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沐清芷秦随的其他类型小说《沐清芷秦随表姑娘死遁后,偏执世子他疯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自由小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初师太叹了口气,“可如今我不问尘事,夫家的多数家产,也被其他宗族霸占了去,但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会帮你的。”太初师太神情悲悯,沐清芷喝了一口茶,茶汤成色不算好,想必是去年的。看样子,师太的日子也过得不太富裕。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她问,“我想询问师太,可否帮我做生意?”“做生意?”太初师太被她这么一问,搞得有点懵,“我娘家以前倒是做丝绸生意的,以前我也耳濡目染学了一些行商之道,倒是可以教你。”“不,我想,以师太的名义,帮我做一些小买卖。”沐清芷一口气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我……在侯府不方便抛头露面去做这种事,怕他们会说我给侯府脸面抹黑,但我又缺银钱,实在不得已,只能求到师太你这里……”见她说出自己的来意,太初师太从妆奁中取出...
《沐清芷秦随表姑娘死遁后,偏执世子他疯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太初师太叹了口气,
“可如今我不问尘事,夫家的多数家产,也被其他宗族霸占了去,但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会帮你的。”
太初师太神情悲悯,沐清芷喝了一口茶,茶汤成色不算好,想必是去年的。
看样子,师太的日子也过得不太富裕。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她问,
“我想询问师太,可否帮我做生意?”
“做生意?”
太初师太被她这么一问,搞得有点懵,
“我娘家以前倒是做丝绸生意的,以前我也耳濡目染学了一些行商之道,倒是可以教你。”
“不,我想,以师太的名义,帮我做一些小买卖。”
沐清芷一口气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我……在侯府不方便抛头露面去做这种事,怕他们会说我给侯府脸面抹黑,但我又缺银钱,实在不得已,只能求到师太你这里……”
见她说出自己的来意,太初师太从妆奁中取出一些银票。
“这些钱是我当年带进道观的,还有些是这些年来攒下的,你先收下,往后也算能有些傍身之物。”
“不,师太,清芷不能收。”
沐清芷将那些银票悉数推了回去,
“母亲曾经说过,纵使家贫也不可依附他人而活,需得自力更生才是正道。”
她微微垂眸,看着桌上的茶壶,
“我想试试自力更生。”
“你呀,还真是同你母亲一样,犟得很。”
太初师太满是无奈,思量一番后又主动问,
“那你可曾想好了,要做什么生意?我是出世之人,不方便下山去帮你卖这些东西,倒是可以托熟人帮你卖些小玩意儿。”
这与沐清芷不谋而合。
她眼睛亮了起来。
师太这是同意帮她了!
她的眼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我想过了,我自身擅长香道和茶道,想借闲暇时,制些茶和香送来道观,我也不要师太你白帮我,届时获利,我可与师太平分!”
太初师太宠溺地摇摇头,
“傻孩子,想必你心里早有成算了,想做便做,我这里每个月有四五场比较大的法会要开,届时你可找人将你的东西送来道观,我帮你推销出去便是。”
“你娘当年在苏州,香道可是无人能及,制的茶更是让人念念不忘,曾经她还给我来信,说你在这方面天赋也极高,小小年纪竟有隐隐要超越她的势头,如今这些年过去,怕是成绩斐然了吧?”
沐清芷不好意思地笑笑,
“在我娘心里,自然我是样样都好的,实际上我哪有她说的那么好。”
提到死去的娘亲,沐清芷的眼神黯淡下来,
“若是她还在……”
应当会为我感到痛心吧?
后半句她没有讲。
太初师太也感慨起来,
“人生无常,清芷,你应当向前看,你即将及笄,届时给自己找个好的夫君,去开启新的生活吧。”
沐清芷垂眸,压下眼底的苦涩。
新的生活吗?
她已身在泥沼,只有倾尽全力,怕是才能跳出去吧?
不管怎么样,她都愿意为了这一抹希望,去尽力一试!
