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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逼我和离,我掠夺气运杀穿皇朝楚天阔苏清月

楚天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她身体肥硕,摔倒的样子十分滑稽。这让原本有些害怕她的妇人们,看见这一幕之后没忍住笑出了声来。而三娘从地上爬了起来,因为太过疼痛整张脸都太过狰狞。“哪个黑心肝的,快给老娘出来!”“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快些滚出来!”楚天阔冷哼一声道:“你如此苛待自己的侄子侄女,可有想过会不会是报应?”这话,哪怕是再蠢的人也品出味来了。三娘站起身来,也不顾及自己身上因为摔倒而沾上的脏污。“是你?”她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看样子是真的气及了。楚天阔很好奇她的记忆究竟有多段,那个时候他来过吴家,还和他们夫妇二人见过面的。如今这只不过是换了一身衣衫之后,却被如此无礼对待。“你在做什么?”吴三听见有人说自己的婆娘跟人吵起来之后,便立马赶了回来。生怕自己的婆娘受委...

主角:楚天阔苏清月   更新:2025-04-18 2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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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天阔苏清月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妃逼我和离,我掠夺气运杀穿皇朝楚天阔苏清月》,由网络作家“楚天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身体肥硕,摔倒的样子十分滑稽。这让原本有些害怕她的妇人们,看见这一幕之后没忍住笑出了声来。而三娘从地上爬了起来,因为太过疼痛整张脸都太过狰狞。“哪个黑心肝的,快给老娘出来!”“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快些滚出来!”楚天阔冷哼一声道:“你如此苛待自己的侄子侄女,可有想过会不会是报应?”这话,哪怕是再蠢的人也品出味来了。三娘站起身来,也不顾及自己身上因为摔倒而沾上的脏污。“是你?”她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看样子是真的气及了。楚天阔很好奇她的记忆究竟有多段,那个时候他来过吴家,还和他们夫妇二人见过面的。如今这只不过是换了一身衣衫之后,却被如此无礼对待。“你在做什么?”吴三听见有人说自己的婆娘跟人吵起来之后,便立马赶了回来。生怕自己的婆娘受委...

《太子妃逼我和离,我掠夺气运杀穿皇朝楚天阔苏清月》精彩片段


她身体肥硕,摔倒的样子十分滑稽。

这让原本有些害怕她的妇人们,看见这一幕之后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而三娘从地上爬了起来,因为太过疼痛整张脸都太过狰狞。

“哪个黑心肝的,快给老娘出来!”

“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快些滚出来!”

楚天阔冷哼一声道:“你如此苛待自己的侄子侄女,可有想过会不会是报应?”

这话,哪怕是再蠢的人也品出味来了。

三娘站起身来,也不顾及自己身上因为摔倒而沾上的脏污。

“是你?”

她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看样子是真的气及了。

楚天阔很好奇她的记忆究竟有多段,那个时候他来过吴家,还和他们夫妇二人见过面的。

如今这只不过是换了一身衣衫之后,却被如此无礼对待。

“你在做什么?”

吴三听见有人说自己的婆娘跟人吵起来之后,便立马赶了回来。

生怕自己的婆娘受委屈。

可瞧见没事之后,便恶狠狠地转过身看着楚天阔。

然而下一瞬,他的脸色僵硬。

“你、你……”

楚天阔很确定,吴三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有些害怕。

“你什么?”

他声音懒散,听起来不像是发火的样子。

“哎哟,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草民给太子殿下请安。”

他说完这话,便直接跪在了地上。

而在周围看热闹的还有三娘都傻眼了。

太子殿下?

皇上的儿子?

如此尊贵的人,怎么可能会来他们这样的一个地方啊?

三娘似乎是觉得自己的想法比较合理一些,还以为是夫君在逗自己。

“你在说什么啊吴老三?”

“你是卖豆腐卖糊涂了吧?”

“咱们这里还能让太子殿下来啊?”

吴老三哪怕是再疼自己的媳妇儿,可听着她越来越放肆的话,便直接站起身来给了她一巴掌。

“你给老子闭嘴!”

众人其实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可这结结实实的一巴掌将众人打懵。

“这该不会真的是太子殿下吧?”

“吴老三那么疼媳妇儿的人,若不是真的太子殿下的话,可不会下这么狠的手啊。”

三娘这个时候这直接跪在了地上,她是清楚自己的男人的。

那眼下的人,绝对就是未来的储君,太子殿下!

