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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后,她被亲夫宠着走婉乔阿槑全局

么么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王世奇猛然色变,把匕首狠狠插到桌上,“秦伯言,今日老子就要跟你好好算算这笔帐!”婉乔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原来是个军痞,还是个十恶不赦的那种,这种人没被打死,秦伯言真是该好好反省一下。王世奇怒气冲冲道:“本来我立了那么多战功,大好前程指日可待,却被你生生打断,你分明是嫉恨我,害怕我日后盖过你,才如此小题大作。我走以后,你平步青云,现在做到了正五品,我却只能落草为寇,做打家劫舍这种让人看不起的勾当,你说这笔帐,我该怎么跟你算!”秦伯言还没出声,卫衡骂道:“你自己立身不正,秦大人为你擦了多少次屁股,更别提在战场上为你挡了一刀的事情,你不思回报,还恶意揣度他,算计他,他都不跟你计较。可是你竟然敢强抢民女。落草为寇,那是...

主角:婉乔阿槑   更新:2024-11-14 0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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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婉乔阿槑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流放后,她被亲夫宠着走婉乔阿槑全局》,由网络作家“么么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王世奇猛然色变,把匕首狠狠插到桌上,“秦伯言,今日老子就要跟你好好算算这笔帐!”婉乔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原来是个军痞,还是个十恶不赦的那种,这种人没被打死,秦伯言真是该好好反省一下。王世奇怒气冲冲道:“本来我立了那么多战功,大好前程指日可待,却被你生生打断,你分明是嫉恨我,害怕我日后盖过你,才如此小题大作。我走以后,你平步青云,现在做到了正五品,我却只能落草为寇,做打家劫舍这种让人看不起的勾当,你说这笔帐,我该怎么跟你算!”秦伯言还没出声,卫衡骂道:“你自己立身不正,秦大人为你擦了多少次屁股,更别提在战场上为你挡了一刀的事情,你不思回报,还恶意揣度他,算计他,他都不跟你计较。可是你竟然敢强抢民女。落草为寇,那是...

《被流放后,她被亲夫宠着走婉乔阿槑全局》精彩片段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王世奇猛然色变,把匕首狠狠插到桌上,“秦伯言,今日老子就要跟你好好算算这笔帐!”

婉乔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原来是个军痞,还是个十恶不赦的那种,这种人没被打死,秦伯言真是该好好反省一下。

王世奇怒气冲冲道:“本来我立了那么多战功,大好前程指日可待,却被你生生打断,你分明是嫉恨我,害怕我日后盖过你,才如此小题大作。我走以后,你平步青云,现在做到了正五品,我却只能落草为寇,做打家劫舍这种让人看不起的勾当,你说这笔帐,我该怎么跟你算!”

秦伯言还没出声,卫衡骂道:“你自己立身不正,秦大人为你擦了多少次屁股,更别提在战场上为你挡了一刀的事情,你不思回报,还恶意揣度他,算计他,他都不跟你计较。可是你竟然敢强抢民女。落草为寇,那是太便宜你了,你就该被千刀万剐!”

“从那时到现在,你都是秦伯言的忠实走狗。”王世奇冷笑一声道,“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今日我便让你被千刀万剐!”

卫衡一口唾沫吐到他脸上,被恼羞成怒的王世奇打了一巴掌。

婉乔忍不住暗暗翻白眼:这个卫衡,也是奇葩,现在还敢激怒敌人。不过再一想,估计这货也是觉得快死了,干脆骂个痛快,也算是条硬汉了。

王世奇,好,不错,一下子找准了目标。她暗暗想,可是看着他的身材,听几人说话透露出来的信息,这是个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她应该只有一次机会,必须一击即中。

秦伯言忽然道:“当年,你离开军营之后,就落草了?就算你凭借本事,手下招了一批喽罗为你卖命,可是你又如何得知朝廷的事情,得知我们的行程,提前在这里设伏呢?”

