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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车祸时,老婆正悉心照顾白月光苏越白月光无删减全文

苏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不知道苏越又跟易玲交代了什么。第二天,易玲主动找上了门。“林澈,只要你主动跟警察说,这一切只是误会,苏越也没有指使人害你,我愿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补偿我也不要了。”看看我的好妻子,为了其他男人,多么能奉献自己。我在心底叹了口气,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俗话说,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她机会,但她一次都没有珍惜。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必要犹豫了。“易玲,首先,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砝码,只要我想,甩掉你只是时间问题;其次,你别白费力气来劝我了,这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让助理帮我收拾衣物,准备出院。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医生见我恢复不错,允许我回家休养。我妈担心我会被打扰,直接把我带回了另一处住处。她预料得没错,自从易玲去医院找不到我...

主角:苏越白月光   更新:2024-11-17 0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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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越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出车祸时,老婆正悉心照顾白月光苏越白月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苏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知道苏越又跟易玲交代了什么。第二天,易玲主动找上了门。“林澈,只要你主动跟警察说,这一切只是误会,苏越也没有指使人害你,我愿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补偿我也不要了。”看看我的好妻子,为了其他男人,多么能奉献自己。我在心底叹了口气,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俗话说,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她机会,但她一次都没有珍惜。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必要犹豫了。“易玲,首先,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砝码,只要我想,甩掉你只是时间问题;其次,你别白费力气来劝我了,这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让助理帮我收拾衣物,准备出院。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医生见我恢复不错,允许我回家休养。我妈担心我会被打扰,直接把我带回了另一处住处。她预料得没错,自从易玲去医院找不到我...

《我出车祸时,老婆正悉心照顾白月光苏越白月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不知道苏越又跟易玲交代了什么。

第二天,易玲主动找上了门。

“林澈,只要你主动跟警察说,这一切只是误会,苏越也没有指使人害你,我愿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补偿我也不要了。”

看看我的好妻子,为了其他男人,多么能奉献自己。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俗话说,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她机会,但她一次都没有珍惜。

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必要犹豫了。

“易玲,首先,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砝码,只要我想,甩掉你只是时间问题;其次,你别白费力气来劝我了,这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我让助理帮我收拾衣物,准备出院。

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医生见我恢复不错,允许我回家休养。

我妈担心我会被打扰,直接把我带回了另一处住处。

她预料得没错,自从易玲去医院找不到我人后,她就开始疯狂轰炸我的手机。

“林澈,我们夫妻一场,你真要闹得这么难看吗?”

“我跟了你五六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你凭什么像扔垃圾一样把我扔掉?”

“……当初咱俩结婚时,你是怎么跟我妈保证的,你难道都忘了吗?!”

提起当年,我内心十分复杂。

易玲家境不好,还有一个正在读高中的弟弟,她父亲逝世多年,辛苦将她们姐弟二人拉扯大的母亲也早早落下了病根。

我跟她在大学里初遇时,她已经在半工半读了。

每晚辛苦在奶茶店里打工,每小时却只有几块钱的报酬。

我那时候正在跟几个朋友一起创业,经常晚归宿舍,但每次经过那家奶茶店时,我都会看见她。

次数多了,我逐渐对她产生了好奇。

再后来认识后,我便被她身上独立顽强的气质所吸引。

我心疼她一个女孩子过早担起家庭重担,于是跟她在一起后,便替她承担起母亲的医药费和弟弟的学费。

还记得帮她还完债的那一晚,她趴在我怀里哭了一宿。

她抽抽噎噎地对我说:“林澈,从小到大,没有哪个男人比你对我更好了。

这辈子,我绝对不会辜负你。”

我也紧紧把她搂进怀里,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只不过后来,事情逐渐开始失控。

我逐渐听到一些风言风语。

直到某一天,在听到几个邻居当着我的面议论我:“是他吗?

怎么感觉长变样了?”

“你眼神不好!

这不是苏家那小子!”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苏越的名字。

那天回去,我便问了她:“苏越是谁?

跟你很熟吗?”

她表情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瞬,然后避开了我的视线:“他是我以前的一个邻居,跟我交情一般,怎么了?

你怎么会知道他?”

