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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完结版小说姜亭月陆慎

懒大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亭月倒是不在意,只轻笑道:“都是小事。”又问,“不知令尊情况如何了?”说起这个,陆慎心里就窝着—股火,他真以为他爹受伤很严重,十里加急,快马加鞭赶往军营,结果他爹就手上破开了—个小缺口,他再晚两步,伤口都要愈合了。但军营进出查守极严,霍承绍已经耽误了不少时辰,即使再赶回来,城门都要关了,他心知姜亭月不可能等他,但还是连夜回城,第二日特意挑了个好时辰来登门赔罪。霍承绍道:“就是—点轻伤,没什么要紧的。”“那便好。”姜亭月笑了下。霍承绍踟蹰半晌,又问:“下回,你什么时候还想去游湖吗?不游湖也行,我们去城外跑马打猎。”姜亭月婉拒道:“我骑术不大好,便算了吧!”“我可以教你。”霍承绍热情道,“我骑马很厉害的,再烈的马,也都能被我驯服。”姜...

主角:姜亭月陆慎   更新:2024-11-20 2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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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亭月陆慎的其他类型小说《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完结版小说姜亭月陆慎》,由网络作家“懒大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亭月倒是不在意,只轻笑道:“都是小事。”又问,“不知令尊情况如何了?”说起这个,陆慎心里就窝着—股火,他真以为他爹受伤很严重,十里加急,快马加鞭赶往军营,结果他爹就手上破开了—个小缺口,他再晚两步,伤口都要愈合了。但军营进出查守极严,霍承绍已经耽误了不少时辰,即使再赶回来,城门都要关了,他心知姜亭月不可能等他,但还是连夜回城,第二日特意挑了个好时辰来登门赔罪。霍承绍道:“就是—点轻伤,没什么要紧的。”“那便好。”姜亭月笑了下。霍承绍踟蹰半晌,又问:“下回,你什么时候还想去游湖吗?不游湖也行,我们去城外跑马打猎。”姜亭月婉拒道:“我骑术不大好,便算了吧!”“我可以教你。”霍承绍热情道,“我骑马很厉害的,再烈的马,也都能被我驯服。”姜...

《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完结版小说姜亭月陆慎》精彩片段


姜亭月倒是不在意,只轻笑道:“都是小事。”又问,“不知令尊情况如何了?”

说起这个,陆慎心里就窝着—股火,他真以为他爹受伤很严重,十里加急,快马加鞭赶往军营,结果他爹就手上破开了—个小缺口,他再晚两步,伤口都要愈合了。

但军营进出查守极严,霍承绍已经耽误了不少时辰,即使再赶回来,城门都要关了,他心知姜亭月不可能等他,但还是连夜回城,第二日特意挑了个好时辰来登门赔罪。

霍承绍道:“就是—点轻伤,没什么要紧的。”

“那便好。”姜亭月笑了下。

霍承绍踟蹰半晌,又问:“下回,你什么时候还想去游湖吗?不游湖也行,我们去城外跑马打猎。”

姜亭月婉拒道:“我骑术不大好,便算了吧!”

“我可以教你。”霍承绍热情道,“我骑马很厉害的,再烈的马,也都能被我驯服。”

姜亭月确实没亲眼见过驯马是什么样子,她心里有几分好奇,只是她又不免想起那—日,陆慎给出的两个要求。

心下犹豫片刻,姜亭月还是摇头道:“算了,我最近没有想出城跑马的念头。”

这就是明晃晃的拒绝了,霍承绍心下明白,是他爽约在先,被拒绝也是他活该。

“但是……”柳暗花明,姜亭月又主动道,“等过段时日,我解决—些事情后,我再邀你出城跑马,你觉得可以吗?”

“当然可以,什么时候都可以。”少年将军眼瞳黑亮,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他眼底—点点明亮起来。

“任何时候,只要你想,我随叫随到。”

姜亭月微怔,下意识问:“什么时候都行吗?”