王世奇得意大笑,道:“果然是秦伯言,就算要死了,还有心思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秦伯言淡淡道:“死,并不可怕,只怕死得不明不白。说吧,这里面,哪个是你的人?”说着,他的目光扫过一众衙役。

婉乔猛地想起来刚才吃饭的时候,一个衙役闹肚子,跑了几次茅厕,一定是他!为了不动声色地避开那碗加料的汤!

她向那个长得个头不高,看起来十分不起眼的衙役看过去,果然见他缓缓站起身来。

“秦大人,得罪了。”那衙役冲秦伯言拱拱手,眼中充满得意之色。

秦伯言点了点头,神情淡然道:“这就对上了。”

王世奇哈哈大笑:“这是我一个村子出来的兄弟,好兄弟,这次你立了大功,哥哥不会亏待你的。”

婉乔心道,跟着秦伯言,好歹是正道,为了哥们义气落草为寇,这个衙役真是个傻缺。

“秦伯言,”王世奇目光阴狠,口气凶恶,“你不是自诩正人君子么?能拿捏我的,不过当时我奸了一个下贱的女人。你说,如果你和我做了同样的事情,还会有脸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吗?”

卫衡啐道:“你什么玩意儿!敢跟秦大人比!”

秦伯言神色未变:“你想如何?”

“我想如何?”王世奇笑得猖狂,眼神阴霾地扫过任家一众女眷,咬着后槽牙道,“你说,如果一身清正的秦大人,奸了押解的任家女囚,然后任家人奋起反抗,最终和秦大人所带的一众人马同归于尽,这出大戏如何?”


秦伯言吃完饭,站起来巡视一番,然后发现婉乔“失踪”了。

现在他已经有些习惯她时不时出点幺蛾子,所以不动声色地四处查看。

当他来回巡视一遍,几乎有些急了的时候,他看到荒草掩映中,仰着头的婉静,然后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幺蛾子!

婉乔伏在树枝上,正慢慢往前挪动,浑身重量都压在那根在他看来不粗的十分危险的树枝上。

他倒吸一口凉气,几乎想立刻大呵一声,但是又怕吓到她,让她失足落下,便强忍住呼喊的冲动,放轻脚步往树下走过去。

婉乔终于拿到鸟窝之后,才觉得身上出了一身汗。

“拿到了。”她冲着婉静得意地笑道,然后……

她的笑容凝在脸上,在她看到冷面怒视她的秦伯言之后。

“那个,”她结结巴巴道,“我,我没下水。”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对上秦伯言,她都有一种对上前世教官和上级的感觉。

“先下来。”秦伯言负手站立,尽量用平静的口气道。

婉乔垂头丧气地点点头:“哦。”

她有一种预感,下去之后又要被这混蛋骂一通。

她小心翼翼地一手端着鸟窝,一手抱住树枝,慢慢往后退。

秦伯言紧攥的掌心,在看到她终于退回到主要枝杈上才松开,里面汗水黏腻。

“姐姐,姐姐!”婉静急不可耐地挥手喊道。

婉乔冲她笑,把屈起膝盖,想要调整一下姿势,忽然听到“呼拉”一声——感受到腿上传来的一阵凉爽,她傻眼了。

右边裤腿从大腿根到膝盖处,被树枝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她匀称修长的大腿。

“我的裤子!”她惊呼一声,身形晃了晃,看得秦伯言心都快跳出来了。

啊啊啊,这是她穿着走路最舒服的一条裤子了!婉乔心疼得都要哭了。

秦伯言已经看到她明晃晃的白皙的大腿,耳根有些发红,转开视线,却发现眼前这个奇葩,一脸心疼,对于自己的窘迫却仿佛浑然未决。

“放下裙子!”他看到周围已经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怒火中烧,大声呵斥道。

婉乔这才意识到自己该关注的问题,忙把裙子放下,结结实实地盖住了大腿。

“下来。”秦伯言又冷声道,“在树上做猴耍给众人看很好吗?”

