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宁萱萧赫的其他类型小说《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蓑烟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瑞王像是刚从慈宁宫出来,迎面而来,对着凤宁萱行了一礼。“臣弟见过皇嫂。”他称她皇嫂,而非皇后娘娘,由此可见,他与皇帝关系亲厚。赤雪瞧着瑞王,出了神。瑞王殿下真俊呐!白白净净,儒雅有礼,这性子可比那动不动就杀人的暴君好多了。如果小姐嫁的是……思及此,赤雪立马停止这荒谬的想法。内宫规矩重,不比在军营,能和男子随意攀谈。凤宁萱正要离开,瑞王忽然又开口关心。“皇嫂昨日监斩,可有受惊?”凤宁萱凝神,惜字如金地答,“并无。”“昨日皇嫂制服那匹马时,臣弟恰好看到,你的身手很好。其实皇上喜欢会马术的女子,皇嫂从这方面着手,或许能获圣宠。”瑞王语调温和,仿佛她的挚友。凤宁萱对他的印象不差,看他一身白衣的样子,尘封已久的记忆萦绕脑海,爱与痛交织。“多谢...
《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瑞王像是刚从慈宁宫出来,迎面而来,对着凤宁萱行了一礼。
“臣弟见过皇嫂。”
他称她皇嫂,而非皇后娘娘,由此可见,他与皇帝关系亲厚。
赤雪瞧着瑞王,出了神。
瑞王殿下真俊呐!白白净净,儒雅有礼,这性子可比那动不动就杀人的暴君好多了。
如果小姐嫁的是……
思及此,赤雪立马停止这荒谬的想法。
内宫规矩重,不比在军营,能和男子随意攀谈。
凤宁萱正要离开,瑞王忽然又开口关心。
“皇嫂昨日监斩,可有受惊?”
凤宁萱凝神,惜字如金地答,“并无。”
“昨日皇嫂制服那匹马时,臣弟恰好看到,你的身手很好。其实皇上喜欢会马术的女子,皇嫂从这方面着手,或许能获圣宠。”
瑞王语调温和,仿佛她的挚友。
凤宁萱对他的印象不差,看他一身白衣的样子,尘封已久的记忆萦绕脑海,爱与痛交织。
“多谢。”
但她并不需要。
她学骑射,不是为了取悦男人。
慈宁宫内。
太后教导凤宁萱。
“身为皇后,要管理好后宫的众多女子,上至四妃,下至宫女太监。
“另外还有劝谏之职。
“比如,皇上独宠皇贵妃,你这皇后就当时常劝他,雨露均沾,如此方能均衡各方势力。
“不能小瞧后宫,那些妃嫔身后,就是一个前朝……”
凤宁萱看似仔细听着,其实心不在焉。
入宫两天了,她没有忘记身负的仇恨。
今夜,她打算探一探凌霄殿。
此时的凌霄殿。
绣坊送来新制衣,缎面光华照人。
婢女谄媚道。
“娘娘,皇上对您真是恩宠有加,这巴地进贡的浮光锦,全都赏赐给您了。您今夜若穿着它侍寝,定能叫皇上移不开眼呢!”
皇贵妃的笑容,有颠倒众生之美。
但突然间,她笑容褪去,直直地盯着那衣面上绣着的铃兰草,脸上浮现怒意。
“这绣的什么!”
“娘娘息怒……”
“杖八十,赶出宫去。”皇贵妃轻飘飘地说了句,连同那新衣瞧也不瞧,就丢了。
连婢女都觉得这太残忍,八十杖,这是要人命啊。
这一日,绣坊死了十三个绣女,宫中人心惶惶,都怕惹皇贵妃不悦。
晚间,皇帝来凌霄殿。
皇贵妃撒娇道。
“皇上,那绣的东西太丑了,臣妾怎能穿出门嘛,您也觉得臣妾做错了吗?”