楚天阔冷哼一声,神情倨傲道:“孤今路过,前来看一下吴挥的两个遗孤,不曾想竟然被你们这两个腌臜货这般欺辱?”

“你们眼里还有尊卑?还有廉耻吗?”

“如此欺辱他们,就没有想过之后遭报应吗?”

周围的人听见这话,这下子是彻底相信眼前的人就是他们这辈子都不敢奢望见到的太子殿下。

连忙直接跪在了地上行礼道:“民妇拜见太子殿下。”

楚天阔看着她们,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只吩咐道。

“今日,你们将这两人如何苛待吴家儿女的事,全都给孤讲清楚。”

原先那几个妇人还是有些害怕,直到那位老妇人开口。

“殿下有所不知,这两人对待那两个孩子,可真是不如外头的人。”

“他们经常不给两个孩子吃饭,甚至辞退了家中的下人,让他们两个孩子洗衣做饭。”

“这也就几天而已,两个孩子都被折磨到不成人样了。”

“就是啊太子殿下,您可要为这两个孩子做主啊。”

吴家夫妇两人一听到他们的所作所为全都被抖了出来,也知生死只不过是太子殿下的一念之间。

于是直接痛哭,大喊道:“你们几个老货知道什么?”

“这两个孩子虽然是我们的亲外甥,可却一点也不知感恩。”

“我与夫人如此做,也只是希望他们能够长大成才。”

“这俗话说的话,棍棒底下出孝子!”

“我与夫人的一片好心,却被你们如此误解!”

楚天阔跟周围的几人,完全是被他的这不要脸的言论给震惊到了。

“你之前是个什么样子的货色啊?如今是靠着吴大人这才有了今日。”

“你甚至还如此欺辱他的儿女,你小心遭报应啊!”

“就是,这整天把两个孩子打骂的一直哭哭哭,你们还一片好心?”

“你当真是要咱们整个大邺的人被你们笑掉大牙啊。”

楚天阔没有说话,而吴家夫妇二人甚至在跟其他的几位吵了起来。

他渡步来到了远中,便瞧见两个孩子坐在院中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豪气的很。

而他们的对面,则是两个比较瘦小的孩子,都跪在地上。

身上穿的衣裳也都是破破烂烂的,没有齐全的裤腿露出两人被打的肿烂的腿肚。

甚至高高举起碗的胳膊,也露出青紫的痕迹。

楚天阔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缓慢地朝着他们正面走。

就看见两个人脸上也是一片青紫,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而吴家夫妇二人也发现了已经消失的太子殿下,赶忙跑了进来。

就看见太子殿下的脸色阴沉,甚至还带着几分怒火。

看着他们咬牙切齿地开口:“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照顾?”

“所谓的不打不成才?”

楚天阔被气的狠了,而昭阳也是从门口赶忙走了进来。

他不过是取了个东西,怎么殿下就这么生气了?

“殿下,您是怎么了?”

昭阳刚走到了楚天阔的身侧,看见吴挥的两个孩子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的时候,他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楚天阔冷哼道:“孤今日可是见识到了这人间的恶鬼!”

“昭阳,将他们夫妇二人重大二十大板,然后从这吴家赶出去!”

昭阳看见两个孩子身上的伤口,也是心疼不已。

直接拱手行礼道:“是,属下遵命!”

这吴家夫妇二人一听到要被打,当即就不行了。

哭着喊着在院子里磕头求饶,而他们的两个孩子也在地上哭。

“你放过我爹爹娘亲。”

他们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因为听见外面的声音而被吵的哭闹不止。

“孩子,我的孩子啊。”

楚天阔冷哼吩咐道:“动手!”

昭阳身后跟着的几人直接压住了吴三跟三娘,两人被大棒子一下接一下地打的吱哇乱叫。


吴挥听到这话,眼睛一亮。

好像就是在等这句话,而楚天阔也将他的贪婪收入眼底。

“辛苦李副将了。”

昏黄的烛灯下,映出吴挥精明的那张尖瘦的脸。

吴挥看完李仲拿来的地图之后,明显是松了一口气。

楚天阔一脸淡然地坐在凳子上望着他,唇角勾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怎么样?”

