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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

一枕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D77感慨:【感觉一切快要结束了一样,诶?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提前回去了?】祁嫣倒有些担忧:真的会这么顺利吗。一个从底层沼泽中爬出来的人,手段残忍,无视人命,以利益为上,以自身为主。这样的一个人,难道没有反扑的手段和后路吗?她没忘记,他养了许多替罪羊,万一桩桩件件都被他逃脱了呢,那等待她的又是什么?她所铺下的路真的有用吗?如果必要之下,她只能杀了他。因为一旦任务失败,她会永远困在这个世界,也会从审判执行者中除名。除名所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是执行者最大的梦魇。但愿顺利,但愿真的顺利……祁唯业出狱那天,是阴天。一连几日的明媚,突然就阴了下来,厚重的乌云挡住了阳光,整个城市蒙上一层浅淡的灰,眼看着有下雨的架势。祁嫣带了一把伞,早早的在监...

主角:傅歧祁嫣   更新:2024-11-16 18: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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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D77感慨:【感觉一切快要结束了一样,诶?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提前回去了?】祁嫣倒有些担忧:真的会这么顺利吗。一个从底层沼泽中爬出来的人,手段残忍,无视人命,以利益为上,以自身为主。这样的一个人,难道没有反扑的手段和后路吗?她没忘记,他养了许多替罪羊,万一桩桩件件都被他逃脱了呢,那等待她的又是什么?她所铺下的路真的有用吗?如果必要之下,她只能杀了他。因为一旦任务失败,她会永远困在这个世界,也会从审判执行者中除名。除名所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是执行者最大的梦魇。但愿顺利,但愿真的顺利……祁唯业出狱那天,是阴天。一连几日的明媚,突然就阴了下来,厚重的乌云挡住了阳光,整个城市蒙上一层浅淡的灰,眼看着有下雨的架势。祁嫣带了一把伞,早早的在监...

《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精彩片段


D77感慨:【感觉一切快要结束了一样,诶?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提前回去了?】

祁嫣倒有些担忧:真的会这么顺利吗。

一个从底层沼泽中爬出来的人,手段残忍,无视人命,以利益为上,以自身为主。

这样的一个人,难道没有反扑的手段和后路吗?

她没忘记,他养了许多替罪羊,万一桩桩件件都被他逃脱了呢,那等待她的又是什么?

她所铺下的路真的有用吗?

如果必要之下,她只能杀了他。

因为一旦任务失败,她会永远困在这个世界,也会从审判执行者中除名。

除名所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是执行者最大的梦魇。

但愿顺利,但愿真的顺利……

祁唯业出狱那天,是阴天。

一连几日的明媚,突然就阴了下来,厚重的乌云挡住了阳光,整个城市蒙上一层浅淡的灰,眼看着有下雨的架势。

祁嫣带了一把伞,早早的在监狱门口等待。

铁门拉开,有些佝偻的中年男子从里面缓慢走了出来,头发被剃得很短,略显破旧的衣裳有些宽大的罩在他的身上,他先是仰头看了许久的阳光,而后露出微笑,低头便看见自己的女儿站在不远处。

“囡囡。”

“爸!”

祁嫣小跑过去,她心底亦涌出亲切感,她在祁唯业的身上,切切实实看到了自己父亲的影子。

二人拥抱着,祁唯业忍不住落泪,他强忍着憋回去,不想自己在女儿面前出糗。

“女儿,你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受欺负,受委屈?还有……”祁唯业张望着,目光在搜寻着什么。

她哽咽着,“妈……去世了。”

“你说什么?去世了?”祁唯业先是惊愕,满眼浓重的悲伤和不可置信:“我在里面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之所以能坚持下去,就是因为他知道外面有他的老婆和孩子,有他的家,他要回家,他要洗清身上的脏水,至少他要坚持下去,他的家人也一定会竭尽全力想办法救他。

他原本以为出狱后会一家团聚,虽然不能像以前一样大富大贵,但仍能在一起好好生活。

但他的妻子死了。

那一瞬间,好像天都塌了。

女儿哭着讲了妻子的病情,以及诸多遗憾,那凄切的声音落在他的耳朵里犹如雷鸣,劈得他丢魂失魄。

他从商多年,一点一点拼下家业,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听过许许多多的话,他被关了几个月,却还不至于关傻,他立刻听出女儿话里的漏洞,她总是刻意地避开什么,跳过什么,让一段故事变得唐突。

“你最近到底和谁在一起?”祁唯业冷静不少,严肃地瞪着她。

“我……”她说不出口,挽着父亲的胳膊勉强一笑:“爸,我们去吃点好的,最近新开了一家……”

祁唯业一把甩开她的手,呵斥着:“还想瞒我是不是!你到底跟谁在一起了?我的辩护律师不是你请的,那是谁请的?”