婉乔撇撇嘴,抱着鸟窝往下爬。

穿着裙子很不方便,所以她下来的时候磕磕绊绊,加上要护着鸟窝,有几次都险些失手落下来。

秦伯言面上一片冷色,但是双腿却是微微分开,脚尖朝着她的方向,严阵以待,准备随时接着她。

好在婉乔总算有惊无险的下来,他不由松了一口气,转而面色更加难看。

“给你,小心点,掉在地上就打碎了。”婉乔笑嘻嘻地把鸟窝递给亢奋的婉静,宠溺道。

婉静伸出两只小手,捧着鸟窝都不敢动,笑得十分愉悦。

婉乔看她高兴的样子,心情也很灿烂,然而,在看到秦伯言的冷脸之后,她又有些局促,拍拍手上、身上蹭的树上的脏东西,她咬咬牙,往他面前走去。

“秦大人找我有事?”

“你说呢?”秦伯言冷冷道。

“你说不让靠近水,又没说不让爬树。”婉乔不服气地嘟囔着。

“那你是不是觉得,我以后都该给你上木枷铁链,你才能安分些,不惹麻烦?”

婉乔:“……”

好吧,她怂了,不敢吭声了。

婉静看两人之间的互动,也许是被秦伯言的冷脸吓到了,忽然落泪,对秦伯言道:“大人,你,你别欺负我姐姐……你想要,我给你,给你分两颗鸟蛋好了。”


秦伯言“嗯”了一声。

“谢谢秦大人。”婉乔不客气地把银子收起来,兴高采烈道。“秦大人,你是个好人。”

大大的好人。

见秦伯言没有作声,婉乔得了银子,也就是得了前路保障,不由心情大好,诚挚道:“真的,我从来不奉承人。我原本以为,因为从前的事情,你会为难我;我今日,今日还把你撞肿了,心里害怕你找我算账……结果,你不计前嫌,还给我银子。”

前半句秦伯言听得还好好的,待听到她又提起自己窘迫事情,还完全懵懂无知的样子,不由郁闷。

“行了。”秦伯言有些粗暴地打断她的话,“今日之事,不许再提。否则,否则你就把银子交回来!”

婉乔忙捂住腰间,连声保证:“我不提,绝对不提。”

“走吧,回去歇着吧。”秦伯言道,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递给她,“外伤药,拿回去敷上。”

婉乔沉浸在得到银子的喜悦中——关键现在是名正言顺了,收了药,对秦伯言道谢,一溜烟地跑了。

秦伯言看着她背影,半晌才发现自己被她转移了话题,牵着鼻子走了。

可是,她到底是本性如此还是刻意为之?秦伯言看不懂了。

反正前路还长,他暂时压下心中疑惑,也回去歇下不提。

这次事情之后,最大的好处就是众衙役对三房另眼相看,态度好了很多,小梁对他们照顾,也不必偷偷摸摸的了。

“乔妹,那边,那边……”湖边,小梁指挥着举着自制鱼叉的婉乔,“哎呦,可惜了,那条最大的跑了。左边,看左边那条……”

小梁是个旱鸭子,但是目力极好,最近便常常和婉乔合作,两人通常大丰收,衙役们也跟着很是喝了几次鱼汤。

孟氏对任治平道:“我看这小梁,也是个好孩子。虽说我们流放,充作了军户,但是不妨碍女子外嫁成为良民,只可惜……”

只可惜小梁已经娶妻生子。

朝廷规矩,流放之家沦为军户,男子娶妻,女方嫁鸡随鸡,也成为军户;但是如果军户女子外嫁,就可以摆脱军户的命运。

任治平看着笑闹的两人,沉默了半晌道:“婉乔单纯,小梁知恩图报,两人兄妹一般。以后,以后婉乔会有好缘份的。”

卫衡也在和秦伯言说“缘分”。

他看着湖边的婉乔和小梁,对秦伯言笑道:“说起来,小梁和任治平也算有缘,多年前的相助之恩,不想现在还能遇到。”

自从婉乔勇救众人,得到大家一致称赞之后,小梁就跟卫衡说了和任治平的渊源。

秦伯言看着两人配合默契,说说笑笑,心里有些莫名的滋味。

卫衡不知道他所想,继续道:“若不是小梁已经入赘,现在和任婉乔,也能凑一段好渊源。”

秦伯言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我让你来说正事,又跟我说这些无关紧要的。王世奇可审完了?他背后的人,可交代了?”