帝王宠溺无度,“没错。该杀。”
突然,他往房梁上抬眼一瞧,长袍一挥,袖中一枚暗器飞出房顶。
暗器射穿瓦片,房顶上一黑影闪动。
侍卫们这才惊觉,凌霄殿竟混入了刺客,一个个刀剑出鞘,准备诛杀刺客。
他们攻上房顶,欲包围住刺客,没想到,那蒙面刺客身手了得,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化作一阵青烟消失。
侍卫们没有见过这等诡异的场面,面面相觑。
其实,这只是唯快不破。
凤宁萱的轻功,连她师父都称赞是难得一遇的奇才。
她今夜成功潜入凌霄殿,躲过了那些侍卫和机关暗阵,却没躲过那暴君。
看来那暴君的内力十分深厚,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是她大意轻敌了。
她眼看就要离开凌霄殿,面前突降一道人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那人一头黑发披散,黑袍前襟微敞,领口处露出的喉结,蔓延下方的筋骨,整个人散发着阴郁狠戾的气息。
男人没有携带任何武器,掌心运气成梭,向着她攻来。
凤宁萱意识到,此人很强。
她也不落下风,夜行衣包裹下,身姿灵巧,躲过他的进攻,并一个空翻,如同鱼跃龙门般,反降落在男人背后。
同时,袖中短箭射出……
萧赫眉眼一凛。
这刺客,很强。
光论速度,在他之上。
但……并非没有破绽,
他侧身躲过这短箭,同时一掌落在她后腰。
凤宁萱往前一个趔趄,脚下一碾,迅速回身。
她头发散下,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弧线。
萧赫双眸微眯。
女子么。
凤宁萱眉头皱起。
她腰后有旧伤。
没想到,对方会看穿,并攻击她那旧伤。
他究竟是谁!
暴君身边的暗卫吗!
侍卫们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
凤宁萱不能再恋战,再次放出一枚烟雾弹,用绝对致胜的速度逃离。
但,萧赫的眼力极强,能捕捉到那道高速移动的身影。
永和宫。
凤宁萱一回来,赤雪马上伺候她更衣,将脱下的夜行衣藏起来。
“娘娘,您没事吧!”
“无事。”凤宁萱眉头紧锁。
方才那男人的一掌,令她旧伤复发了。
凤宁萱用热水沐浴,赤雪刚走出内殿,迎面瞧见一人。
他从光影中走来,容颜俊美,一袭龙袍象征无上身份,紫玉冠束起一头发丝,脚踩的每一步,稳健威严。
看来他便是皇上。
赤雪第一次瞧见暴君的模样,惊呆住。
没想到,暴君长得如此俊朗,就像画本子里的妖孽,勾人心魄。
但是,好可怕……就像是夺命的阎王!
“奴婢参见皇上!”
萧赫直接迈步进内殿。
先前那刺客,便是消失在永和宫内。
内殿有道隔门,他径直推开。
却见,热气淼淼中,浴桶中坐着一个人。
萧赫下意识后退,这时赤雪走过来,小心翼翼地解释。
“皇上,娘娘……在沐浴。”
凤宁萱浸泡在浴桶中,背对着男人,“皇上,请恕臣妾无法起身行礼。”
萧赫目光凌厉的一扫,确定那浴房里藏不住人,遂转身离去。
赤雪刚要松一口气。
可突然,帝王脚步一停。
他的脸色有几分阴沉,蓦地转头,视线如同冷箭,射向那浴房。
这么晚了,沐浴?
旋即他大步折返,赤雪见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暴君又要作甚?
浴桶中,凤宁萱听到那逼近的脚步声,额间渗出细汗,瞳仁猝然收缩。
突然,近在咫尺的身后,响起男人冰冷威严的命令声。
“站起来。”
凤宁萱双手一握。
这是怀疑她吗。
“皇后,没听见么!”男人的气势逼近。
但此时,凤宁萱身上不着一物。
若是站起身,被看光不说,她腰后的掌击伤痕定会暴露……
见她半天不动,萧赫的眸光变得愈发冷。
果然有问题!
他忽地抓住凤宁萱的肩膀,强行将她从水中提起。
哗——
事实证明,她入宫以来,就没有安分过。
“谁给你的胆子,把人送到紫宸宫!”
凤宁萱被迫抬起头来,正视着他,回。
“臣妾按照宫规行事,不知何错之有?”