“沈司羲。”她说。

“不对,不是他,如果是沈家那小子,他巴不得天天伺候在你母亲的病床前,怎么会放心把她送到什么国外治疗?”

祁嫣知道要瞒不住了,她只好坦白,“是傅歧。”

短短三个字,就好像三把钢钉从祁唯业的天灵盖钉了下去,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居然会和仇家混在一起。

“你难道不知道我入狱是谁害的吗?是森纳,他们恶意竞争,非法构陷,让咱们家破产,让我入狱,妻离子散,这两个月我心里恨啊,我恨自己没能力保护你们,也恨森纳狼子野心。”


这几天,他与她相处的时候,总听到她提到“家”的字眼,从前他觉得所有的住处只是一个供人休息的地方,而当她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他的枕边,他目之所及的地方,这个“家”就变得具象起来。

店老板在一旁偷偷观察了许久,见这二人姿势亲密,显然是一对小情侣,那她就不明白了,刚才那个男孩儿哪去了?还以为男孩儿和她是一对的。

难不成,是这个女孩儿水性杨花,脚踩两条船?要么是故意约了两个人,要么是约了其中一个,差点被另一个撞上。

不行,她不能让这么英俊的优质男人被骗,她得提醒提醒他。

店老板不动声色拿了瓶新的白色颜料罐,笑呵呵走过去:“小姑娘,来,给你拿瓶新的颜料,你这个画啊,到时候洒上白点点上去,点缀出星空的样子,那得可好看啦。”

“我也是这个想法的,谢谢老板。”祁嫣笑着接过颜料罐,放到一边。

“这是你的朋友吗?长得真好看啊。”店老板笑眯眯地聊着。

傅歧站在一边,眼底不经意流出期盼,等她的回答。

祁嫣主动牵起他的手,对老板说:“他是我的男朋友。”

傅歧显然很满意这个答案,他回握住,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轻轻摩挲。

店老板十分突兀的哎呦一声:“我还以为刚才那个是你的男朋友呢!”

祁嫣身子一僵,怎么都没想到居然是店老板过来拆台,如果让她说出方知景,那岂不是完了?

她下意识看向傅歧,后者双唇紧抿,好似六月天覆上十月霜,冰寒冷冽。

此时,任谁都能看出傅歧脸色不好。

店老板故作惊讶,阴阳怪气地说:“难道是我搞错了啊?我瞧着你和之前的小伙子聊得挺开心的。”

祁嫣心叫不好,这老板显然是故意的,但她不能立刻解释,一旦店老板拆穿她得谎言,那方知景就保不住了。

她仰头看向傅歧,他显然在压抑着怒火,但依旧等她开口。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问:“你信不信我?”

傅歧没有说话,他很想相信她,但他又觉得她一直有事瞒着他。

为了给她足够的尊重,他从未想过去侵犯她的隐私,每一次可疑的行踪他都选择视而不见,但现在有人告诉他,她在背着他偷情。

“祁嫣,那人是谁?”他质问着。

她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他,随后将画笔一扔,拿起拐杖就走。

她的腿伤好了许多,但行走依旧没那么利索,他三两步便追上来,拦住她,“去哪?”

“有些话我不想在这说,先回家。”她绕过他,带着满脸不悦离开绘画馆。

傅歧皱眉,她怎么还生气了?

但他只能跟上去,街上那么乱,她生气之下万一不小心磕碰了可怎么办。

她现在在他眼里,就像个脆弱的瓷娃娃,一举一动都能让他提心吊胆的。

祁嫣清楚,她只要离开绘画馆,傅歧一定会跟上来,这样方知景就能找机会跑了。

一切都很顺利,她来到街上,伸手拦了辆出租车,还没坐上去就被傅歧拽上他的车。

他虽然手劲用的大,却也顾着她腿上的伤,没有走得很快,充其量是禁锢着她,不让她跑。

她回头看了眼绘画馆,方知景果然鬼鬼祟祟从里面跑出来,探头探脑观察了一番,随后一溜烟跑没了影。

他也知道应该低调,特意没开那辆亮眼的跑车。


他松开手臂,离开房间之前,他深深看她一眼:“今晚我睡客房,你好好休息。”