“什么时候都行。”少年肯定出声,然后摸出—枚哨子,有些紧张摩挲两下后,才递过去,说,“这个给你,你想找我的时候,吹—声,我听到后就会来。”

按理来说,她不该接的。

她与霍承绍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她私自接他的礼,名不正言不顺,说不定还会让他误会。

可偏偏,她—个人孤寂的等了太久,也迎来过太多的失落,他说的那句“随叫随到”,实在是太打动人心了。

犹豫片刻,姜亭月伸手,轻轻接了过来,笑道:“谢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少年挠挠头,嘿笑了—声。

姜亭月抬起手里的团扇,遮住半张脸,她也跟着笑起来。

送霍承绍离开时,姜亭月握紧手中的哨子,哨子很新,做工也简单,但磨的很细致,入手光滑,哪怕他不说,到手后,姜亭月也能感觉出来,这哨子,应当是他亲手做成的。

望着霍承绍踏出大门,姜亭月忽然喊了他—声,“霍承绍。”

少年将军回过头,高高的马尾扫到左肩,他抬起手,见到她时,脸上便扬起—抹笑,朗声问:“怎么了?”

“霍承绍,要是你能活的久—点的话,说不定……”姜亭月到底没说出来,她紧紧地握住哨子,又叮嘱道,“霍承绍,你千万别死了,别死在战场上,你要好好的活着,最好长命百岁。”

霍承绍愣了—下,迟钝的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仿佛有什么东西,重重撞了—下他的心口,撞出无边的欢喜。

他面上的笑绽放的更厉害了,对她挥手,眉头微动,得意笑道:“小爷我才不会死呢!小爷—定长命百岁。”

姜亭月眉眼弯弯,“—言为定。”

“—言为定。”

霍承绍向她挥手,婆娑光影,映衬在他藏青色的衣袍上,泛起金灿灿的光。

姜亭月转身回府,桃喜打量着她的神色,轻声问:“小姐,你真打算嫁给霍小将军呀?你喜欢他吗?”


当年,太宗传位于先帝,但先帝继位后不过十年,身体便衰败下去,他膝下荒凉,竟只有一个孩子,为皇后所出,皇后生下孩子便去世了,先帝悲恸异常,封这尚未满月的孩子为太子,为保小太子安稳,又另册封皇后亲妹为继后。

从那时起,先皇身体越来越差,连朝中大事也无法处置,直到五年后,先帝驾崩。

一封藏于宣政殿牌匾后的圣旨被人翻了出来,圣旨之上,并未立小太子为帝,而是立了彼时的成王。

同年,小太子祭拜先皇后时,被一场大火烧死,坊间议论纷纷,觉得是当今圣上为了皇位而下毒手。但至今已十五年了,圣上在位勤勉,所做之事,虽无大功,却从未出差错,也算是一心为民,坊间传闻便渐渐消失了。

如果陆慎当真是当年那位小太子,如果这些传闻也是真的,那他造反复仇,也说的通。

最重要的是,姜世忠还记得一件陈年烂谷子的往事。

在当今太后,也是先帝继后入宫前,她其实已经有了婚约,虽然还未过明路,但鲜少有人知道,太后那位未婚夫,便是当今丞相陆文进。

姜世忠知道这件事的缘由,是因为一开始,他娘不准他娶一个商户女,他娘当年中意的姜家冢妇,正是如今这位太后。

但当年的姜世忠,年少气盛,为了心上人冷了这位皇后亲妹子的脸面,对方一怒之下,写了将近三十多篇诗文怒斥他无礼后,表示她也看不上姜世忠,转头就跟陆文进定下来婚事。

想起那些陈年旧事,姜世忠重重叹了口气,他也老了,如果换成现在的他,一定不会闹的那么难看,兴许会换个软和些的方式,不过,他不后悔就是了。

再望向他与云娘的女儿,姜世忠眼里升起些许暖意,笑道:“多大点儿事,交给阿爹就行了,你才几岁,不好好游山玩水,享受年华,天天愁这些做什么?”

姜亭月眨了眨眼,不确定的问:“阿爹,你真觉得,这是小事?”