两人聊了许多,关于买卖的分成,太初师太一直不愿意拿,沐清芷劝了许久,才劝她收下三成利。
商议妥当之后,天色已经不早。
沐清芷怕耽误自己回侯府的进程,赶紧带着秋草跟师太告辞。
太初师太送她们出了道观,夕阳西下,那辆灰顶马车摇摇晃晃地走在山路上,逐渐消失在尽头……
时间有点赶,等进了城,天色已经有些擦黑,沐清芷临回府前,还去了一趟城西的香料铺子买了点香料。
对于宾客呈来的贺礼,本不用当面拆开看的,但偏偏此时,秦露又开了口。
“郡主不知,臣女这妹妹最是心灵手巧,在准备贺礼方面时常别出心裁。”
说着,秦露还朝沐清芷送的贺礼打量了好几眼,掩着唇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妹妹今年给郡主准备的什么贺礼,倒是让臣女好奇得紧呢。”
平阳郡主神色平平,并没有接过秦露的话茬。
她倒是不觉得,一位侯府的表姑娘能准备出什么别出心裁的贺礼,想来也同寻常的差不多,没有必要直接拆开来看。
可秦露像跟这贺礼过不去似的,不依不饶地怂恿着周围宾客。
“清芷妹妹虽无甚银钱,准备贺礼的心思可是相当用心,郡主不如打开看看,也好让臣女见识见识。”
秦露攀扯了这么半天,平阳郡主也听得有些好奇了。
她倒是想知道,这位秦露口中没什么银钱的侯府表小姐,能给自己准备什么样的贺礼。
她当即吩咐侍女,“将这份贺礼打开吧。”
解开层层绸缎,一个精巧的红木匣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在座的都是世家贵女,只一眼就识得这是上京中有名的翡羽轩的首饰匣子。
这倒是让几人有些没想到。
秦露眯了眯眼,冷哼一声:“我竟不知妹妹还有银钱买翡羽轩的首饰。”
她侧了侧眼一瞧,就毫不掩饰地阴阳道:“妹妹别是买了什么假货来充脸面,我侯府可丢不起妹妹这个脸!”
平阳郡主也将视线投向了沐清芷的方向,等她的反应。
这毕竟是西梁侯府表小姐送来的贺礼,若真是假货,那侯府的脸面便要被踩到地上。
沐清芷微微一笑,
“郡主不妨打开看看。”
有了她的这话,平阳郡主放下心来,示意侍女继续打开木匣。
随着木匣的缓缓开启,一只鎏金玉钗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的确是翡羽轩的发钗。
虽然不算太贵重,但也不算便宜,配得上郡主的身份。
如此不出格也不寒酸的贺礼,呈送得刚刚好,哪有方才秦露说得那般严重。
一时间,不管是平阳郡主还是其他贵女,纷纷将鄙夷的视线投向秦露。
秦露面色登时难看了起来。
沐清芷心底冷笑一声。
在座的世家贵女都出身高门大户,什么肮脏手段没见过?
秦露这般沉不住气,将所有的神色都摆在脸上,早就被看穿了。
且不用她再多说,这些贵女自会疏远秦露这种心怀不轨之人。
秦露最为在意的名声,终是被她自己毁了大半。
“郡主,民女身子有些不适,先去透透气。”沐清芷起身,淡淡行礼。
平阳郡主知道,她才经过这一遭事心有怨气,也不怪她。
点点头道:“去吧。”
沐清芷带着秋草,在郡主府中的花园慢慢悠悠地走着。
郡主府处处雕梁画栋,每一处都透着精巧华贵,花园更满是各式名贵的花草。
沐清芷看得颇有些感慨。
秦随当真是有福气,能与平阳郡主这等出身高贵,又很有资产的女子议亲……
“沐小姐!”
突然有个小丫鬟直冲冲地朝她走来,神情焦急:“您的马车遭了贼,您去看看可有什么损失。”
马车遭贼?
沐清芷上下打量她一番,微微蹙眉,心底不太相信。
这是郡主府的地界,什么样胆大的贼人能在这里行窃?
她眸色暗了暗,正想寻个由头试探一二,就见得不远处又来了个丫鬟提醒,“沐小姐,宴席快开始了,还请您不要乱走动,免得冲撞了贵人。”
沐清芷抬起小鹿一样迷蒙的眸子,注视了秦随一瞬,旋即移开视线,口中应道:“是,世子爷,我记下了。”
秦随又磋磨了沐清芷一阵,眼看又有些情动,正要再进一步时,就听得侍从凌辰在门外低声回禀:“世子爷,侯爷回府了,请您去前院。”
秦随只好放开沐清芷,在她耳边低声道:“暂且饶过你,晚上回来再收拾你。”
沐清芷赶紧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裙,拂了拂略散乱的秀发,低垂着头,快步退了出去。
一路小跑着回到自己的小院里,叫丫头秋草关紧房门,打来清水,沐清芷把自己泡在了冷冰冰的凉水里。
她死命的搓洗着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洗掉那龌龊与屈辱。
直到筋疲力尽,沐清芷才停下手,安静地埋在水下,此刻,冰冷的水温也远不及她彻骨的森寒。
秋草在一旁,也红了眼圈,她低声劝着,“姑娘,爱惜点身体吧,您这样作践自己,奴婢心疼啊。”
秋草是沐清芷十一岁进侯府那年,老夫人指给她的丫头,比沐清芷大一岁,两个人一起长大,情分自是深厚。
沐清芷双目紧闭,两行清泪迤逦而下,口中呢喃:“这脏污的身体,如何爱惜?”