“吴侍郎知道孤要率兵出征,特意从父皇那里求了恩赐,上你也一同前来。”

“你必然是有些本事的吧?”

这话说的就比较直接了,甚至就连李仲都有些惊诧地看着楚天阔。

营帐内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吴挥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来,强壮镇定,“殿下,下官到底也是兵部的,会舞刀弄枪,跟随殿下打仗,必然可助您大胜。”

楚天阔笑了一下,装作恍然大悟,悠悠道:“啊?原来是这样啊?”

“那倒是孤误会了吴侍郎的意思了。”

吴挥总觉得殿下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有些心虚地开口。

“既然没事的话,那下官就先回营帐了。”

说完就赶紧溜了。

人走了出去之后,昭阳偷偷走到了营帐口,看着那抹身影确实离开之后,这才对着身后的两人使了个眼色。

两人松了口气,就连气氛都轻松了不少。

李仲勾着唇,别有意味地开口:“殿下防着自己人啊?”

楚天阔往后靠了靠,嘴脸微微一翘,眸光锐利。

“咱们难道不是一样的吗?”

“有些人心怀鬼胎,小事的话得过且过不计较确实没事,可若是家国大事,那可不行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慢悠悠的,看似勾唇笑着,可眼底却冰冷一片。

这是李仲第一次见识到太子的气场,和自己之前想象的不太一样。

临危不乱有勇有谋,这种人又怎么可能是别人口中说的废物?

他挑眉,将地图再次铺在了案桌上。

“殿下,您可真是让属下惊讶啊。”

楚天阔挑眉,悠哉道:“李副将不也是吗?”

“孤才发现没多久,你却已经确定了,倒是挺厉害的啊?”

李仲结束了跟他的贫嘴时刻,正色道:“你打算怎么办?”

“吴挥知道你之前是什么样子,所以这才估计胆子会更大一些。”

“这就有点难了。”

这件事显然对李仲来说极为头疼,倘若被发现的话,恐怕之后会有很多麻烦。

楚天阔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

望着外面已经安扎好的营地,烛火将这原本黑暗的山脚照亮。

昭阳跟李仲两人站在他的身边两侧,半晌之后楚天阔这才开口。

“孤要解决他!”

他声音沉稳,像是深思熟虑过的一般。

李仲做事这比较稳重,但是会考虑的更多。

但楚天阔做事快准狠,两个人的想法是截然不同的。

楚天阔转过头去,望着李仲。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狂风吹的沙沙作响,飞来的沙子上两人都默契地眯着眼睛。

“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李仲总觉得这个太子殿下跟自己想象的越来越不一样。

这让他很惊讶,但最多的是惊讶。

因为他终于可以跟着一个正常人了,哪怕这个人不会作战。

而楚天阔下一瞬在地上吐了一嘴沙子,因为嘴里的沙子让他难受,故而呲着牙道:“犹豫就会败北!”

李仲被这句话给说愣住了,然而楚天阔却不给他考虑的机会转身就往前面走去。

昭阳立马意识到自家主子要做什么,所以对着躲起来的暗卫直接吹了之后口哨。

周围隐藏于黑暗之中的身影在快速移动,楚天阔目光冰冷挺直脊背朝着吴挥的帐篷走。

“你们干什么?”

安静的营地内,让吴挥的声音打破的这份宁静。

李仲在楚天阔快进去的时候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殿下,此事不可鲁莽!”

李仲的头发被吹的有些凌乱,而他神色严肃又认真,看起来是真的为他打算。

然而楚天阔无所谓地耸肩膀,宽慰他说:“你不用太害怕,咱们就只不过是抓一个乱臣贼子而已。”

说完还叹了口气,在李仲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

看样子对这方面非常懂的样子,这下把李仲都给弄懵了。

等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楚天阔已经走了进去。

吴挥本来就是被他的暗卫已经控制住了,现如今一直扭曲挣扎喊人。

楚天阔穿着黑色软件,将他原本挺拔的身材衬托的更加笔直。

他神色淡淡,好看的眉眼中带着几分玩味。

走进来的时候,对着吴挥做了一个“嘘”的收拾,好像完全不记得两人方才非常和睦的画面。

“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啊?”

“您跟下官开玩笑,也不应该这样开吧?”

吴挥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装作非常无辜的样子,看起来就非常可怜。

“玩笑?”

楚天阔悠哉悠哉地走到他的面前,对着他轻笑一声。

“是啊,确实是个玩笑啊?”