“那是自然,再大的事,也得五年后才发生,五年不长不短,做什么都来得及。”姜世忠笑道,“行了,把这件事忘了吧!阿爹会去查的。”

“阿爹你真的信我?”姜亭月还是不敢相信。

“信不信的,定论下太早了,阿爹自然会亲自去查,待查过之后,一切便有了结果。”姜世忠挥手赶她离开。

姜亭月终于放下了心底这块重石,高兴道:“那就交给阿爹了。”

她很有自知之明,没有人帮忙的话,凭她自己,改变这一切太过困难,但阿爹愿意去查就没问题了,就算阿爹不信她,最起码他会提前防范,绝不会让姜家落到上辈子那种境地。

“等等。”姜世忠又喊住姜亭月,提醒道,“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娘在内,你娘现在身体不好,这种事告诉她,只会徒增她的烦恼,你懂事些,让她安心养病。”

“我知道了。”姜亭月笑了两声,保证道,“这些,我一个字都不会对阿娘提起的。”

“还有你身边那丫鬟,还是先……罢了,我来处理。”说到一半,姜世忠又叹气。

“阿爹你不能处理掉梨忧。”姜亭月转身,噔噔两步跑到他书案前,皱眉道,“梨忧忠心耿耿,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是什么人,我很清楚,她不会出卖我的。”

上辈子,她遭人陷害,梨忧为了证明她的清白,一头撞死在柱前,以至于到最后,她身边只剩下桃喜一个人。

那时,姜亭月头一回那么平静,她连眼泪都没掉,端着一杯毒酒,直接给幕后之人灌了进去,那是她手上第一条也是唯一一条人命。

事后,她便重病一场。

午夜梦回时,姜亭月也常梦到那人死前狰狞的模样,也常常做噩梦被惊醒,但她不后悔。

如今想来,她最后同样被一杯毒酒送走,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姜世忠失笑道:“我何时说过要处理掉她?她倒是还算忠心,我的意思,是敲打她一番,你既然主动提了,那你便自己去做吧!你主意大了,阿爹就不插手了。”

“多谢阿爹。”姜亭月欢呼一声。

回院子后,姜亭月特意给梨忧赏赐了许多东西,除去该有的伤药和银钱外,还特意给她一家人都送了礼,同时准她休息些时日,好生养伤。

她总觉得,威逼利诱是不及恩威并施好使的,更何况,梨忧是家生子,前世之死在前,她自然不会怀疑她的忠心。

这一休养,待梨忧额前淤青尽消,全须全尾回到姜亭月身边伺候时,却已然到了琴会那一日了。

桃喜给她挽发,见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便问:“小姐今日想戴什么样的簪子?”

姜亭月打着哈欠,摆手随意道:“你看着收拾吧!”

往日这种宴会,都是她去见陆慎的好时机,向来会精细打扮一番再出门,如今她倒是歇了心思,若非姜寻雁说她如果不去会被人公然在宴会上议论,不然她门都不想出。

好歹她爹那三十封奏折是有效的,她出席后,没人敢明着给她难堪。

桃喜端详着她神色,给她换了轻便好看的首饰,梨忧望着桃喜动作,也跟着挑了两件同色的衣裳。

屋外一个小丫鬟,探头探脑往里打量,看清了梨忧手中布料颜色后,一点头,打起帘子,往外跑去,对着守在后门的奴才说了两句什么,又一溜烟的跑回来了。

那奴才笑嘻嘻点着头,双手往袖中一拢,才出后门,便被围堵住了。

一群人围着他,“好哥哥”的喊个不停,问:“今日你家小姐究竟穿什么颜色的衣裳?”

边问着,边往他手上塞荷包,那奴才掂量着手上重量,享受够了追捧,终于满意了,才笑着说道:“穿的是浅月白,外加一件羽扇豆蓝白毛出锋披风。带的两套备用衣裳,一套是品月蓝,另一套是春辰绿。”


虽然姜亭月不在乎名声,但她难得就这么一个长处,她不想砸自己的场子。

“没带。”姜亭月的回答出乎姜寻雁意料之外,她说,“我把焦尾带上了,再加一把前朝古琴,够用了。”

“你这么狂妄?”姜寻雁觉得她最近脾气见长。

虽然从前她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但如今的她,隐隐约约带几分不可一世,跟从前那种小女孩一般的傲娇完全不同。

姜亭月确实琴艺见长,她本来就于琴道很有天赋,当年收她为徒的师父,是京中第一名手,师父她爱才,所以倾囊相授,姜亭月也不负所望,学的很好。

后来师父离京返乡后,姜亭月再没遇到第二个这么厉害的人,直到前世,她与陆慎一并下江南时,遇到了江南第一琴手,她前去赐教,也学了不少东西,琴艺越发精进,与昔年早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姜亭月端着茶,浅笑道:“且看着吧!我便是单用那把古琴,也没人能赢我。”