见沐清芷落泪,秋草也哽咽了,
“姑娘,且再忍忍,等您及笄了,老夫人会给您配个好亲事,那时候您不就苦尽甘来了吗?”
回想起今天秦随那番等平阳郡主进府之后就抬她做妾室的话,沐清芷怔怔地想,“及笄了,真能苦尽甘来吗?”
秋草好说歹说,总算劝得沐清芷从冷水里出来了。
披上秋草拿来的棉袍子,沐清芷上下牙冷得直打颤,这屋里没有地龙,已是冬尽春来,炭也停了,屋子里实在是冷清。
秋草跑厨房去,给了厨房的婆子二十个大钱,灌了两个汤婆子,熬了一大碗姜汤,又把所有的被子都捂在沐清芷的身上。
她守在旁边,直到沐清芷的脸色由紫青转青白,再转成酡红色,出了一身细细密密的汗,才放下心来。
看着一脸了无生趣的沐清芷,秋草也是没有法子可想,只能劝着,
“姑娘,往远了看,往开处想,总会有一条生路的。”
这话说的,秋草自己都没有底气。
姑娘是那年世子爷去江南游历,带回府里来的,说是夫人族亲家的,论着叫夫人姑母,小小的身子,粉粉糯糯的,穿一身浅粉色衣衫,双丫髻上缠着两串粉色的珠花,整个一粉雕玉琢的瓷娃娃。
夫人叫自己跟了姑娘,姑娘从来没当她是下人,从未打骂刁难过她。
秋草也当姑娘是自己的骨肉至亲,真心疼爱这个小主子。
沐清芷回过了点精神,她靠在秋草怀里低声呢喃,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秋草听。
“我曾经也是有家人疼的,不是这般低贱。”
她家里本是江南富商,父母恩爱,母亲生育了哥哥和她,父亲的两房妾室,也都生养了庶子。
从小千娇万宠,和哥哥弟弟一起跟先生读书识字,连先生都夸她才思敏捷,聪慧超群。
先生当时也曾叹息过:‘过刚易折,慧极必伤,强极则辱,情深不寿。多智近妖,并非吉兆。’
只是我那时还小,浑不懂先生所叹何来。
她以为她会一直这样平淡下去。
原本和和美美的一家人,遭逢了大难,流民闹事,闯进沐家,父母兄弟都没了,沐清芷是被奶娘塞进了狗窝里,才侥幸逃过一死。
她悄悄松了一口气,估计秦随有事先回府了,这是佛门重地,他又在外自持端方君子,不会在这种地方对她做什么的。
可刚刚放心没多久,散步走回院中,便远远看到自己房间的灯亮着。
沐清芷的呼吸一滞,她跟秋草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担忧。
秦随坐在她的榻上,暖黄色的烛光洒满他的周身,将他凌厉的棱角磨平了几分。
他很平静,平静得有些吓人。
见她回来了,秦随冲她勾了勾手。
“过来。”
“世、世子?”
沐清芷抿了抿唇,咬牙踏进了房间。
秦随已经换了一身常服,月白色的衣袍,头发半披散在后背,发髻用了顶玉冠束着,看起来很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散仙。
他手里拿了本书随意翻了两页,沐清芷垂眸看着他的手,宽大,白皙,修长。
这样看着,倒挺像个正人君子。
但也只是看着罢了。
沐清芷缓缓走近,站在离他还有半丈远的位置就不动了。
他抬眸看向她,点墨的眸子里带着森森冷意。
“站那么远,很怕我?”
那不然呢?
沐清芷心里吐槽,却还是扯了扯唇角,缓步上前。
“世子白日里这么忙,还要来寺庙看望一下大夫人,真真儿地孝顺。”
她今日的恭维实在有些苍白,秦随听完表情淡淡的,
“我是来看你的。”
沐清芷愣住,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秦随捞进了怀里。
男人倾身过来时,沐清芷瞬间清醒,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她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
挣扎了片刻无果,她不由得低喊出声,
“佛门重地,世子,你冷静一下!”
“你在拒绝我?”
危险的气息萦绕在沐清芷的耳边。
可心底的力量驱使着她又挣扎了一次。
还是无果。
男人非但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将她死死地禁锢在自己怀中。
沐清芷抬眸,对上他极具侵略的眼神,终是一字一句地开了口。
“世子难道忘了,我是来替老太太祈福的,在菩萨眼皮子底下,不得做对佛祖不敬之事,还请世子放手。”
秦随今天格外不好说话。
“让我放手?”
“你在怕什么?怕同我欢好,影响你在苏卓华眼里的形象?”
他漆黑的眸子深邃,突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
“还是说,在你眼里,苏卓华比本世子好一千倍?”