萧赫眸色甚冷,“皇后不清楚朕的规矩。朕该好好教教你才是。”
紧接着,他松开她下巴,对着刘士良吩咐。
“皇后初入宫,不知规矩,便是身边人失职。来人,将皇后的婢女都拖出去,仗责……”
孙嬷嬷耳尖,在殿外听到这话,立时腿软了。
这下真完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伺候了这么个主子!
“赤雪啊,你……”
一回头,却发现赤雪不见了。
这死丫头,跑得这么快?!也不带上她!
……
“皇上且慢!”凤宁萱打断了萧赫的话。
萧赫眉骨微抬,“皇后,是觉得朕的惩罚太轻?”
这话颇具警告意味。
寻常人到此就该住口了。
但,凤宁萱开口反驳。
“臣妾擅自将姜嫔送至紫宸宫,是臣妾无知所犯之错。
“但臣妾斗胆,敢问皇上,姜嫔如何了?”
萧赫没有答。
他眼神冷漠,看她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凤宁萱替他答了。
“皇上,不会是直接把姜嫔赶出了紫宸宫吧?”
“朕的龙床,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上的。”他这相当于是承认了。
她以为,让他宠幸谁,他就得宠幸谁。
单凭这,她就该死!
凤宁萱的眼神顿时严肃起来。
“姜嫔不是随便什么人,她的父亲是北大营的重将,十多年来驻守边关,几次命悬一线。
“姜嫔的两位哥哥都死在了战场上。
“此次北营军与梁国交战,大获全胜,但姜嫔的父亲却失了一条胳膊,即便如此,他仍然没有申请调回皇城养老,依旧要守在边关。
“儿女行千里,父母忧之。
“何况皇城与北大营,相距岂止千里?
“姜家只有一个女儿在皇城,姜嫔举目无亲。
“姜父本就挂念,如今又失去一条胳膊,本就心志全无。
“臣妾见识浅,听闻将军打了胜仗,上位者就会犒赏嘉奖。臣妾不知皇上会如何赏赐姜嫔的父亲,可臣妾认为,如果姜父只是为了金银,大可不必上战场,以致父女分离、父子阴阳相隔。
“臣妾认为,此时最大的赏赐,应是让姜父知道,他的女儿在宫中生活得很好,于他而言,天底下,怕是没有比女儿得到圣宠更大的安慰了,不是吗?
“是以,臣妾才擅自安排,让姜嫔侍寝。”
她这一番话说完,殿内鸦雀无声。
刘士良更是惊得合不拢嘴。
为何他听了,竟有些可怜姜嫔呢?
还会觉得,皇后娘娘做得没错。
萧赫眼神沉重。
突然间,他一把掐住她脖子。
“好得很呐!皇后不止要控制朕的后宫,还将手伸向前朝了!
“说!这些事,你都是从何知晓的?”
刘士良也反应过来。
方才皇后所言,实在不像一个闺阁女子的见识。
说明她在暗中调查后宫与前朝的联系。
后宫不能干政。
皇后这是犯了大忌了!
凤宁萱被掐着脖子,面色微微发青。
“这些,都是家书中提及……”
“家书?”萧赫自是不信。
他命她将那封所谓的家书拿出来。
外头的孙嬷嬷傻眼了。
哪儿来的家书?
一转头……
娘嘞,吓她一跳!
赤雪这丫头什么时候回来的?
而且,她手里拿的什么?
赤雪不顾石化的孙嬷嬷,疾步走进内殿。
“皇上,这便是老爷今日送来的信。”
萧赫松了手,亲自查看。
这信是父亲对女儿的口吻所写。
——“宁淑吾儿,此前你言,想尽皇后之责,将妃嫔们当做姐妹关怀,为父深感欣慰。特此查到些许,万望能助你……”
“帮朕……解毒!”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嗓音沙哑得仿佛砂砾滚压过。
按理说,遇到危急情况,他应该传侍卫。
但他现在毒发,他们进来也是无济于事。
眼下他只能相信这个刺客。
只有她会解天水之毒。
凤宁萱身子发软,银针刺痛已经不起作用。
于是她咬破了自己的唇,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来。
“解药……”
得给她软筋散的解药!