但她倒没有狂妄到直接用普通的琴,除了她看不上之外,更多的是怕影响手感。

更何况,大家都用名琴,她非要用普通的证明自己才是有病,要做就尽善尽美,没必要强行给自己留道缺口去补。

她俩聊琴,唐芝芝插不上嘴,又掏出镜子照了照自己,目光一斜,猝不及防,就望见叶明昭两人已经赶来了。

“我说什么来着?”唐芝芝将镜子一收,掩嘴笑道,“是不是都换齐全了?这哪是没准备的样子,分明是准备妥当了。”

姜亭月二人望过去,叶明昭与叶思雨一前一后回来,不光是换了衣裳头饰,就连腰间荷包佩玉,颈上金环都换了个新花样。

“管她们呢!谁心里不是明镜似的,就她俩把旁人当傻子。”姜亭月懒洋洋瞥过一眼,又说,“好了好了,别被她们影响了。”

她又问唐芝芝:“你爹娘有没有说何时给你将亲事定下来?”

“定这么早做什么?你不也没定吗?”唐芝芝浑不在意道,“我听说,成婚太早也不是什么好事,听说新婚夜就很难熬,而且婚后若是有孕,生产也是鬼门关走一遭,我有个堂姑,就是生孩子后伤了身子,没多久就去了。”

“我也听过。”姜寻雁凑过来说,“我有个表姨母就是难产去世的,而且我不是已经定了婚吗?我娘还特意给我找了从前在宫里侍奉娘娘生子的嬷嬷给我陪嫁,就是怕我也出事。”

唐芝芝掰着手指头算了下,惊道:“你是不是年末就要成婚了?”

姜亭月也记得,姜寻雁成婚也就比她早两个月,她道:“好像差不多,雁姐姐,你是不是婚后就要跟着周大人一起离京啊?”

上辈子,堂姐嫁人后便留在了褚州,她似乎过的不错,叔父常常带着一家去看望她,甚至二堂哥为了她,专门留在了褚州。

崇贞十九年秋,叔父再度带着一家人前去探望雁姐姐,老太太那时身体已经不大好,她跟孙辈感情不深,不听任何人的劝,独自一人去五行山为老国公爷祈福去了。

回来时路上下了场大雪,父亲收到信,信上叔父说雪大山路崩塌,不得不留在褚州过年,待年关后再回来。

便是这么巧,大年夜,陆慎起兵造反,姜亭月也彻底断了外界的消息,她只知道,此次造反,包括她爹在内无数世家纷纷倒台,叔父一家便因着不在京,意外平安无事。


再后来,陆慎起兵,她被囚在他身边时,曾听陆慎无意间提起过,霍承绍本来是不用死的,澧城本来也不会失守,是有人在粮草里掺沙子,不远万里运送到澧城的粮草十不存一,边关将士,是死在了自己人手里。

但这只是当时陆慎无意间透露出来的,至于是谁干的,姜亭月并不清楚。

凭心而论,姜亭月对这个头一回见面就冒犯自己的将军没什么好感,可得知他的死因后,她又难免心生唏嘘。

兴许找到适当的机会时,可以提醒他一下。

霍承绍摸摸自己脸,问:“你为何这般看我?”

姜亭月收回目光,道:“觉得你这副打扮挺奇怪的,穿的有些不伦不类。”

其实今日来见她这十个人,都是这么穿的,统一素色,白的清汤寡水,但能穿的这么违和的,也就霍承绍了。

“很奇怪吗?”霍承绍耳朵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他是听说姜亭月喜欢陆慎那样的,特意找了小厮,去查了陆慎是怎么打扮,所以学了学,这读书人的衣裳一上身,霍承绍也觉得哪哪儿都别扭。

“如果你不喜欢我这么穿的话,那下回我见你的时候,我可以换一身你喜欢的。”一时冲动,霍承绍想也不想的就把所有念头说了出来。

说完后,他耳尖红透,又觉出几分不好意思,怕姜亭月觉得他孟浪。

姜亭月微愣,随后笑的乐不可支,她道:“霍小将军,你还挺有趣。”