卫衡敛起嬉笑之色,转而跟他说起正事。

过了两日,小梁恋恋不舍跟三房一家人告别。

“梁哥,你要走啊?”婉乔既诧异又舍不得,“怎么半路就要折返?”

小梁眼中露出几分骄傲的神采,看看湖边正专心给自己的爱驹洗澡的秦伯言,压低声音道:“秦大人派了一个重要的任务给我,让我立刻去办。”

“重要任务?”婉乔问。

“嗯。”小梁郑重点头,“事关朝廷机密,我不能说。但是这总是大事,这说明秦大人现在把我当成自己人,信任我,才交给我这么重要的任务。要不,怎么就交给我一个人,不交给其他人呢?”


强人们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一个个粽子一般跪在外面,秦伯言这才往任家众人的方向看了一眼。

任治顺有些不安,站起来唯唯诺诺拱手道:“秦大人,小女无知,给您添乱了。”他现在后悔死了,为什么要跳出来。这下好了,估计得罪了秦伯言,以后日子就不好过了。不过他当然不会怪自己,而是把这笔帐记住婉柔身上。

婉柔不情愿,但是又很惶恐,只能低头认错。

秦伯言没有回应,眼神很快转到了婉乔身上。

婉乔正在给婉静喂解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注视。

“任婉乔,你身手不错啊。”卫衡处理完,上前来道,口气带着几分笑嘻嘻的。说起来,临危不惧,敢力挽狂澜,在这点上,他还是对婉乔赞许有加的。

婉乔回了他一个白眼。

这些戏精!

就她一个傻的,哼!她到现在都觉得没缓过气来,紧张犹存,他还好意思跟她嘻嘻哈哈,才不理他!

“你这女人!”卫衡哼了一声。

婉乔扭头去看外面那些人,却突然发现王世奇有些不对劲。

他的神情,似乎有些……左顾右盼,像是在等什么人。

“秦大人!”她喃喃喊了一句,指着他道,“他是不是有后援!”

话音刚落,烟尘滚滚,二三十个人骑马呼啸而来。

王世奇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婉乔忙看看自己这一方——现在,她和秦伯言是一伙的了。连同秦伯言在内,加上她,勉强也就十个人没中软骨散,剩下的衙役,也许秦伯言不能完全信过,所以是真的中计,虽然现在服下解药,但是估计还是手软脚软,没有战斗力的。

行,一对二三,应该还有希望。

婉乔站起来,走到小梁桌前——这个可怜的孩子,一看就不是秦伯言的心腹,现在还软塌塌的。

“梁哥,借刀一用。”

说着,她从刀鞘中把大刀拔出来,扭头对秦伯言严肃道:“我们现在出去,好歹有人质在手里。”

秦伯言却道:“你安分些呆着。”拔刀带着卫衡等人冲了出去。

婉乔:“……”

好吧,那她便来护住这些动弹不了的人。

她站在门前,警惕地看着他们搏斗,时时准备应对有漏网之鱼。

等真有两三个人绕过秦伯言他们的阻击冲过来的时候,她猛然想起“长官”没有指示,于是一边应对一边大喊:“秦伯言,能不能下狠手?”

秦伯言本来全力迎战,闻言差点手抖把刀掉了,分神见她竟然用刀背对敌,怒骂道:“亡命之徒,死不足惜!顾你的小命!”