傅歧离开后,周围的温度好像冷了不少,祁嫣向后挪了挪,靠在床头。

她很难过,心口有难以言喻的疼痛,呼吸又沉又累,眼泪决堤一般往下流。

这样汹涌的悲伤与压抑的情绪,并非来自于她,而是这具身体,哪怕她闭上眼,也无法阻止眼泪的流淌。

她捂着胸口,艰难地喘息着。

D77:【大人,您冷静下来,这不是您的情感。】

“我,我控制不住。”她好难受,心脏仿佛经历着凌迟,那锋利的刀片将她割得鲜血淋漓。

D77:【我该怎么帮您?】

祁嫣哭泣着,呼吸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眼前的视线被汹涌的泪水模糊,如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她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妈妈死了,她以后没有妈妈了。

她捏紧双拳,指甲陷入肉里,却完全感觉不到疼,哪怕她哭得两眼发黑,心底的难过情绪都没有减退半分。

她不再压抑自己,干脆放声大哭,用喊得方式去排解痛苦。

……

别墅内,客厅没有开灯,陷入一片黑暗。

而在这漆黑的环境中,亮起一点微弱的火星,忽明忽暗。

傅歧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根烟,他的脚下散落着许多烟蒂,客厅缭绕着浓郁的烟雾。

他沉默着,整个人藏在黑暗里,耳边能听到卧室传来痛苦的哭嚎发泄声。

每一声都都如同一根针扎进他的心脏,她现在最恨的就是他,在这种时刻,他甚至都没有安慰她的资格。

他很清楚,她家庭的悲剧是他亲手造成的。

傅歧嘴角勾出一个快要破碎的轻嘲,隐在黑暗中。

渐渐地,楼上歇斯底里的哭声停歇,他去接了一杯温水,可当他来到卧室门前时,他却犹豫了。

他雷厉风行惯了,却是第一次害怕一个人的目光,他怕看见里面的恨意和失望。

他敲了敲门,将水杯放在门口,转身离开。

次日一早,傅歧准备去公司时,看了眼主卧门口,那个水杯还在昨晚的位置,里面的水分毫未动。

他将视线重新放回门上,心中难以言说的不适竟与那门上的灰白如此相似。

接下来的几天,她好似变了一个人,尤其是将她母亲的骨灰安葬后。

初见时的冷艳傲气和后来的谨慎畏缩全然不见,她变得像一只麻木死去的人偶,眼眶发红地活着,没有食物能引起她的兴趣,她只是摄入了足够的热量,维持人体所需。

她没有对他发脾气,也没有指责他,看什么都是神色恹恹的。

只有当他提到她的父亲祁唯业时,她眼里才会些许期盼,才一周的时间,她人已经瘦了一大圈。

他心里也不好受,所以想着办法做些什么补偿她,即便她不接受,没有反应,他也想去那么做,一连试了几天,什么方案都提过,她依旧不为所动。

“想不想出去走走?”净月新湖的别墅内,傅歧用平板划出了几处景点推广,瞧着都是风景秀丽的好地方。

她摇摇头,没有兴趣。

“音乐会,电影院,游乐场,有没有想去的?”

她看他一眼,还是摇头,声音微弱:“不用了。”

傅歧将平板扔到一旁。

蒋韬在一旁观察着二人的神色,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祁小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再拖下去非得出问题不可,他这会儿也帮着出主意。


女孩儿的声音很轻,好像要消散在风里。

眼看前面是收费站,傅歧调转车头往回开,“一个月的交易而已,别把自己看得太重。”

“至少给我留点尊严。”

不难看出,她现在的情绪已经徘徊在崩溃边缘了。

“行。”他答应下来,一段恋爱关系而已,或许只有这样,她才能释怀刚才在车里发生的事。

在傅歧看不见的角度,祁嫣望向窗外。

呵,拿捏。

车子重新驶入商业街,只不过换了一个地方,他将车子停在商场地下停车场。

祁嫣打量着这个商场,一层是各类珠宝和美妆,二层开始便是服饰。

她的目光在一串项链上停留了几秒,傅歧见状便脚步一转,走进了那家珠宝店。

她站在外面,没有跟着的意思。

他站在店内,在无数璀璨珠宝的照映下,俊逸的面庞难得有几分暖意,可他的目光却是平淡的,就那么无声地凝视着她。

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好像已经威胁了。

她叹了口气,走进店中,有时候她挺想踹他的。

销售员眼光毒辣,一眼便知这是一个非富即贵的大客户,热情地介绍起来,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首饰在她的脖颈上一件一件地比划着。