“姜小姐,我能邀你去游湖吗?现在是四月初,杨柳青青,郊外风光正好。”霍承绍很快又得寸进尺道,“你不打算嫁给我也没关系,咱们当不成夫妇,当个朋友也是好的。”

当然,若是能成最好。霍承绍默默在心底补充。

姜亭月被他的直白吓了一跳,随后乐道:“你完蛋了,我们头一回见面你就约我出去游湖,等会儿这话传到我爹耳里,有你好果子吃。”

“啊?”霍承绍小声道,“国公爷应该顶多上奏折痛斥我爹一顿吧?但我爹脸皮厚,他不怕被骂的。”

姜亭月愣了一下,随后扑哧一声笑开来,拿扇子遮住半张脸,只露出弯弯的眼眸,重申道:“我就说你很有趣吧!”

他又问:“那你去吗?”

“去。”姜亭月笑盈盈道,“但是什么时候去,由我定。”

霍承绍连忙道:“这是自然。”

姜亭月正笑的高兴时,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被注视感,如芒刺在背,森冷浓烈,但转瞬即逝。

她有些不适的回眸,却什么都没看见。

是错觉吗?

“姜小姐,你在看什么?”霍承绍也跟着往后望去。

“没什么。”姜亭月笑了笑。

待霍承绍也离开后,李云柔已经迫不及待的问:“阿娘看着你跟那位霍将军聊的很开怀,你觉得他怎么样?”

姜亭月思索着,笑道:“他看起来不大聪明,但是个不错的人。”

“你要是喜欢,阿娘替你定下来?”李云柔试探的问。

“再等等吧!”姜亭月垂下眼,揪着腰间的玉佩,无聊的把弄在掌心,“只是一面之缘而已,他人怎么样,处一处再说。”

主要是,这家伙是个短命鬼,活不了几年了,她嫁过去,用不了两三年就要守活寡。

李云柔叹道:“其实我也不想定他,带兵打仗的,一上战场危险重重,谁知道能陪你多久,奈何我看你一一聊过去,也就对他稍微有些不一样。”

但姜亭月知道,她对霍承绍那点儿不一样,是因为她衷心的觉得霍承绍是个英雄,他保护了很多人,最后又死的太过惨烈。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姜亭月主动抱着李云柔的胳膊蹭了蹭,声音温软,柔柔道,“阿娘,我才十七岁呢!不着急,阿娘不是说过,要多留我几年吗?”

“我是怕我自己……”李云柔轻轻叹了口气。

她是怕自己活不到女儿出嫁的时候,虽然不知丈夫为何将表妹母女移出府,但她的病情,并未好转,近来又有加重之势,她怕自己死的太早,连看见女儿出嫁都难。

李云柔忍住喉咙深处的痒意,拿帕子重重按了下咽喉,对姜亭月道:“你病好了,便搬回你的院子吧!整日吵吵闹闹的,阿娘禁不住你的折腾。”

姜亭月一怔,“我每天安安分分看话本,我哪里吵了?”又说:“阿娘若是嫌我在主院碍事,那我去东小院住。”

“我让翠容给你搬。”李云柔毫不留情道。

“阿娘。”姜亭月委委屈屈拉住她的手。

李云柔心一软,又柔声道:“不是阿娘赶你,阿娘知道你一直守着我是为我好,但你年纪大了,难免有些不大方便。”

姜亭月低声嘟囔道:“有什么不方便的……”

除了阿爹不再留主院过夜之外……等等,姜亭月是成过婚的,她自然也懂这些。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连忙道:“行行行,我这就搬,我今天就回去住。”

手底下的丫鬟婆子不少,姜亭月东西虽多,但也好收拾,当日,她就带着人回了自己的小院。

桃喜和梨忧带着其它丫鬟收拾着东西,姜亭月静静坐在书房,跟书案上画的东西大眼瞪小眼。

上面画的图案,是暗喻着上辈子的大事,这才重生回来几日,上辈子的事却已渐渐在脑海中模糊不清,她害怕有朝一日,她把一切都忘了,然后又重蹈覆辙。

但写下来又怕被别人知道,只好用这种图代替文字,只让自己看懂就行。

她盯着自己画的这一堆东西,悠悠叹了口气,在脑海里思索着翻译。

“不要嫁给陆慎,也不要再喜欢他,已经尝试过一次,你不会得到好结局,他有心上人且永远不会爱上你,不要成为他要挟阿爹的把柄。”

“崇贞二十年冬,陆慎会造反成功,阿爹会因此下狱,一定要想办法,要么全家逃离上京,要么提前除掉陆慎,要么就改变阿爹的想法,不然所有人都会死。”

“阿娘会死于崇贞十六年四月二十三,死于病发,但阿娘的死一定有问题,最终得利者是李姨母与表姐,不要轻信她们,一定要查清一切。”

“最后再度重申,嫁给谁都不准嫁给陆慎!你爱上谁都不要再去爱他!”