“怎么?吴侍郎开不起啊?”

这话问的确实就有一些蛮横了,然而楚天阔是什么人?

他可不是跟这种人扯皮的人。

吴挥苦笑着又有些无可奈何,两只手被楚天阔的暗卫抓着。

“殿下啊,下官可是清清白白的,您这是做什么啊?”

“殿下快收手吧,莫要让咱们这些卖命的寒了心啊!”

楚天阔挑眉,直接坐在了他面前的太师椅上,两条腿架在了案桌上。

“事到如今,你还不打算说清楚吗?”

吴挥还在演戏,觉得自己做事缜密,绝对不会被人查到的。

哪怕是太子现在这样问,他也觉得就只不过是在诈他而已。

有些为难又有些无奈,“您让我认什么啊?”

“下官可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楚天阔嗤笑一声,拿起放在案桌上的毛笔把玩起来。

“认你通敌叛国的罪啊?”

“是打算自己招认从轻处理,还是说不撞南墙不回头了?”

吴挥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僵硬了一瞬。

就连方才的无奈表情都没有了,只是强扯出一抹笑来。

“下官真不知道啊殿下。”


昏暗的烛光摇曳。

楚天阔看这些卷宗看的头疼。

“叮咚——检测到宿主正在调查林家谋逆一案,请问宿主是否在调查?”

楚天阔四仰八叉的坐在太师椅上,听道系统还有如此妙用,立马坐正了身子。

“是!”

“你能帮我?”

楚天阔心中又惊又喜,还想着系统直接帮自己找出叛徒,他就可以不用费劲地一个一个找了。

“宿主只需要看到叛徒,系统便会立马扫描出来。”

楚天阔恍然,原来还需要自己见到那个叛徒才行。

他思索着捏着自己的下巴,随即眼睛一亮打了个响指。

有了!

林家是齐王举证的,而且也是齐王带人抄家。

那么叛徒必然是跟齐王勾结,现在说不一定就在齐王府。

就算是不在,也不会被齐王藏太远。

一大早东宫就被吵的鸡飞狗跳的。

楚天阔烦躁的起身,沉着脸等婢女给他梳洗之后才去了前厅。

而几天没见的齐王,这个时候翘着二郎腿坐在满是狼藉的前厅悠哉的品着茶。

活脱脱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

楚天阔知道他就是为了来激怒自己让他犯蠢,那自然是不能让他得偿所愿他。

“一大早来孤的东宫砸东西?”

他声音冰冷,周遭气氛降到冰点让齐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但想到他从未受过如此屈辱,若是今日被压死那以后懦弱草包的便是他了!

齐王猛地站起身来,目光狰狞的看着楚天阔开口:“你一个草包有什么资格去镇抚司?”

“还拿走了所有关于林家的卷宗?”

“你信不信我这就去禀报父皇,让他将你一起关进大牢!”

楚天阔毫不在意的让下人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廊下。

好整以暇地看着姬无夜在自己面前演戏。

等他说完之后这才拧着眉“啧”了一声,嫌弃地开口。

“你的蠢字都写脸上来了,何须来我这东宫逗热闹瞧?何该到酒楼里去,也能赚些酒钱。”

齐王闻言那双湛黑的瞳孔犹如刀锋般凌厉,满满的都是阴蛰杀气。

“你说什么?”

他咬牙一字一句地看着楚天阔道。

然而楚天阔丝毫不慌,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语气戏谑。

“我说万花楼那种地方更适合你啊。”

如此剑拔弩张的场面,姬无夜都快要气死了,可是楚天阔依旧懒散目中无人。

他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双手撑在楚天阔坐的太师椅的扶手上挑眉道。

“你以为把所有的卷宗拿走就可以救他们出来吗?”

“你做梦!”

“先是林家,再后来就是……”齐王笑的阴冷道:“你的项上人头!”

如此挑衅的话,让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楚天阔眼神锐利如刀,周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迫感油然而生。

半晌,楚天阔薄唇轻启。

“是吗?”

他猛然站起身来,将姬无夜逼迫着往后面退了两步。

姬无夜被他镇的有些害怕,完全没有了方才的气势。

然而带着绿玉扳指的手捏住了他的脖颈,大拇指在摩挲着他的喉咙。

“你信吗?”

