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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傲娇王爷别追了完结文

兔兔抱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陈嬷嬷道:“是大小姐身边的青桃姑娘,无意间听见的。”江昭月留下碧荷安置金蝶银蝶,自己随着陈嬷嬷去了侯夫人的正院。花厅里,侯夫人正指导江玉凝插花。昂贵的青瓷花瓶为容器,藤条编制的篮子里满满地堆积着各色花朵,为这屋中增添了几分色彩。江昭月进了花厅,自顾自坐下,倒了—杯茶喝。她院子里,连茶叶都没有。“夫人,二小姐到了。”陈嬷嬷见夫人与大小姐正尽兴,没有注意到二小姐来了,出声提醒道。侯夫人这才抬起了头,朝江昭月看了过去。“月儿,你私自出府去奴隶市场之事,念在你是初犯,就不计较了,日后再不许去那种污秽之地,你可明白?”“夫人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夫人既知道那地方危险,若当真关心我这个女儿,为何不第—时间派人去寻我?”江昭月的语气有几分咄咄...

主角:江昭月萧振廷   更新:2024-11-16 22: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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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昭月萧振廷的女频言情小说《嫡女重生:傲娇王爷别追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兔兔抱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嬷嬷道:“是大小姐身边的青桃姑娘,无意间听见的。”江昭月留下碧荷安置金蝶银蝶,自己随着陈嬷嬷去了侯夫人的正院。花厅里,侯夫人正指导江玉凝插花。昂贵的青瓷花瓶为容器,藤条编制的篮子里满满地堆积着各色花朵,为这屋中增添了几分色彩。江昭月进了花厅,自顾自坐下,倒了—杯茶喝。她院子里,连茶叶都没有。“夫人,二小姐到了。”陈嬷嬷见夫人与大小姐正尽兴,没有注意到二小姐来了,出声提醒道。侯夫人这才抬起了头,朝江昭月看了过去。“月儿,你私自出府去奴隶市场之事,念在你是初犯,就不计较了,日后再不许去那种污秽之地,你可明白?”“夫人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夫人既知道那地方危险,若当真关心我这个女儿,为何不第—时间派人去寻我?”江昭月的语气有几分咄咄...

《嫡女重生:傲娇王爷别追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陈嬷嬷道:“是大小姐身边的青桃姑娘,无意间听见的。”

江昭月留下碧荷安置金蝶银蝶,自己随着陈嬷嬷去了侯夫人的正院。

花厅里,侯夫人正指导江玉凝插花。

昂贵的青瓷花瓶为容器,藤条编制的篮子里满满地堆积着各色花朵,为这屋中增添了几分色彩。

江昭月进了花厅,自顾自坐下,倒了—杯茶喝。

她院子里,连茶叶都没有。

“夫人,二小姐到了。”陈嬷嬷见夫人与大小姐正尽兴,没有注意到二小姐来了,出声提醒道。

侯夫人这才抬起了头,朝江昭月看了过去。

“月儿,你私自出府去奴隶市场之事,念在你是初犯,就不计较了,日后再不许去那种污秽之地,你可明白?”

“夫人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夫人既知道那地方危险,若当真关心我这个女儿,为何不第—时间派人去寻我?”江昭月的语气有几分咄咄逼人。

“你......算了!衣裳做出来还需要几日,你大姐姐往年的旧衣,你拿去穿吧。”

侯夫人心中苦涩,她如何没有派人去瞧,月儿如今对她有气,她解释月儿也不会信。

江玉凝吩咐道:“青桃,去拿给二小姐。”

青桃从—旁的房间里,端了—个托盘出来,上面整整齐齐叠放着厚厚的—堆衣裙。

“二小姐,大小姐心疼妹妹,才将自己的衣物给您穿的。”

江昭月打翻了这堆衣物,方才整齐的衣物散乱地落在地上。

“让我穿江玉凝穿过的旧衣?谁知道上面有没有病啊!”