她回避的视线和遮遮掩掩的语气很能说明问题。

但那时候我们正准备着订婚,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我们的感情。

所以那次,我并没有深究到底。

易玲与苏越之间的事,我还是结婚后,才从街坊四邻口里拼凑出原型。

易玲上了初中后,性格越来越孤僻,成绩也越来越差,甚至后来逐渐染上了抽烟打架等不良习性。

紧接着,初中还没毕业的易玲直接辍学不读了,跑去隔壁市的电子厂打工,在厂里,她认识了苏越。

苏越模样好,会哄人,没出半个月就追上了她。

两人在厂里甜蜜生活了很久。

直到易父突然离世,易玲才突然醒悟般,辞去了电子厂的工作,捡起书包重新返回校园。

知晓这一切后,我终于理解为何当时我提到苏越名字时,易玲会露出那样古怪的表情。

但那时候,苏越对我来说,最多称得上是易玲的前任。

我对他并没有多重视。

但在半年前,苏越不知道通过什么法子联系到易玲。

也就是从那时起,易玲逐渐像变了个人。

又或者……眼下这个才是真正的她。

我沉浸在思绪里,直到被助理的电话打断。

“不好了,林总,有一大帮混混强行闯入公司,到处乱砸乱扔,还对您出言不逊!”

“……虽然我们第一时间就报了警,但现在网上已经开始流传对您跟公司不好的言论了。”

我沉下脸,点开邮箱,看见他发来的监控视频。

就在半小时前,一伙人忽然闯进我的公司,手持利器,对着机器设备和玻璃窗一顿乱砸。

短短几分钟内,原本干净整洁的办公场所变成一摊废墟。

公司一百多个员工被他们逼到墙角。

“我们今天过来,就是为了给你们老板一个教训的!

他抢了别人的老婆,还赌博欠了高利贷,这次他欠钱不还,你们也不用受今天这遭。”

这话一出,人群里不少员工面面相觑。

我跟易玲近期闹离婚这件事并不是秘密。

“你别胡说!”

有胆子大的同事出头替我说话:“林总他才不是那样的人!”

“难道你们都不知道吗?

这次他出车祸就是被人报复的!”

关掉视频,我又登上社交平台。

果然,已经登上了附近热搜榜。

我作为一个本地企业家,知名度不算低,他们这么一闹,无论事实真假,都会对公司的发展造成严重影响。

在那条热搜下,已经跳出了很多负面评价。

“没想到啊,林澈平日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没想到竟然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楼上加一,抢人家老婆,难怪别人要报复呢!

亏我当初得知他出车祸还担心了好几天!”

就在我浏览评论时,一则视频忽然被公开,并迅速登顶。

视频里,一个女人正对着镜头痛哭流涕,呜咽声中夹杂着控诉:“他表面上对我很好,让我做全职太太,但实际上,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控制狂,根本不让我出门,成天把我囚禁在家里……当初要不是他,我和我初恋也不会被迫分开。

现在我的初恋得了癌症,我问他借钱治病,他不肯借也就罢了,竟还把我赶出了家,让我流落街头……”我内心的愤怒就像鼓起的气球,越胀越大,最后随着震耳欲聋的“嘭”地一声,变得一地狼藉。

视频里声泪俱下的女人,不是易玲又是谁?!

我浑身发抖,甚至无法敲击空格让视频暂停。

认识她这么多年,我竟从没发现她有这么厉害的表演天赋。

短短一分半钟的视频,足以说服大众,我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助理着急忙慌地打电话给我:“林总,不好了,有人把你的个人信息全泄露了。”

他话音刚落,无数辱骂我的短信和电话像潮水般涌了进来。

手机被陌生电话一个接一个占领,信箱里的短信如雪花堆叠。

我僵坐片刻,对着空白的墙壁,忽然笑了下。

易玲,如果这是你回报的方式,那我怎么好意思让你失望。


再度睁开眼,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我妈拉着我的手,低头抹着眼泪,念叨着:“醒了就好,你要是醒不过来,我也跟你一起去算了……妈,”呼吸机罩住我的口鼻,我无法正常说话,但我仍嘶哑地安抚她:“别说傻话。”

她眼眶红肿,头发散乱,不复往日精致安然的模样。

这次车祸一定把她吓坏了。

病房里静悄悄的,除了仪器的嘀嘀声,只有我们母子俩浅浅的呼吸声。

身体仿佛被车轮撵成碎片,疼得我巴不得昏过去。

“小澈,你跟妈说句话,最近你是不是跟玲玲吵架了?”