否则她如何能给他解毒?
萧赫身上有解药,幸而他还有—丝气力,胳膊尚且能动。
随即,他从暗袖内拿出—颗黑色药丸,毫不温柔地塞进她嘴里。
不过几息,凤宁萱的身体慢慢恢复知觉。
她的头脑也不昏沉了,索性—把推开身上的男人,坐起身后,果断拔出右肩上的暗器。
旋即扒拉开右侧领口,在伤口处撒上了随身携带的金疮药。
迅速处理好伤口,她便盘腿坐在榻上,运功调整内息。
片刻后,软筋散的药性被完全挥发。
凤宁萱睁眼看向暴君。
他平躺在榻上,面色时而泛红,时而乌青,眉宇紧皱着,双眸闭起。
这是天水之毒发作的症状。
它会制造梦魇,叫人逐渐丧失心智,无差别地伤害身边的人。
凤宁萱眼神凝重。
她只犹豫了—瞬,最终还是决定救他—命。
萧赫已经是意识凌乱的状态。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解他衣裳。
还有—只手,在他身上游走,仿佛春风拂柳,叫他没那么难受了……
凤宁萱扒开暴君的上衣,发现那道银线已经突破她前两次的抑制,更加接近他心口。
她抬眼看向萧赫,明知他现在没有拒绝的机会,仍然提前跟他说明。
“现在需要先压制那春药的药性,才能避免天水之毒持续发作。恕我冒犯了。”
话落,她手法利索地解开他裤上腰带。
而后又将那裤子往下褪了几寸,露出肚脐下方的气海穴,手起针落。
—针下去,很快就有了效果。
萧赫体内那股火海被浇灭了大半。
他的神志也有所清醒。
突然,他睁开了眼,只因他感觉到曲骨、气冲被扎了针。
竟是那个位置!
她想干什么!
夜色已深,埋伏在外面的侍卫等了许久,也没听到殿内有什么动静。
皇上没发话,他们不敢擅离自己的防守位置。
足足安静了大半个时辰,突然—个身影飞出。
是那个刺客!
他们正要启动天罗地网阵,却听见,殿内传出—道冷厉的命令声。
“放她走!”
侍卫们不解,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刺客离开。
为首的侍卫长想要入殿内请示。
但,他才刚走到殿门前,就听到皇上沉声道。
“滚!”
侍卫长十分困惑。
皇上这是怎么了?
听声音,好像压抑着翻腾的怒海。
片刻后,刘士良被传召过来。
萧赫站在榻前,—张脸黑沉如墨。
“烧了。”
刘士良不明所以,随后抬眼—瞥,就瞧见榻上凌乱狼藉,还有……
他顿时就懵了。
转念—想,—定是皇上近日在各宫用晚膳,每次都是大补,又不愿碰皇贵妃以外的女人……
可也不至于大晚上的来这冷宫发泄啊!
见刘士良盯着榻上瞧,萧赫的脸色越发阴沉,抬腿就是—脚。
“管好你的眼睛,否则,朕不介意挖了它。”
刘士良跪倒在地,“皇上息怒!”
回到紫宸宫,萧赫浸身于御池中,露出头和半个胸膛。
他闭着眼,眉头拧成—团,俊美无双的脸上蕴含怒色。
回到新房,先前还耷拉着脸、不苟言笑的掌事嬷嬷,立刻命人备水,伺候娘娘沐浴。
她挤开赤雪,对着凤宁萱眉开眼笑。
“娘娘,这么多年,除了皇贵妃,皇上就没宠幸过别的妃嫔。您可是头一个呢!”
赤雪站在一边,对这嬷嬷颇有微词。
先前也不见她这样殷勤伺候。真是拜高踩低。
果然,在宫里,女人的地位都是靠皇上的宠爱,否则尊贵如皇后,也会被怠慢。
掌事嬷嬷说了许多,凤宁萱都没有搭理。
她冷漠地吩咐,“都退下,内殿有赤雪一人伺候即可。”
……
内殿清净下来后,赤雪担忧地询问。
“娘娘,皇上能来,固然是好事。
“可您这样做,不是和皇贵妃闹开了吗?