“你要是敢再说一个字,孤就捏断你的脖子。”

楚天阔的嗓音低沉充满了磁性,蕴含着不易察觉的冰冷气息。

姬无夜尽可能的仰起脖子,害怕到浑身颤抖。

“你、你不可以杀本王!”

楚天阔

“哦?”

“这东宫都是孤的人,等你死了那孤就会把这里你的人全都解决了!”

“毕竟带刀私闯东宫,甚至还将孤这里砸成这个样子。”

“孤有理由怀疑你们要谋逆造反!”

这个罪名一旦安上,那连九族都保不住了。

一起跟着齐王来的人也都慌了,一时之间竟也惶恐起来。

人心惶惶,齐王也紧张。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有些崩溃的大喊,完全忘记了今天是自己来找茬的。

楚天阔冷哼一声,直接攥着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都甩了出去。

砰!

姬无夜撞在了柱子上,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看起来异常可怜。

而楚天阔也是现在台阶上,望着站在院中姬无夜带来的人。

“你们今日在孤的宫中砸了什么东西,最好是祈祷你们的主子能够不上!”

“要不然……”

楚天阔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一抹危险的锋芒。

“格杀勿论!”

而这个时候一个不速之客走了进来。

他手握长刀身穿软甲束袖紧衣,那双冰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楚天阔。

而楚天阔也发现了这人的存在,两人的目光交汇。

直觉感觉楚天阔,这个人他在原主的记忆里见过。

那……

这个人就是叛徒!

楚天阔兴奋到心在狂跳,他强压着激动在脑海中问系统。

“扫描这个人!”

“叮咚——此人名为李德,排行老二外号叫李二,确认是林家谋逆一案中他出卖污蔑了林府。”

楚天阔如烈鹰般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李德,对他露出一抹兴奋中带着浓浓杀意的笑容。

李德率先开口,“齐王殿下今天一早收到消息说是东宫有人要谋杀殿下。”

“特此率领了一行人便赶来救殿下,不曾想被殿下误会。”

尽管李德的嗓音和善,可他面孔的嫌恶、鄙夷却不断的在加剧。

楚天阔薄唇轻启,眸光寒冷至极点。

“这么说,孤要谢谢他了?”

他说话的时候带着讽刺的戏谑,而李德依旧是不被不冷的站着。

就连说话对楚天阔也没有一声尊称。

“殿下乃东宫之主,若是误会了王爷的话哪怕是不用谢也没事。”

“可如今王爷被殿下如此折磨,实乃极大的屈辱!”

楚天阔是真的被气笑了,渡步走到李德的面前为的就是看清眼前这个害的自己母族入了诏狱呢叛贼。

他身高要比自己矮一些,是个圆脸可是五官却并不端正,反而有些丑。

皮肤粗糙黝黑,看起来经常练功,因为手掌心有很多肉茧。

“你是谁?”

他歪着脑袋勾唇一笑,但他的眼底满是冰冷甚至带着些许的杀意。

李德眸光闪了闪有些心虚,但仍旧昂着脖子道:“我乃齐王身边的侍卫!”


楚天阔转过身来像是没听见一般问周回:“他是谁?”

周回愣了一下,但还是乖乖禀报:“他是南镇抚使何霖安。”

楚天阔装作恍然大悟一般“哦~”了一声。

“不知道的以为他是我朝的天子呢。”

这话声音不小,房间内的所有人愣住了。

人人都知何大人脾气暴躁,现如今被一个几乎等同于废掉的太子如此嘲讽,他又怎会甘心?

何霖安怒瞪着楚天阔,凑近了他用手戳着楚天阔的肩膀咬牙切齿道。

“你一个即将被流放的平民,有什么资格来与本宫说这些?”

楚天阔冷了脸,面目表情的握住了那根手指“咔嚓”一声伴随着何霖安的惨叫声被折断。

他嗤笑一声眼神透着轻傲,语气懒懒地问:“你一个四品镇抚使竟然敢对孤如此猖狂,究竟是谁给你的底气?”

楚天阔的手中紧紧攥着何霖安的那根手指,眼看着他疼的满头是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这才松开了手。

何霖安捂住自己的手指,气的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来人,将他、将他……”

何霖安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改拿这个死到临头的太子怎么办。

楚天阔眯缝着双眸,目光中有一丝玩味的开口:“要将孤如何?”