我妈脸色不怎么好看,语气流露出不满:“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跟她打电话,她竟借口要加班,连看都不来看一眼。”

哪怕已经决定跟她离婚,在听到这句话时,心脏还是抽痛了一下。

我闭了闭眼,脑海思绪有些乱。

迟疑半晌,我主动说:“妈,我要……跟她离婚了。”

“什么?”

我妈满脸不可置信。

妈妈的视线让我感到羞愧。

当初她不同意易玲进门,觉得她外貌能力都很一般,家境也不好,甚至比不上我家的十分之一。

但那时我一心扑在她身上,谁都劝不动。

拗不过我,我妈最后只好妥协。

可如今,我们结婚才不过三年……我妈担心不已:“你这孩子,婚姻难道是儿戏吗?

玲玲如果听到你这句话,该有多伤心?”

伤心?

我笑得无奈,她才不会因为我而伤心。

“妈,这件事你先别管,帮我找下手机。”

消失几天,公司那边肯定一大堆事情没处理。

“你手机早就摔坏了,下午我让助理买了给你送来。”

“妈,你这几天受累了,先回家休息一会儿吧。”

把我妈劝回家休息后,助理很快送来了新手机。

插上卡开机,满屏的未接来电和短信如雪花般涌了进来。

在我被抢救的三天里,易玲给我发了几十上百条消息。

“林澈,算我求你了,哪怕五万块钱也好啊,你总不能让身患绝症的苏越被赶出医院,眼睁睁看着他等死吧?”

“我承认,上次在电话里对你说了很多气话,只要你愿意借钱给苏越,我可以给你道歉。”

没等到我的回复,她开始气急败坏了。

“林澈,你当初跟我跪地求婚时是怎么说的?

一辈子对我好,不让我受委屈?

笑死,你说话跟放屁有什么区别?

我真后悔嫁给你!”

“亏你总把自己跟苏越比,你哪一点能比上他?

既没有他的温柔体贴,也不如他会心疼人,你无非就是比他多了几个臭钱。”

“……”胸腔仿佛被人塞了块通红的烙铁。

痛得我喘不过气。

我放下手机,攥紧拳头死死压抑住怒火。

“林总,你怎么了?”

助理察觉出我的不对劲。

我深吸口气,颤抖着说:“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发给她。”

半小时后,易玲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身体无法挪动,只好拜托助理开了免提。

刚一接通,她劈头盖脸的质问砸了下来:“林澈,你什么意思?

你真要跟我离婚是吧?”

我虚弱地咳了两下,缓了好久才平静道:“在与你有关的事情上,我从来不开玩笑。”

电话那头顿了下,随即传来讥讽不屑的声音:“你装什么深情?

这几天你一直躲着我,不就是不想掏钱吗?”

我正准备解释,她却自顾自地往下说:“……甚至不惜联合你妈来骗我,说你出车祸进了急症室,情况危急,还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我没骗你,易玲。”

我沉声说。

女人冷哼一声:“要不是苏越一个朋友告诉我,你只是断了条腿,或许我真会被你骗过去。”

所有解释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

我闭上眼睛,忍住鼻腔泛起的酸意。

罢了,我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我也没必要跟她多做解释。

“太太不是的,林总没有骗你,他是真的——”助理忽然开口帮我说话。

“行了,你们不用演了,林澈,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如果你回答错了,那我再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了。

你真的不肯……易玲,离婚吧。”

我平静地打断了她:“既然你想离婚,那我尊重你的选择。”

电话那头沉寂了足足半分钟。

随即易玲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林澈,麻烦你搞清楚,当初是你死皮赖脸缠上我的,我是看你可怜才会跟你结婚!”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我还是被这句话攻击到了。

她的语气格外冰冷:“行,不就是离婚吗?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离不开谁!”

通话戛然而止,助理红着眼,眼底露出同情和伤心。

他小声说:“林总,太太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这些年你对她那么好,公司上下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她……”我无奈苦笑。

可能就是因为对她太好,才会导致她不珍惜吧。

助理一拍脑门:“对了林总,差点忘了重要事,那天你出车祸后,肇事车辆逃逸了,刚刚公安局那边打来电话,他们已经逮到人了。”

“……肇事司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性,他说那天开车走神了,才会撞上斑马线上的行人。”

一阵浓烈的疑惑从心底冒出。

不,不是这样的。

我闭了闭眼,努力回想车祸发生时的场景。

在那辆面包车撞上来的时候,我曾在慌乱中瞥见司机的脸。

一张平凡至极的面孔,一副本分老实的模样。

然而,他的眼神却非同寻常的狠厉。

这次车祸绝对不是偶然!