“夫人说,我们在宫里得低调,不要树敌。尤其是皇贵妃……”
“母亲也是这般教导宁淑的吗。”凤宁萱倏然出声,嗓音清冷,眼神蕴含凌厉。
她对于这等教养方式,并不苟同。
毕竟师父师娘对她的教诲,都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只活一回,就得痛痛快快,不留遗憾。
其实,母亲也是按照凤家一贯的规矩,去教养自己的儿女。
凤家望女成凤,要求苛刻。
家族中的女子,琴棋书画的各样造诣上,不能输给外人。
还得持守贤良美德,在外有好名声。
宁淑不止一次写信倾诉,她很羡慕自己,可以随风自在。她并不想入宫当皇后。
现在想来,若宁淑真的入宫为后,怎么禁得起宫中这些人的搓磨?
赤雪是凤府为数不多、知晓凤宁萱真实身份的人。
她十分机警,下意识地关上窗。
“娘娘!隔墙有耳,该忘的,您就忘了吧,切莫再提起了。”
凤宁萱从容笃定。
“他们离得远,听不见。”
她是习武之人,能感觉到别人的气息。
若是连这点修为都没有,她从军前、行走江湖那两年,都不知死几回了。
凤宁萱性子直,不讲究那些弯弯绕绕。
“我今夜去凌霄殿,是假借送药之名,实则探查那处的防守。”
赤雪小心翼翼地问,“防守?娘娘,您想做什么?”
“我要亲手杀了她。”
“什么!”赤雪惊得捂住嘴,防止自己太过激动喊出声。
娘娘竟然想刺杀皇贵妃!
冷静下来后,赤雪赶紧劝她,“不行啊娘娘,这太冒险了!”
凤宁萱颇为认真地点头。
“确实冒险。不愧是宠妃,那凌霄殿的防守格外严密,廊檐两处还设有机关。目前还找不到缺口。我需要再去几趟,才能摸透。”
赤雪紧张地吞了口唾沫。
“可是娘娘,夫人说……”
凤宁萱目光一冷,“你先前那话说得很对,该忘的,就得忘了。”
赤雪:我的娘娘,奴婢也不是这个意思啊!
凤宁萱看向她。
“我不勉强你。你若也想为宁淑报仇,就与我一道行事。
“你若怕了,不敢与我同谋,就当做我什么都没说过。但我要做的,你也不可透露给他人,否则,我会杀了你。”
她身边的人,可以使不上力,但是不能拖累她。
赤雪的额头冒着汗,心里七上八下。
内心挣扎了许久,脑海中浮现着凤宁淑的温柔笑靥,她微微闭上眼。
“娘娘,宁淑小姐曾将奴婢当做姐妹一般,她被害得那样惨,奴婢也很难过。若能为她做些什么,奴婢也能无憾了!”
凤宁萱收回视线,眼神依旧平静如止水。
“既然选了,就别后悔。”
赤雪平复了心绪后,又有新的担忧。
“娘娘,今夜圆房,皇上定然知道您是完璧,转头皇贵妃也知道了,怀疑您,该如何是好?”
凤宁萱倒是不担心这个。
“一来,皇上是一国之君,万万不会将床笫之事随意说出口,尤其是说给自己的宠妃听,白白惹得她心中不快。
“二来,即便皇上说了,贵妃也不会信,只当是男人好面子,哪怕妻子不贞,也要强行咽下苦水。亦或者怀疑我们动了手脚。
“无论是何种结果,皇贵妃都不会在这件事上大张旗鼓地查,这是在公然打皇上的脸。”
赤雪言:“可大婚前,皇贵妃就……”
“大婚前,我还不是皇后。大婚后,我的身份便在那儿了。”
赤雪恍然大悟。
“这样,就不怕皇上过来了。”
但,她们等了许久,眼看着到了子时,暴君还没来。
凤宁萱穿着暗红色的丝绸寝衣,坐在新床边,面上表情始终如一。
“他不会来了,我们安置。”
“是,娘娘。”赤雪内心愤愤不平,皇帝也说话不算话吗!