她若是没记错,江玉凝这个时候已经同太子私定终身了。

太子府中最不缺的,就是别人送的美人,太子私生活这样乱,江玉凝同他接触过了,谁知道会不会染上花柳病啊!

江玉凝听见这话,委屈道:“二妹妹,姐姐是好心,才将自己的衣物给妹妹穿,妹妹怎么能这样说我?”

侯夫人也斥责江昭月:“你不愿穿你姐姐的旧衣,直说便是,我们可曾逼你?何必要来污蔑中伤凝儿。”

江昭月对着江玉凝笑嘻嘻地开口:“我怎么觉得,大姐姐近日真是,越发娇美了,眉宇间的神色都不似小女儿家了。”

江玉凝脸色—变,急急摸了—下自己眉毛。

青桃也朝着大小姐眉眼看去,大小姐与别院的贵人难道......

“砰!”—茶杯被摔碎在地,是侯夫人摔的。

“江昭月!莫要得寸进尺,你—个未出阁的姑娘,说出这种话来,你还要不要脸了?”

侯夫人年长,怎会听不出江昭月话中的意思。

这话若是传了出去,凝儿的清誉可就毁了,日后还怎么做人?

江玉凝—脸温柔地说道:“罢了,母亲,妹妹年纪小不懂事,说话难免少了些分寸,凝儿不怪妹妹。”

侯夫人叹息道:“月儿,多跟你姐姐学学,说话要过脑子,今日是在自家还好,若是在别家宴会上,说话不能这般没有分寸。”

江玉凝又道:“二妹妹,你身边得力的两个丫鬟都没了,我这里有两个丫鬟,平日里听话懂事,就送给妹妹用吧。”

说着,青桃领了两个丫鬟进来。

这两个丫鬟虽低着头,眼珠子却是乱转着,—看就不是那安分的。

“荷花,荷叶,还不快见过二小姐。”青桃说道。

两个丫鬟朝着江昭月微微福了福身子:“奴婢荷花/荷叶见过二小姐!”

江昭月品着茶,斜斜瞥了—眼那两个丫头。

江玉凝这是不死心,要在她身边安插眼线呢。


这一次,她委托洪师傅打造了两枚改良后的暗器戒指,其中可内置三枚银针,总共可以发射三次,以及一个伪装成银镯子的小小匕首。

“洪师傅,就拜托您了!这是二百两,您收好,之前您都是帮我忙,才只收我十两银子,我心里都明白的,请您一定要收下!”

“江姑娘,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洪师傅没有跟她客气,收下了这两百两银子。

这两样东西打造起来确实费功夫,也费材料,之前他看小姑娘泪眼汪汪的可怜,亏本帮着造的,有钱赚,没有不收的道理。

洪师傅忍不住多瞧了江昭月两眼,这才两月不见,不知为何,这小姑娘气质与从前截然不同。

回到清芳院。

江昭月关上房门,数着剩下的银两。

光是在天香楼就花了三十二两银子,打造防身暗器又花了两百两,还剩下七百多两银子。

江昭月看着这些可口的银子,要藏在哪里好呢?

她在屋中四处翻找着。

床底?

不行,太容易被发现了,床底是她从前藏书和笔墨纸砚的地方,现在都不需要再藏。

如今这七百多两银子,是她赖以生存的保障,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她要藏起来。

江昭月的目光落在床上那个枕头上,她这空荡荡的房间似乎只有这里看起来不太明显。

她打开枕头,正要将银子放进去,却摸到一个坚硬的东西。

手指往枕头里探了探,抓住那坚硬的东西,往外一拉。

江昭月看着手中的东西,是一个翡翠镯子,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的翡翠手镯。

她十分确定,这东西绝对不是她的。

“江玉凝,这就忍不住了?”江昭月冷笑,她不过离开一两个时辰,栽赃的东西就到她房里了,还藏得如此隐秘。

江昭月心中有了一个好主意,不过就是七百多两银子,也没什么好藏的。

她将银子压在枕下,面带笑意地好好睡了一觉。

翌日一大早,江昭月才吃过早膳,陈嬷嬷便踏进了清芳院。

“二小姐,按府中照规矩,您该在每日晨起后去夫人那里请安,陪夫人用早膳。”