我心中警铃作响。

“查查他和他家人的账户。”

助理面露诧异,掏出手机联系各方。

过一会儿,他神色极其复杂地转身看向我:“林总,有人查到一周前,有个匿名账户往他女儿卡里打了五十万。”

我微微颔首,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把这线索提供给警方。”

表面肇事逃逸,实则受雇杀人。

车祸背后之人究竟是谁,竟如此狠毒。

我紧握拳头,心底隐隐有了猜测。


我出车祸时,老婆正悉心照顾白月光。

濒死之际,我向她求救,却被她冰冷嘲讽:“谁让你不肯借钱给苏越治病?

你活该被车撞!”

可我分明跟她解释过很多次。

苏越那男人是条赌狗,装病只是他借钱赌博的借口。

但她始终不相信我:“林澈,别废话了,三天内你如果还不肯拿钱出来,我们就离婚!

你这种冷血自私的男人不配有老婆!”

我倒在血泊里,慢慢裂开唇角。

“行,那就离吧,你这种女人我也不想要了。”

......被疾驰的面包车撞飞时,我整个人都是蒙的。

身体被抛掷半空,再狠狠砸落地面。

嘭——我仿佛听见自己骨骼断裂、内脏破损的声音。

几秒后,剧痛顺着神经蔓延到四肢百骸。

四周嘈杂的声音如洪水涌进我的意识。

尖锐的刹车声,惊恐的尖叫声……还有一道熟悉欢快的手机铃声。

我拼尽全力掏出口袋里的手机,颤巍巍凑近耳边,断断续续地喘息:“玲玲,我……我出车祸了……”感受到生命的流逝,我内心涌出无限惶恐。

万一我死了,易玲一个人怎么活下去?

我狠狠咬住舌尖,逼自己清醒过来:“玲玲,如果我这次没挺过去,你要照顾好自己……除了车房外,我还偷偷给你存了几十万的定期,存单就夹在……林澈,这里没别人,你不用装得那么深情,我现在没工夫陪你演戏!”

她冷漠到极致的语气让我的心落到谷底。

她一字一句地说:“你如果真想对我好,不如早点拿钱出来给苏越治病。”

失血过多让我眼前阵阵发黑,但我仍强撑着:“他没病,他借钱只是为了赌……林澈,你怎么这么自私?

不肯借钱就算了,还总当着我的面往他身上泼脏水!”

易玲冷哼:“我认识他这么多年,难道不比你了解他?”

我从满嘴的铁锈味儿里尝到苦涩。

易玲,我明明跟你解释过那么多遍,你哪怕相信我一次呢……几个过路人围了上来,一个连忙拨打120,另个人摁压住我身上的出血伤口……“哥们,你千万别睡,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糟了……你大腿上的血止不住……”混乱的场面让电话那头的易玲愣了下:“你真出车祸了?”

我张了张嘴,正想有所回应。

只听她讥讽笑了下:“让你不肯借钱,遭报应了吧?”

这句话像把锋利的匕首,狠狠扎进了我的心脏,那里仿佛破了个窟窿,正哗哗地往外流血。

那一刻,我甚至觉得心比身体疼得更厉害。

黑暗终于席卷而来,在意识彻底脱离前,我听见易玲的声音逐渐远去:“三天内,你如果还不愿意拿钱出来,那我就只能跟你离婚了。”

“林澈,你这种冷漠自私的男人根本不配有老婆……”她的一句话让我多年的感情和付出彻底化成湮粉。

我浑身冰冷,仿佛置身冰窖。

我俩相识十年,结婚三年。

到头来,竟比不过一个满嘴谎言的混混。

算了。

易玲,这条路我也走累了。

既然你想离,那就离吧。

看谁究竟会后悔。


我的名字在热搜上挂了整整三天。

第三天傍晚,我收到了易玲的短信。

我的电话早就被垃圾电话打爆,她把短信发给了我妈。

“妈,麻烦你转告林澈。”

“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得这么讲,是林澈太不念旧情,我好歹跟他那么多年,他说离婚就离婚,一点补偿都不给我。”

我妈气得脸色发白:“她是怎么好意思问咱要补偿?

她不仅婚内出轨,甚至还在那么多人面前往你身上泼脏水!

她分明不安好心,想要断了你的后半生!”