“好嘞!”婉乔得令,把大刀舞的虎虎生威,接连砍翻两个人——这就是古代的好处,秦伯言这样的长官,能就地决定如何应对敌人,不怕防卫过当。

一场恶斗下来,秦伯言的人伤了两三个,有七八个强人见状不好溜了,剩下的人也都被抓住了。

众人退回到食肆内,都满身大汗,除了秦伯言外,剩下的人或多或少都挂了彩。婉乔胳膊上也被划了一记,不过倒不深,她满不在乎地用手帕系上。

“婉乔,你怎么样?”任治平恢复了气力,立刻走过来焦急道。

看着女儿彪悍的表现,他觉得有几分陌生。但是见到她受伤,关切很快战胜了之前的隔阂和刚才瞬间的陌生。

婉乔心头一热,摇摇头:“没事,小伤口,不碍事,看,止住血了。爹,我……”

她想为前几天的事情说些什么,但是任治平打断了她的话:“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一会儿让你娘替你好好包扎下。快过来坐着歇歇。”


对不住了,秦伯言。要是你将来出了啥问题,可别找我。这众目睽睽之下,大家可都能为我作证,我是被逼的啊。

她心里碎碎念道。

但是面上,她不敢露出来,她知道自己不擅长掩饰,只能用低头这一个动作来掩盖所有的情绪。

卫衡看着秦伯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王世奇为首的强人们,却哈哈大笑。

“看起来,秦大人没有自己说得那般……不近女色啊。”王世奇笑罢,冷哼一声,望着秦伯言那处道。

婉乔偷偷瞄了一眼,发现那里好像真的,有点起伏了,心道完了,我完了,我把他撞坏了,就算我救了他,把从前的账扯平了,又欠下了新账。

艾玛,贼老天,你让不让我活了!

她现在就祈祷,希望他那里和脑袋一样,撞个大包,只是看起来恐怖,但是实际上没什么大的伤害才好。

她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又被王世奇拎着脖领拎起来,再次摔到秦伯言身上:“身为大家闺秀,还是含蓄些,别这么着急,先给秦大人脱了衣服才是。”

卫衡一直盯着秦伯言,眼睛都快盯得抽筋了。

婉乔觉得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这卫衡,看起来和秦伯言,有一腿啊。怪不得卫衡一直为难自己,从前她还单纯的以为他是替秦伯言出气,现在看起来,完全是视她为情敌啊。

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婉乔再次从秦伯言身上站起来,往后退了退,低头讷讷道:“我听你的话,别,别再动手了。”

王世奇哈哈大笑:“这就是任家的闺秀?她们都吃了软骨散,动弹不得,你没吃,竟然也没有一头撞死保全清白。看,是个人都惜命。”

婉乔当他在放屁,趁着后退反手用力拔出桌上的匕首,突然发难,右臂手肘屈起,对准王世奇的腹部,猛地出击。

王世奇吃痛弯腰,她敏捷地补上一记狠狠的撩阴腿,然后把锋利的匕首准确而凶狠地抵在他脖子上:“不准动!”

这番变故来得太快,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把解药交出来!”婉乔冷冷道,“别动,也别想做小动作。你不要怀疑我,我手里的匕首会比你的小动作快。”

说着,她毫不留情地在王世奇粗黑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原来还是个练家子。”王世奇果真不敢再动弹,嘴里道,“终日打雁,不想却叫雁啄了眼。你,是秦伯言的人?”

他千算万算,以为万无一失,却不想中途杀出这么个程咬金。那么多女子,唯独她没有中软骨散,又偏偏她被挑了出来,时也命也。

然而,现在并不到论成败的时候。

“快点!”婉乔知道迟则生变,几十条人命都靠着自己,丝毫不敢大意,眼神炯炯,握住匕首的手上隐隐有青筋冒出,像一只警惕的猎豹,保持着狩猎的姿势。

“其实,这女人也不难看。”卫衡喃喃道。

“软骨散没有解药。”王世奇道,“妹子,咱们商量一下,你若是任家的人,不是秦伯言的人,何苦要帮他?任家是被流放的,有什么好日子过?不如跟了哥哥,带你上山吃香的,喝辣的。你这身手,我给你个第二把交椅做如何?”

“压寨夫人不是更好?”婉乔冷笑一声道,按照一般套路,遇到女人,不应该掳到山上做压寨夫人吗?

“你这女人!”卫衡忍不住道,真是没羞没臊!

王世奇似乎是很为难,半晌后咬牙:“行,但是你得让我娶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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