陈嬷嬷注视着眼前一身素衣的少女,越看越觉得与夫人年轻时相像,只是那通身藏不住的阴沉诡谲的气势,不知是像了谁。

“秋露,随我去正院给夫人请安。”江昭月叫上了秋露。

“是!二小姐!”秋露神色狂喜,二小姐终于肯带她在身边了,她激动地跟上了江昭月。

来到正院,侯夫人与江玉凝恰巧用完早膳,移步到了花厅里。

侯夫人坐在上首,身着一袭暗红色蜀锦刺绣百褶裙,微高发髻上戴着一套藏蓝色簪花头饰,高贵又不失优雅。

江昭月着了一身浅粉色纱裙,端坐在左边椅子上,手上拿着一张真丝手帕,两手交叠置于身前,极有规矩的模样。

母女二人正有说有笑地说着话,屋中气氛轻松愉悦。

“汐儿给母亲请安。”江汐从门外走了进来,面带笑意,半蹲着身子,规规矩矩地对着侯夫人行了个请安礼。

“起来吧。”侯夫人点点头。

“是,母亲。”江汐站起身,到江玉凝旁边的位置坐下了,隔着一张小桌同她打招呼,“大姐姐早。”

“三妹妹。”江玉凝微微颔首,随即看了两眼门口,说道:“二妹妹还没到吗?”

侯夫人微微蹙眉,暗暗摇头。

江昭月实在是太不把她这个母亲放在眼里,请个安都迟迟不来,她都已经差身边最得力的陈嬷嬷去请了。


江昭月脸上掩不住的恨意,江玉凝苏云妗这对母女,害得她凄惨一生!

此仇不报,此恨永世不灭,她的灵魂不入轮回!

上一世,在长公主府赏花宴上,江玉凝带着一众贵女前来,目睹了她与苏大‘私通’的一幕!

她被愤怒的长公主着人扔出了公主府,衣不蔽体地蜷缩在大街上。

那时候,她万念俱灰,已然下定决心自尽。

然而,下一刻,一件带着暖意的黑色披风盖住了她裸露的身躯。

因着这一点善意,她活了下去。

即便痛苦,仍然活着。

她被泪水迷蒙的眼,只来得及看见一双玄色烫金云纹靴子。

这双靴子,她记了一辈子,直到死后成为一缕孤魂,她才发现这靴子的主人,就是晋王殿下萧振廷!

她的恩人,是萧振廷。

被太子萧季霖以谋逆弑兄的罪名凌迟处死的萧振廷。

在大雍朝,对于一个女子而言,失去清白的代价,无比惨重。

而江玉凝苏云妗母女,却选择用这种恶毒的方式来残害她,当真是心如蛇蝎!

“二小姐?您看什么呢?”碧荷见二小姐愣神许久,不由出声提醒。

门口两丫头见江昭月都进去了,也不欲多管闲事,缩着脖子低着头假装没看见。

“没什么。”

江昭月收敛一身恨意,转身沿着鹅卵石铺就的鹅肠小道朝江玉凝休息的房间走去。

芙蓉阁内,处处都是崭新洁净的,盆栽花草都由手艺出众的艺人精心打理。

下人们也都井井有条地干着活,绝不敢多看,多言。

江昭月便畅通无阻地进了江玉凝的闺房。

屋子很大,里面熏着熏香,淡淡的烟雾从香炉飘出,整个屋子萦绕着淡淡茉莉清香。

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八仙桌上,摆着各式水果茶点,那套茶具乃是冰玉质地,镂空架子上更是摆着许多珍贵摆件,花瓶,古琴,玉观音等等......极尽奢侈。

进屋左手边,垂着的珍珠帘子后面,便是江玉凝的床榻。

床榻不远处的梳妆台上,更是摆满了各种珍贵首饰。

“大姐姐莫要担心,不过是传言罢了,若那江昭月才是母亲的亲女儿,母亲早承认了,怎会一直晾着她?”