她不像一个人,更像一个玩偶。

她不需要表达喜欢什么,只当傅歧觉得好看,她便戴着就好。

买完首饰,她跟着他来到五楼的小饭馆吃了顿饭,她没什么胃口,吃的不多,他拿筷子敲了敲盘子,示意她吃干净。

真累……

她咬着筷子,看着他拿出手机回消息。

他放下手机,“一会你回净月新湖,我晚点回去。”

“要去忙什么?”她问。

“送礼。”他嘴角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在安冕酒店,有兴趣一起吗?”

一提到礼物,她简直要应激了,立刻摇摇头,“不了,送礼的话没什么好看的。”

他将盘里的精肉夹到她的碗里,边动筷子边说:“在酒店送礼,你说能送什么。”

她一怔。

该不会是……

皮肉生意?

至少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虽然不如赌博高利贷判罚得狠,但也是一项罪名。

“我想去。”她说。

傅歧嗓音带笑,难得愉悦,“那吃完就过去。”

安冕酒店,金海市很有名的一家酒店,外观是采用欧式古堡设计,在高楼大厦中更像一个无比尊贵的王宫大殿。

这住得起这里的都不是普通人。

傅歧将车停在安冕酒店外,熄火后他突然说:“我曾谈了一个女朋友,后来她要出国求学,我们因此分手。”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谈及过去,她也乐意倾听,“然后呢?”

“然后她今天回来了,到森纳找到我复合。”傅歧眸色深邃,填着笑意,但冰冷无比,“但蒋韬查到,她从来没有出国过。”

她心里太清楚他是个什么人了,他不会容忍一个欺骗者和背叛者。

祁嫣只有一个念头——白娴月完了。

傅歧看着安冕的古堡大楼,夜色中他的面庞一半隐在阴暗中,灯光下的眼底,盘旋着毒蛇,“今天晚上,她将会收到我的一份大礼。”在提到‘大’字时,他的笑意更加明显。

他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主动拉开副驾的门,十分绅士地伸出手,邀请她下车。

祁嫣深呼一口气,搭上他的手,这里仿佛不是酒店,而是一场宴会。

安冕酒店的工作人员显然认识傅歧,见到他之后并没有按照正常的入住手续办理流程,而是带他们来到楼上一个房间,这里摆着两台监视器,非常完整地拍摄到房间的全部。

工作人员对着傅歧点了点头,礼貌识趣地离开。

祁嫣不安地坐在椅子上,她好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没过多久,白娴月刷房卡进屋,她先是四处张望,面对华丽宽敞的房间无比满意,她笑着观察四周,在柔软的床上坐了一会,又摆弄了一下房间中的名贵古董。

她嘴里说着什么,监控里是听不见的,但她眉眼间尽是得意。

她脱下衣裳,去卫生间冲澡。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有人走进房间,竟然不止一个人。

祁嫣紧张地抓住傅歧的胳膊,“你该不会要轮……”后面的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她紧张兮兮的样子引得他一笑,“那岂不是便宜她了。”

监控画面里,屋里一共闯入四个男人,同时推进来一个半人高的木桶。

他们精准地看向监控,对监控比划了一番,同时掀开木桶盖,露出里面的东西。

“啊!!!”祁嫣吓的尖叫。

那木桶里,装着无数只硕大的花蜘蛛,密密麻麻堆在一起。

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转过身不再看,“不行,我受不了。”

傅歧强硬地掰过她的身子,“看下去。”

他语气冷硬,声音冰寒,“我有一万个理由脱罪,你看看她有几条命背叛我?”他按着祁嫣的脑袋,迫使她看向监控画面。

白娴月听到外面的动静探头出来看,却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她大声尖叫企图逃跑,却被他们抓住塞进了桶里。

祁嫣浑身寒毛直竖,她挣扎着转过头不去看监控画面,可傅歧的手牢牢地按着她的脑袋。

他在用白娴月的下场警告她,提醒她不要试图去抓他的把柄。

她双腿打颤,几乎站不住,快要哭了出来,“傅歧,她会死的,里面都是毒蜘蛛。”

傅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监控,“爬山的时候碰到毒物很正常,抢救不过来的确会遗憾。”

“傅歧!!!”她抓着他,“不要再犯错了,适可而止行吗?”