看到我妈气成这副模样,我心底很不好受。

“妈,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你小心气坏了身子。”

花了很大一番功夫安抚好她后,我拿她的手机,拨通了易玲的电话。

“林澈,我俩闹到今天这种地步,已经彻底撕破脸了,多话不用说,我就问你,五百万什么时候打到我的账户上?”

我几近冷笑:“你不怕我把这段录音公布出去?

让世人都知道你贪婪的面孔?”

“哼,林澈,你别想耍花招,无论你拿出什么证据出来,我只要咬死不承认,他们就总有一批人相信我。”

我抿紧了唇,她没说错。

人们总更倾向于偏袒弱势的一方,而女性由于生理劣势,在一段婚姻里,更容易被定义为弱势方。

这也是为什么,易玲能这么笃定的原因。

然而,我并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

“易玲,你先看看邮箱吧,我给你发了些东西,看完这些东西后,你再考虑要不要问我要钱。”

这几天,我花高价请了私家侦探。

他们调查、跟踪、挖出很多有关苏越的爆料。

有他在赌桌上跟人打架的照片,有他因欠债给人写的保证书,画的红手印,更多的是他跟医院某个医护人员的聊天截图,里面涉及各种伪造、虚假的材料……这些东西足够把苏越钉死在耻辱柱上。

我不知道易玲会不会相信这些证据,但她选择相信或者不信,都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趁着热度还没消,我在社交平台上注册了一个新账号,开始了我的反击。

第一波,我放出了车载记录仪里,易玲多次出入苏越家的视频画面,其中不乏两人在门口亲密搂抱交谈的场景。

多谢之前的网暴,我的脸已经被大众熟识。

于是人们很快就发现易玲正在跟一个陌生男人不清不楚。

除了视频外,我还附言:“开着我的车去初恋,恐怕世界上没有比我更大方的男人了。”

这则帖子发出去,很快引起了舆论热潮。

我的名字再度登上了热搜榜,只是后面加上了“反转”二字。

易玲的电话很快打来,我一概拒接。

第二波,我放出了苏越赌博、与医院勾结的证据,并直接喊话各地公安。

至此,事态彻底升级。

苏越跟医院的勾结,让大众震怒。

医疗永远是人们最关注的民生话题之一。

一时间,各种有关医院的负面评价甚嚣尘上。

第三波,我最后放出了跟易玲的电话录音。

“……五百万什么时候打到我账上?”

“现在有谁会相信你?

你就算录了音又能怎么样?

外面没有人会相信你的……”前几日易玲信誓旦旦的话在充足的证据下,显得极其讽刺。

手机不停在震动,易玲锲而不舍地给我打几十次电话。

见我不接,她又开始发短信。

“林澈,你早就搜集到这些东西了?

原来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只有我一个人……我没想到苏越为了钱,竟然敢勾结医院诈捐骗钱,林澈……我彻底被他骗了。”

看着那些似解释似悔过的话已经无法掀起我内心任何波澜了。

我平静地给她发了条语音。

:“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苏越他不是好人吗?

但你每次都选择相信他不是吗?”

易玲哭着回复我:“林澈对不起,我鬼迷心窍了……他当时找上我,我以为他走投无路了,所以才总想伸手拉他一把,我没想到他会骗我,明明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母亲买菜还没回,客厅没开灯,我独身坐在暗淡光线中,意味不明地轻笑:“是啊,在你身边陪伴了快十年的我,终究比不上十几岁时在你心里的他。”

“林澈,不是这样的,我……”我挂断电话,长长吐出口气。


经过半个月我妈的悉心照顾后,我慢慢能坐起来了。

这场车祸不仅导致我中度脑震荡,还让我大腿粉碎性骨折、肾脏破裂。

连医生都说,我能活下去是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

为了不让她担心,我每天都很努力做复健。

公司的同事们得知我出车祸,纷纷前来探望我。

我没想到,消失很多天的易玲竟会夹在同事间出现。

我愣了下。

自从那天跟她在电话里提了离婚后,她就像人间消失了一样。

跟她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也不在协议书上签字。

我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送走同事们后,易玲自己留下来了。

她把病房门关上,然后对我露出一副内疚羞愧的表情。

她跟我道歉:“对、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出车祸受的伤竟然这么重。”

这要在以前,在她说完这句话后,我会当即抱住她,安慰她说:“乖乖,没事的,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但在此时此刻,我竟没有半点想安抚劝慰她的欲望。