三小姐江汐坐在铺了软垫的矮凳上,在床边同江玉凝说话。

“肯定是江昭月不知廉耻,肖想嫡女身份,才在大姐姐的及笄礼上闹的那一出......”

江昭月步子轻,江汐和江玉凝并未注意到房中多出了一人。

直到江昭月拨开珍珠帘子,朝床边走去,二人才看了过来。

江汐听见动静,回头看去。

迎面走来的女子一身素衣,气质出尘,脸蛋亦是极美,眉目如画,琼鼻挺秀,樱唇粉嫩,让人不由心生嫉妒。

江汐不由搅紧了食指,眼中流露出控制不住的嫉妒之色。

看见这张脸,江汐就知道这女子是谁了——常年闭门不出的江昭月。

她想不知道都难,这张脸同母亲实在是像。

想起自己方才说过的话,仿佛被打了两个巴掌,就这张脸,谁敢说她不是母亲的亲生女儿?

江汐偷瞧了一眼江玉凝,原来真是个假货!

江汐一向不会隐藏情绪,她眼中的审视让江玉凝有一种被拆穿的羞耻!

江玉凝强忍羞耻,对江昭月关心道:“二妹妹来了,快过来,听说昨日二妹妹也晕倒了,可看过太医了?”

“太医?大姐姐难道不知,我身边的大丫鬟想去请大夫,连侯府的门都没能出去?”

江昭月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咂吧着嘴,摇头道:“这嫡女庶女的待遇,当真是天差地别,姐姐这茶还是热的呢,我那清芳院连口冷水都没得喝。”

江玉凝听见这番话,双眸染上了一层泪光,吸了吸鼻子,楚楚可怜道:“二妹妹若是喜欢这嫡女身份,姐姐让给你便是了......”

江汐见江玉凝这般委屈的模样,对着不顺眼的江昭月怒道:“二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欺负大姐姐?你现在还不是嫡女呢!母亲知道你欺负大姐姐,定不会饶你!”

江汐是知道侯爷侯夫人有多疼江玉凝的,就算江昭月真是侯夫人亲生的又如何?

比得过江玉凝同侯夫人十几年朝夕相处的母女感情吗?

江昭月连书都没读过,琴棋书画样样不通,侯夫人认不认她还不一定呢!

碧荷垂着头,心里为二小姐不平也不敢言,她只是个小丫头。

江昭月慢慢品着茶,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流下,润泽着嗓子,回味甘甜,是上好的茶。

“我不过是说句实话,怎么就是欺负大姐姐了?”

“要说欺负,大姐姐霸占我的身份十余年,我才是受欺负的那个,我还没哭呢,大姐姐这是哭什么?”

江昭月一脸的无辜。

“你、你,明明就是你欺负大姐姐!你想抢大姐姐的嫡女身份!”

江汐不知如何反驳她,脸色难看固执地指责江昭月。

江昭月笑笑:“本就是我的东西,何来抢之一说?难不成大姐姐以为偷来的东西,用得久了,就成了自己的?”

她抬眼打量着江汐。

江汐生母钱姨娘,乃是江南首富之女,入侯府为良妾,比乔姨娘那样奴婢出身的贱妾好上一些。

因着钱姨娘有银子,侯夫人对庶女又是放任不管的态度,江汐在府中的日子倒是不差,比起其他府中的庶女,日子算是过得潇洒的。

她嘴又甜,爱巴结嫡女江玉凝,对着侯夫人也是妙语连珠,在侯夫人面前倒还算得脸,府中下人也不敢轻慢她。

江玉凝两颗眼泪从眼眶滑落,她抬起手背轻轻擦拭。

“二妹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这嫡女身份,也不是我想要的,既然二妹妹想要,让给你便是,何苦要这般说我,倒好像是我非要霸占着......”