他沉默地看着她,目光深邃,看不出在想什么。

“我知道你做这些是给我看的,未来一个月,我跟在你身边肯定会见到听到许多事,我保证,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偷录任何东西,我会乖乖听话陪着你,你不要再吓我了,停下来,好不好?”

“我意识到得罪你的下场了,这已经够了,到此为止吧。”她抓着他的胳膊,乞求一般摇晃着,“我真的接受不了一天时间在我面前死两个人,傅歧,我真的撑不住……”

她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说话哽咽着,表情痛苦,艰难地喘息着,真是几乎要断气一般。

傅歧闭上眼,他蹙着眉,一把将她揽入怀里,拿起房间中的对讲机。


沈司羲不动声色躲开,抬手指了一下身后的年轻人,“医院的实习生,从来没见过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案例,正好带他们见一见,讲讲课,不知道方不方便?”

他口罩上面的眼睛温润似水,就那么盯着她看,询问她的意思。

蒋韬立刻阻拦:“不行,没见过案例就自己去马背上摔一次就有案例了,当我们是你们教科书吗?”

祁嫣与沈司羲对视一眼,她最先移开目光,对蒋韬说:“所有的治病手段都是从一个又一个例子当中吸取经验的,只是让实习生看一下马背摔伤,又不是什么大事。”

“祁小姐……”蒋韬面露难色。

“没关系,你先出去吧,给傅总打个电话,帮我问问他在干什么,让他不要冲动。”祁嫣柔声吩咐下去。

蒋韬欲言又止,最后瞪了沈司羲一眼,不甘心地出去了,有这么人在,也不怕那个医生乱来。

蒋韬走后,祁嫣撑着胳膊坐起来,“怎么开始?”

沈司羲立刻走上前,眼神担忧:“你的检测报告我看了,没有实质性脏器的挫裂,内脏包膜也没有完全破裂,好好休息会好的。”

祁嫣莞尔:“没关系。”她忍不住打趣:“你这架势倒是很大。”

沈司羲口罩上的眼睛露出笑意:“不用管他们。”

这时,那些实习生才幽幽开口:“我们就是被临时拉来凑数的,该学的我们已经学完了,沈导想见你。”

“是啊是啊,整这么大排场,就是为了理所当然地过来照顾你。”

“沈导,这是你的女朋友?”

实习生笑着起哄。

“别乱说。”沈司羲轻喝,“转过去背今天上午学的内容,一会抽查。”

实习生们顿时怨声载道,扭过头面壁。

沈司羲这才捏着祁嫣的衣服下摆,轻轻掀开:“来,我帮你上药。”

衣摆被掀起,布料摩擦着嫩软的肌肤,所擦过之处仿佛带起微小的电流,引得娇躯一颤。

祁嫣一怔,原来他是来真的,还以为上药什么只是见她的借口,她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我自己来就好。”

“伤处在后背,你怎么来?”

祁嫣拿过药膏,“真的不用。”她看了眼正在面壁的学生,将头仰起,“我今天找了方知景,你帮我试探他这个人可不可信,如果没问题的话,才可以合作。”

“好。”沈司羲低声应下,她扶着她的肩让她慢慢侧躺回病床上,“既然你坚持自己上药,我就不勉强了,如果不舒服立刻按铃,我去联系方知景。”

祁嫣眯起眼睛:“好。”

沈司羲表情无奈,他长长的睫毛微颤,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招呼着还在面壁中的实习生离开。

他们走的时候,正逢蒋韬进门,沈司羲与蒋韬擦肩而过,但蒋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的表情有些凝重,小跑到祁嫣床旁:“我去接傅总过来,顺便处理点事。”

祁嫣心有预感,傅歧动手了。

果不其然,当傅歧进入病房时,他已经换了身衣裳。

不再是常穿的笔挺西装,而是相对休闲些的衣服。

他大步来到祁嫣床旁,眉头紧蹙,俯下身来,“疼不疼?”

祁嫣摇摇头:“好多了。”她观察着他的神色;“我走之后,发生什么了?”

傅歧摸着她的发梢,“没什么,给了她们两条路,一是她们自己打断自己的腿,二是我打折她们父母的腿,你猜她们怎么选?”

她脸色有些发白。

他捏了捏她的脸:“没要人命,放心吧。”

他知道她把这些看的很重要,但看到她受伤的那一刻,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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