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尽管前世在生命的尽头,她宁愿看着我在她面前断气,也不愿搭理我伸出去的手,但看到她无助的样子,我还是狠不下心放任不管。
我期冀她眼里闪过慌张,抑或是害怕得哭出来,但她只是毫无男女大防的凑到我跟前,撒娇说我肯定是有了别人。
“阿余哥,你亲亲我好不好。”
她身上透着香,绵柔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上很容易就引人想入非非。
就算做不成夫妻,难不成十几年的情谊,我会看着她受难?
她这是一点也不信我,所以非要以这种方式糟践我,糟践她自己吗?
我深吸口气推开她,“平夏,我觉得我们的婚事,应该再慎重想想。”
“阿余哥……”,她咬着苍白的唇,手不自觉抚着肚子,“你什么意思?你不要我了吗?”
我拜托粮仓的大姐带她去洗洗休息。
大姐揶揄的看着我们,“你们一起长大的,爸妈也同意,应该好事将近了吧。”
姜平夏低头红着脸不说话,我却立刻否决,“阿姐别说笑了,爸妈没姑娘,我一直把平夏当妹子。”
2
当晚姜平夏自己偷偷回去了,只是天还没大亮,我爸妈就拿着棍子上粮仓抓我。
“你个孽障!”
一辈子坦荡的爸爸红着老脸低声大骂。
“你们一起长大,你多等等怎么了?你就非要这么没有礼数吗?”
我妈在旁边又拉又拽,唯恐让别人知道了此事。
一进家门,我就被押着跪在了地上,旁边的姜平夏脸上有着清晰的巴掌印,一看见我就一起跪了下来,说她不怪我,是她心甘情愿的。
我这才知道,她半夜一回去就正好发起高烧,一向疼她的姜家叔婶立刻请当中医的我爸过去看看,一下就把出了她的喜脉。
她两行泪一流,被打了一巴掌后说出了我的名字。
如今正是风口浪尖上,下乡的知青纷纷返城,国家还多出了一条流氓罪保护各个地方的女同志。
因为执行得热切,好几个地方都被打死了人。
爸妈掏出全部积蓄请求姜家叔婶千万不要把这事说出去,一切等两家人坐下来好好把婚事办了再说。
姜家叔婶看着我长大的,知道我一向对姜平夏好,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