沐清芷揪着他的衣襟,手指过于用力,已经有些泛白,她怯怯地开口。
“白日里我不过是偶遇了他,也要被世子这样羞辱吗?”
他唇角掀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偶遇?那你为何站在他身边时,笑得分外真心,阿绵,你那样的笑,我都不曾见过呢。”
他低头,再次吻了下来,沐清芷却死咬着牙关不肯松口,比她以前的态度强硬了许多。
这下激怒了秦随。
秦随挑起她的下颚,一双黑眸泛着凉意。
“你在这里为他守身如玉,他若是知道了,是要纳你回去做妾,还是做通房?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嗯?”
沐清芷的心被狠狠刺痛了。
她怎么不知苏卓华的心思?
白日里那句“我会负责”,她是假装没听见的!
但她不会为人妾,更不愿意为人通房!
苏公子他,分明是个很好的人。
她自知身份配不上苏卓华,对苏卓华也无意,更枉论勾引的心思!
沐清芷眸中盛满盈盈的泪光,抬头质问秦随,“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人尽可夫的形象吗?”
秦随看到她红掉的眼眶,心口好像突然被什么灼烫了一下。
“你都知道了?”秦随说得漫不经心,
“生辰贺礼罢了,全由母亲做主,我不过问。”
“可是……”
沐清芷故意提起,
“郡主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世子应当多为她考虑,老夫人还说,春日美好,你都不曾约她去游湖赏景呢。”
她一次又一次提起平阳郡主,秦随只觉得扫兴,幽幽看了她一眼,这丫头还神态颇为认真,仿佛真诚得不得了。
他单手支着香案,眼眸微眯。
“从前我倒是不知道,你对平阳郡主如此上心。”
“她是你未来的妻子,也是我未来的主母,清芷自然是要上心的。”
沐清芷回答得很圆滑,但秦随心里却不甚满意。
“我若是对她好,你不吃醋?”
沐清芷规规矩矩地答,
“郡主身份贵重,才配得上做世子的妻,我哪敢吃她的醋?只要世子好,我心里便很高兴。”
饶是这么规矩,秦随却依然感觉不太舒服。
但具体哪里不舒服,他也说不上来。
目光落在香案上片刻,收起视线。
“你倒是对谁都很上心。”
“连祖母那边你都有送安神香给她。”
秦随眸光深邃,抓着她胳膊的力道加重,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中一般,“可你从未送礼物给我。”
沐清芷一愣。
好像她的确没给秦随准备过什么礼物。
可是秦随他配吗?
往昔那些痛苦的回忆陡然涌上心头,她闭上眼,勉强压下了心中泛起的厌恶。
复又扬起一番笑脸,故作娇柔地往秦随身上靠去。
“世子是清芷唯一的依仗,我的一切都是世子给的。”
她轻声说着,又看似带着几分真诚,
“实在没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礼物送给世子,清芷恐世子不喜欢,便不敢妄自送些儿女情长的东西。”
“你没送过,怎知我不喜?”
秦随沉吟片刻,不依不饶地要求道。
“你不是会推拿之术和制香吗?正好我最近休息不好,你也给我用推拿之术给我按按,再调配些安神香给我吧。”
沐清芷低头缓缓翻了个白眼。
他真会给自己找事做。
不过面上的笑意并未消减,沐清芷挂着一抹轻笑,顺从地应了下来。
“好,那请世子先躺下,我就献丑了。”
秦随依言照做。
男人一身玄衣躺在她的榻上,墨色的发如水藻般铺开,沐清芷盯着他深邃的眸子,沉默了一秒。
算了,按就按吧。
她乖乖跪在他旁边,一双柔夷轻轻地替他按着头部的几处穴位,不知道按了多久,手开始有些酸了。
她偷懒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秦随瞥了一眼她嫩白的手,指尖由于用力过大,泛着微微的绯色。
真是个娇气的家伙。
想建一所金屋,将她藏起来。
沐清芷正准备换个穴位,就被一股力道带着,不得已倒在了榻上,与某人四目相对。
秦随将她搂在怀里,嗅着她周身的茉莉清香,有些情动,
“阿绵,你这样,我很欢喜。”
但我不欢喜!
沐清芷眸中飞快地划过一丝冷意,手脚并用,想要逃离他的禁锢。
“世子,”沐清芷推开他的双臂,垂着眼眸,颇有几分委屈,
“今日我身子不适,求世子疼疼我罢。”
听她说到这里,秦随算是明白了原因。
想来是自己昨夜太过鲁莽,弄疼了她,才让她今日如此推拒与自己同房。
昨日已经那么轻了,她还是很疼,那之前自己那样待她……不知道她得难受成什么样了。
罢了,是他的过错。
“乖乖躺着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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