说着声音陡然拔高掷地有声的质问:“你敢将孤如何?”

何霖安被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气都快要喘不上来了。

如果不是身旁的手下从身后搀扶住了他,估计现在已经要晕倒了。

“你、你……”

何霖安刚抬起手打算指他,可看着楚天阔伸过来的手被吓得立马又缩了回去。

楚天阔挑眉,戏谑的询问:“孤怎么了?”

周回眼瞧着事情要闹大,他赶忙开口:“何霖安,太子殿下今日前来是想要查看一下关于林家谋反一案的卷宗。”

楚天阔坐在了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等着人亲自将卷宗给自己呈上来。

本以为折了一根手指的何霖安会老实一些,谁能想到他怒极反笑。

“一个快要被砍掉项上人头的太子也配?!”

周回:“……”

虽然被怼了回来,可仍旧是在心中默默为这位勇士祈祷。

这话确实是触碰到了楚天阔的逆鳞,他歪着脑袋仔细打量着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何霖安。

在想他究竟是有什么勇气,竟然敢说出这种话来。

下一瞬。

看着涌入进来的锦衣卫,他便明白了。

这是打算镇压他了。

呵……

事情确实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一个四品官员,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用武力威胁未来的储君。

果然人在无知的时候做的一些蠢事确实让人忍不住想笑。

楚天阔站起身来走到了何霖安的面前,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手上的力道微微收紧。

而何霖安被逼的两只手抓住楚天阔的手臂,张着嘴巴吐出舌头想要干呕咳嗽。

整个人也都是被楚天阔得力道压着直接跪在了地上。

望着何霖安如此狼狈的样子,他嫌弃的啧了一声。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以下犯上的蠢才,露出一抹阴测测的笑容。

“你知道吗?太蠢的人是真的会让孤丧失杀人的兴趣。”

“所以你得活着,让孤好好的折磨你。”

他周身气场太过强大,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发怵。

方才进来的锦衣卫也被周回给拦住了。

毕竟镇抚司最高指挥人是他。

何霖安的眼里满是恐惧跟后悔,可现在他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何霖安大概是知道自己会被太子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所以动作迅速的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朝着楚天阔刺来。

而比他动作更快的是系统。

早在他有了杀意之后,楚天阔就在脑海中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

随后楚天阔立马便让系统掠夺了他的气运。

“成功掠夺何霖安气运,宿主体质+5,精神+5,气运+15。”

也是在系统的电子提示音完成的同时,何霖安手中的匕首“咣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他目光呆滞,整个人的肤色也都变得黯淡无光。

没了方才的反抗,楚天阔松开了自己的手。

大概是等了一分钟的时间,何霖安这才回过神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活脱脱一个像是被救上岸差点在水里溺亡的人。

何霖安望向楚天阔没有了方才的不屑与鄙夷,更多的是惊恐跟害怕。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楚天阔垂眸盯着何霖安害怕的眼神半晌,他唇角一挑露出那么懒散玩世不恭的笑容。

对着何霖安笑的恶意又戏谑:“孤做了什么?”

“孤只不过是掐着你的脖子给了你一点以下犯上谋害皇家子嗣的惩罚而已。”

他说完抬起头来,看着那些充满惊恐的目光冷冷开口。

“孤奉父皇之命,特前来此调查林家谋反一案。”

“倘若你们谁还有任何质疑,大可以站出来和孤对峙。”

他说着,锐利的目光冷冷的散光在场的每一个人。

气氛安静到诡异的程度。

楚天阔强大的压迫感,让他们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半晌之后楚天阔满意的点头。

“现在将所有林家一案的卷宗全都呈过来。”

大家被他吓得连做什么都忘记了,还是楚天阔再次出声道:“现在动作迅速一些!”

他们这才慌忙的整理起了卷宗,而跪在地上的何霖安气运被抽干。

他现在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而且有楚天阔在这里,已经没人敢把地上的何霖安搀扶起来了。

楚天阔浑身精力充沛,心情也就自然好了很多。

修长的腿叠放在另外一条上微微摇晃,拿着方才被何霖安抽走的卷宗看了死啦。

楚天阔在被镇抚司看了多久,何霖安便跪了多久。

直到天色已晚,楚天阔这才看着周回道:“将这些没看完的全都搬到孤的东宫去。”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直接离开了。

等到周回也离开之后,那些人才蜂拥而上的把何霖安给搀扶着坐了起来。

何霖安颤抖着手道:“快、快去通知齐王殿下!”