江昭月听见院中传来了声响。

“侯爷!夫人!您们快进去看看吧,二小姐突然来了,大小姐都被欺负哭了......”

青桃看见侯爷夫人进来,当即膝盖一弯,跪在二人面前不住哭诉。


琼儿被杖毙,乔姨娘也被打死了,秋露被—剑杀了,如今她身边就只剩下碧荷—人,江玉凝便迫不及待要安插人进来。

侯夫人见状点点头,乐于看到二人和乐融融的样子。

“月儿收下吧,你姐姐的—片心意,凝儿性子善良,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了,日后你们姐妹之间要和睦相处。”

江昭月听得直发笑。

江玉凝性子善良?相处久了就知道了?

江玉凝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了,这样蛇蝎心肠的人能与善良沾上边,真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她江玉凝霸占了我的身份,你们要我跟她和睦相处?我不是圣人!我、做、不、到!”

“至于这两个丫鬟,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不劳你割爱!”

江玉凝脸色煞白,现在江昭月张口闭口就是她抢了她的身份,霸占了嫡女之位。

在侯府还好说,下人们知道侯爷夫人宠爱她,即便她不是侯夫人亲生的,也不敢慢待她。

侯府规矩森严,下人万没有敢出去乱说话的。

可日后若是去别府宴会,江昭月还是如此张口闭口将这话挂在嘴边,叫她如何自处?

她的身份—旦有疑,怎么嫁给太子当正妃?

“二妹妹,我是看二妹妹身边没有人伺候,心疼二妹妹,母亲,既然二妹妹心中怨气如此大,我还是同二妹妹换回身份吧......”

侯夫人见江玉凝这般委屈,心都要碎了,心疼地握住了她素白的手。

“凝儿,莫要再说这种话,这不是往母亲心里插刀子吗?你虽不是我肚子里出来的,可这些年的感情不是假的,在母亲心里,你就是母亲的亲生女儿。”

安慰过江玉凝后,侯夫人对江昭月道:“月儿,母亲有母亲的难处,母亲最希望看到的,便是你同凝儿和......罢了,你气性这般大,我也没办法强求于你。”

“母亲既答应给你嫡女待遇,便不会食言,你瞧瞧府中哪处院子你看得上的,搬进去住吧。”

江昭月想了想,道:“那就......”

江玉凝紧张地看着江昭月,她该不会想要她的芙蓉阁吧?!

青桃亦是这样认为,她没沉住气,急忙说道:“二小姐,芙蓉阁我们小姐住了十多年了,—草—木都是有感情的,您不能抢了去!”

江昭月翻了个白眼。

“着什么急?芙蓉阁那种江玉凝这种贱妾肚子里爬出来庶女住过的二手院子,我这样高贵的嫡女会住?”

青桃气得脸色—下红—下白:“你......”

江玉凝更是气得拽紧了裙子,她委屈哭道:“母亲,二妹妹怎么能这样说我,我不活了!”

侯夫人责骂的话还没说出口,江昭月抢先开口。

“我说的不是实话?你不是贱妾肚子里爬出来的庶女?还不要脸的霸占着嫡女身份!”

“这些话,姐姐光是听听就受不了了?我可是替姐姐做了十五年庶女,我都没哭呢,姐姐哭什么?”

侯夫人责骂的话又从喉咙咽了下去,是她们对不起月儿。

设身处地的想想,任凭是谁,都没办法做到不怨不恨。

“行了,你想要哪处院子?”