凤宁萱随遇而安惯了,很快睡了过去。
后半夜,身上突然压来一个人,粗重的喘息,粗鲁的举止,直接要来解她腰带。
她顿时警觉清醒,本能地抽出枕头下的匕首……
黑暗中,那人扣住她手腕。
她正要反击,响起一道低沉狠戾的声音。
“皇后,这是想弑君?”
逼仄的地下密室,两人四目相对。
四周的温度陡然下降。
凤宁萱没穿夜行衣,装扮成了寻常宫女。
因而若非必要,她不想动手。
一来,宫中戒严抓刺客,不方便她日后行事。
二来,她的内伤还未痊愈。
“我不慎掉落,你可知出口……”
萧赫眼神微变。
这宫女不知晓他身份。
凤宁萱确实不认识,眼前这人就是她的丈夫——皇帝萧赫。
她和萧赫拢共就见过两回。
但是。
第一回,新婚之夜,帐内无光。
第二回,捉拿刺客那晚,他在她身后,她站在浴桶里,全程背对着他,不曾转过来看他。
她到如今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同样的,萧赫也不知道,眼前这宫女,就是他的皇后易容而成。
但他直觉,她不是普通宫女。
寻常宫女不会大晚上来这儿。
寻常宫女从那么高的地方摔落,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凤宁萱话说一半,萧赫就飞身朝她而去。
她当即灵巧地避过他一掌。
这宫女是装不下去了。
男人出招如鹰,长指苍劲有力,落在石壁上,留下几道深深的指印。
若被他那只手掐住,只怕筋脉都会扼断。
凤宁萱胜在反应速度够快,接连躲过对方的几击后,绕到他后方。
萧赫一个横扫腿,地上灰尘四起。
凤宁萱一个凌空,撑着他的肩,从他上方空翻过去,旋即落于他前方,指间夹着根银针,朝他刺去。
就在银针要扎下时,男人也极快地扣住她手腕。
他眼神凌厉似刀。
趁机擒住她,抓着她肩膀,将她摁在石壁上,鹰隼的眸紧锁着她,杀意腾腾。
凤宁萱的后背撞在石头上,吃痛地皱了下眉。
过了十几招,萧赫凭此断定,她便是那晚夜袭凌霄殿的女刺客。
胆子很大。
一次不成,还敢来第二次。
不过,比起直接杀了她,审问出她背后的主子更为重要。
萧赫没有立马杀她,想先废了她的功力。
他刚要下手,密室里的烛光瞬间熄灭。
是那刺客所为,她的动作倒是快!
密室陷入黑暗的刹那,凤宁萱趁机反攻。
她空着的手持一枚银针,刺入他后颈的穴位。
在这样漆黑的情况下,又快又准。
那银针入体后,萧赫的胳膊短促地麻痹了一下。
凤宁萱便是借着这短暂的一两息,成功挣脱他的铁爪控制。
手中落了空,萧赫当即寻找刺客身影。
黑暗中的打斗,需要有极强的辨听能力。
凤宁萱从小训练过此道。
哪怕蒙上双眼,也能行动如常。
但对方显然也不是软柿子。
黑暗中,破空声骤起。
她一个侧身,堪堪躲过男人一拳。
但,随即发现,那只是对方的虚招。
下一瞬,男人抓住她肩膀。
砰!
她被他摔在那白玉床上。
床面寒冷似冰。
凤宁萱没有就范。
她旋即一只手撑着床,借力起身,绝境中反守为攻。
于是,两人的位置调换了。
她手中银针抵在男人喉结处,那漂亮的眼睛冷酷决绝。
“再动一个试试!”
被拿捏住命门后,对方果然不动了。
打了这么久,凤宁萱也累了。
她单手打开火折子,点亮密室里的灯火。
只见,男人厉眸生戾气,漆黑凛冽、深不见底。
即便被她制服,依旧冷傲如凌霄。
凤宁萱唇角微扬。
“不服输?”
萧赫俊美的脸上一片愠怒。
视线下移。
比起被她所制……她居然如此无礼、如此不知羞耻,坐在了他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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