“哦,”我平静地看着她:“那你现在知道了。”

易玲貌似被这句话噎了下,她打量着我的表情,哂笑道:“老公,你还在生我气呢,小心气坏了身子。

上次在电话里是我不对,我不该跟你吵,更不该说一些要跟你离婚的气话。”

从她口里听见“老公”两字,我心底某个角落不经意塌陷下去。

我俩结婚这几年,她几乎从没这么喊过我。

她总是连名带姓地叫我名字。

刚结婚时,我还跟她控诉过,这样喊我太冷冰冰了。

她却反过来指责我幼稚不成熟,而今,她却肯主动开口喊老公。

看见我脸色似乎柔和了些,易玲暗暗舒了口气,朝我走过来,伸手搀扶我。

她一靠近我,身上令人熟悉的味道飘进鼻端。

我拧了拧眉,抬手抵住了她的肩膀。

易玲抬眸疑惑地看向我。

“易玲,我们都要离婚了,最好保持一定的距离。”

她震惊地看着我,面颊上的血色一点点消退:“你、你真要跟我离婚?

林澈,你别开玩笑好不好?”

话音落下,我妈正好推门进来。

看见易玲出现,我妈脸色很不好看,语气也难听:“呦,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妈!”

易玲像是找到了救星:“林澈要跟我离婚,你帮我劝劝他。”

我妈生气地拂开她的手,背过身不想理她:“哼,小澈因为车祸差点连命都丢了,你身为他的妻子,不关心照顾他也就算了,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连一个外人都不如!

他要你这种女人当老婆干什么?”

“妈,不是这样的,”易玲眼底浮出泪花,委屈道:“那天我们刚吵架,我以为他只是在骗我……”我妈偏过头去,不再开口了。

于是,易玲又跑过来攥住我的袖子:“林澈,你要相信我!

如果我早知道你说的真的,我绝对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照顾你的!”

我注视着她的眼睛,兀自笑了笑。

易玲眼睛一亮:“林澈,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理解我。”

我笑着从她怀里抽出我的手臂,轻轻摇了摇头:“易玲,你不用说这些花言巧语来糊弄我。

你如果真的担心我,就不会大半个月后才跑来验证真假。”

易玲唇角笑容彻底僵硬了。

她终于意识到,我提的离婚并不是说说而已。

“林澈,当初是你主动跟我求婚的,现在还没过三年,你又要把我甩了?”

她语气夹杂着怒意:“你个忘恩负义的渣男!

你以前工作忙经常加班深夜才回家,哪次我没亲手做宵夜给你吃?

那年你妈生病住院,你出差不在家,也是我请了几天几夜的假,在医院照顾你妈!

还有……”我低头捏了捏眉心。

她说的这些,全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自从苏越半年前回国,易玲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从前温柔娇软的性格变得易怒易躁,每次跟她交流,她会露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后来,她隔三差五夜晚不回家。

打电话问她,她就骗我在同事家。

然而车载记录仪不会说谎。

——她像苏家的女主人一样,多次出入苏越的家门。

直到有天我忍不住,直接跟她挑明了。

她却暴躁如雷:“林澈,我跟苏越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你爱信不信!

反正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我是嫁给了你,又不是卖给了你。

你凭什么对我的人生自由指手画脚?”

……此时此刻,我没有忽略易玲眼底的哀怨。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在财产分割方面,我会多给你一些补偿。”

易玲恶狠狠瞪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转身冲出病房。

她情绪这么激动,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杵着拐杖,一瘸一拐走出病房。

走到楼梯间,她熟悉的嗓音传进我耳朵里。

我蓦然顿住脚步,看向通往下一层的阶梯上,一个背对着我的身影。

“……他非要跟我离婚,我能有什么办法?”

“什么?

五百万?

你确定我能从他身上拿到这么多钱吗?”

“你别说胡话,苏越,我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死的!”

我站在楼梯拐角出,看着日光将易玲的影子打在地板上,一股刺骨的凉意从脚底漫上来。

半晌,我自嘲地笑了。

我原以为她不愿离婚,是她多少对我有点感情。

可现在看来,全是我的自作多情。

不远处的电梯门忽然打开,助理一脸焦急地跑出来:“林总,拿到审讯结果了!

是苏越!

他半个月前就计划好买凶害你!”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楼梯下方传来一声质问:“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和助理齐齐侧目,只见易玲满脸震惊地站在几步外。

面色一寸寸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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