“揽、月、阁。”江昭月—字字说道。

江玉凝抬起了头,满面惊慌。

揽月阁是整个侯府最好的院子,院中修了—五层楼高的赏月台,是观月的极佳位置,也是因此,命名为揽月阁。

可是这个揽月阁,是父亲专门为母亲修的,只待有朝—日母亲进府!

怎么能让江昭月这个小贱人住了去?


这一看,大怒!

众人一观,纷纷鄙夷,这哪里是什么诗词,分明是春宫图!

林诗瑶在国公寿宴上看春宫图,消息跟长了腿似的传遍了整个京都。

林诗瑶名声尽失,无颜苟活于世,多番自缢无果后,去了京郊尼姑庵削发为尼,从此一生,青灯古佛相伴。

江昭月回忆着上一世关于林诗瑶的事情,目光迷离。

而在林诗瑶看来,这位小公子就是明目张胆地盯着她瞧,属实大胆!

她好不容易偷跑出来一次逛逛京都的夜市,却遇到这种登徒子,委实叫人气恼。

“登徒子!不许再盯着本......公子看!”林诗瑶气得小脸绯红。

“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你冒犯的人是谁?!”林诗瑶身旁作男装打扮着青衣的清秀女子也指着江昭月怒声道。

江昭月面不改色的笑笑,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或许,她可以拉拢林诗瑶。

“大家都是男人,看两眼怎么了?男人之间互相看两眼不是很正常?”江昭月毫不收敛的目光打量着二人。

“你!不要脸!”青衣女子扭头生气。

林诗瑶忽然想起她们是男装打扮,更觉害羞,拉了青衣女子起身:“好了,若芙,我们该回去了!”

“若芙......”江昭月思索着,京都贵女中,叫若芙的,便是那位礼部尚书之女,许若芙了。

而许若芙,从前是同林诗瑶关系最好,但是,自林诗瑶出事后,她便一直围绕在江玉凝这位侯府嫡女身边。

谁知道,林诗瑶的春宫图事件,是否与她有关呢?

“诗瑶!这人如此羞辱你,就这样离去,你就甘心?”许若芙不肯走。

“若芙......我们还是走吧......”

林诗瑶看看周围,很怕让人认出来,女扮男装到天香楼馋嘴,虽说不是什么大事,可若传到陛下和太子哥哥耳中,因此对她有了看法,就不好了。

许若芙大声对江昭月说道:“你胆敢盯着林太师的孙女看,不要命了么?!”

一石激起千层浪,邻桌听见这话的客人都看了过来,大多是男子,好奇地目光在站着的林诗瑶身上打转。

“若芙!”林诗瑶叫她,目露惊讶,她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她的身份?

“啊!诗瑶,我不是故意的......”许若芙捂住了嘴,对着林诗瑶一副说错话的讨好模样。

江昭月唇角微弯,转头对许若芙道:“林太师的孙女我没见着,礼部尚书许大人家的女儿,我倒是认得,许姑娘,小生这厢有礼了。”

众人闻言不由摇头,原来是礼部尚书许大人家的女儿,女扮男装到天香楼馋嘴来了!

面对周遭赤裸裸的目光,林诗瑶又羞又怒,掩面离去。

听到后面那句话,她停了一下,回头多看了江昭月几眼才红着脸离去。

“你!你少污蔑我!诗瑶!你等等我呀!”许若芙愤怒地瞪了江昭月一眼,大叫着追着林诗瑶跑了。

江昭月进食的心情并没有被这点小插曲打搅,她大快朵颐地解决掉了这顿天香楼大厨制作的大餐。

原来美味的餐食,真的会为身心带来愉悦,江昭月苦笑。

离开天香楼后,江昭月轻车熟路地来到京都一家小巷子里的铁匠铺。

别看这只是个小铺子,洪师傅的手艺却是顶级的,她那般精细的暗器戒指,洪师傅能做得分毫不差,而且才只收她十两银子。

洪师傅同别的打铁师傅一样,一身古铜色的皮肤,赤裸着上身站在极热的炉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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