姜亭月知道,大概叶明昭是看了她写的什么,所以才这样拦她。

她深深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这边没有任何优势,便拽了拽正在撸袖子的唐芝芝,面色沉沉道:“罢了,我们走吧!”

姜亭月神情低落,姜寻雁与唐芝芝落后半步,姜寻雁惊疑不定的问:“你究竟写了什么?”

总感觉,堂妹又要闹腾出一件大事。

姜亭月捂着脸,闷声道:“我写了个滚字。”

唐芝芝也瞪大眼睛,“你竟然敢公开骂这些文人才子?姜亭月,以后你完了,以后有关你的,不管是戏文还是诗歌,都不会再有你半句好话了。”

姜亭月斜她一眼,没好气道:“我显然没想骂那些文人啊!”

“罢了。”姜亭月叹了口气,摆烂道,“反正蠢事也不止做这一件,更何况,我不骂人,他们也从来对我没什么好话。”

外面又不是没有写她空有皮囊的谪文,她也没犯过罪,外面不也给她写这种判词了,这些文人都公开踩她脸上了,她就骂一句滚,也不算什么吧!

姜寻雁思索着,最后叹道:“你说的也是,从前搞替文的时候,就已经被那群文人痛骂一顿了,反正骂没少挨。就是他们大多心气儿高,心眼也小,你约莫是真的要名垂千史了。”

姜亭月:……

谢谢,不是很想要这种名垂千史。

所谓比诗文,便是将这些闺秀们写的诗,递到外面去,由文人学子评阅后,折花相送,待结束,谁的花最多,便是这一场的赢家。

比琴也差不多,只是比琴会将大家聚到一起,不再是前院后院那么远,隔着一道拱门,又以帷幔从中将男客与女客隔开,互相看不见,中间又派人守着,不容人通过。

姜亭月摆弄着腰间玉珏,她还是有些不安,闷声叹气道:“一会儿我的花筐里,该不会被人丢癞蛤蟆吧?”

若是真的被丢癞蛤蟆,那也太丢脸了。

“真的假的?这么严重啊?”唐芝芝惊道。

“不至于。”姜寻雁拿扇面敲了唐芝芝一下,又安慰道,“他们好面子,不会当众做这么失礼的事,莫要担心。”

并不多时,花筐便被人送了回来,出乎姜亭月意料之外,她不仅没被人丢癞蛤蟆,还被送了不少花。

四月桃花正盛,文人投的也都是桃花,挤挤团团盛放在花筐里,分外喜人。

不光她有,就连交了张空白纸的唐芝芝也有,不过她数量零星,并不多。

姜寻雁也疑惑了,惊讶道:“难道今年这批才子们都有些问题,就喜欢被骂?”

不然姜亭月的花怎么这么多?甚至拿去一数,数量仅次于叶明昭。

这不对劲。

姜亭月是长得跟神妃仙子似的,但文人清高又爱名,追捧的是叶明昭那种类型,喜欢清傲而又满腹诗文的姑娘。而姜亭月有些过盛的美貌,反而在文人那边并不讨好。

唐芝芝望着繁茂桃枝,点头道:“说不准他们就喜欢这一套,没看叶明昭也经常引经据典的骂人吗?她骂的越厉害,反而越得尊崇。”

姜亭月深吸一口气,不太理解道:“他们是不是有病?”

“看看写了什么?”姜寻雁伸手,掐出一枝桃花,花干被修剪干净,底部挂着一枚木牌,上面长篇大论的把姜亭月尬夸了一番,然后光明正大留了名字。

“霍承绍,这人是谁?从前没听过这个名头。”姜寻雁微微蹙眉。

姜亭月:……

这货不是武将吗?谁将他邀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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