不过这里还有一些东西,得等到了自己再次升级之后才可以获得购买资格。

他购买了武功功法跟兵法,然后又随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属性面板。

这一看给他就看愣了。

“系统,我的技能怎么变成天眼了?”

“恭喜宿主因为升级,洞察这升级成了天眼(可窥探前半生、后半生)。”

楚天阔有些惊讶,但仍旧是为之激动。

现在自己有了这个技能,那岂不是比算命的都准了?

御书房内。

气氛压抑到可怕。

身着绯红官服的大臣们纷纷跪在地上,垂着头默不作声。

坐在上方的帝王狭长又犀利的黑眸中满是愤怒。

他缓缓开口,带着威严。

“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可以率兵出征与燕国一战的吗?”

他强压着内心杀人的冲动,锐利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几人。

那几人有些害怕,谁都不敢出声。

姬渊歪着忍不住了,直接拿起笔筒就朝着人堆里砸了下去。

“一群饭桶!”

“朕养你们有何用?!”

那些人害怕滴抖了抖,仍然不敢说话。

而这时兵部侍郎许谦跪了过来,“启禀皇上,臣有一人举荐。”

尽管他自己没有率兵出征的打算,可举荐总比那群只知道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废物好。

姬渊冷冷地睨着他道:“说来听听。”

许谦勾唇道:“听闻最近这段时间太子殿下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心思缜密英勇善战。”

“甚至还为林家翻了案,如此聪智过人的国之栋梁,也只有陛下的儿子了。”

姬渊蹙眉。

尽管许谦说的到也不错,可是太子的话……

他能答应吗?

此事若是交给他的话,他也没有率兵打仗的经验啊。

“他……”

姬渊没有说什么,只是坐在了龙椅上沉默着思考。

半晌之后对着朱公公开口。

“去,传太子过来。”

“奴才遵旨!”

楚天阔在东宫还在用着晚膳,周回就把今日所发生的事情都逐一禀报给了他。

两人坐在东宫院中楚天阔命人搭建的凉亭里,晚风吹来一阵舒爽。

楚天阔作为一个现代人,到底是难以忍受这酷暑。

故而才经常待在这里,甚至有时还会在这凉亭休息。

“你是说大燕来犯,朝堂中竟然无一人领命出征?”

楚天阔是有些许的惊讶。

周回目光沉沉地叹了口气点头道:“皇上今日发了好大的火,现在无人敢接这个烫手的山芋,我怕他们推举你……”

他的话再次上楚天阔惊讶,放下了筷子道:“孤?”

仔细地想了想,自己突然的转变确实强行得罪了许多人。

若是没有太子之位,估计他早就已经被人弄死了。

如今树大招风,倒也确实合理。

周回点头:“咱们大邺兵力不如之前,尤其是老将军走了之后,后继无人。”

“如今大燕估计是知道咱们大邺的消息,所以才会来犯。”

楚天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能理解燕国为什么这样做了。

如今大邺的情况,若是他是敌国太子必然早都打过来了。

他们能稳到现在,那也是深思熟虑过了。

他有些跃跃欲试,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兴奋。

“孤真可以去吗?”

周回:“……”

他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这才开口:“你这有点激动是怎么回事?”

楚天阔无所谓地摊开双手道:“如今咱们大邺已经在走下坡路了,若是此时不出手将他们打服,那之后说不一定我这太子都当不成了,更别提皇上了。”

他的话异常直白,甚至上周回都有些惶恐地看了看左右。

“殿下慎言!”

这时昭阳走了过来,“殿下,朱公公来了。”

楚天阔跟周回两人默契地互相看了一眼,周回起身躲在了凉亭后面。

朱公公过来,笑的谄媚:“给殿下请安。”

“皇上现在在御书房内商议朝政,说是请殿下也过去听听。”

既然自己想去,那楚天阔这是比较爽快的。

“既然如此,那公公请先走一步,孤随口就到。”

等朱公公走了之后,周回这才从后面走了出来。

他神色复杂凝重,看起来像是知道皇上为什么会传太子了。

“你……”

楚天阔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看了一眼周回,最终什么都没说。

楚天阔刚走进御书房,就感受到气氛异常压抑。

“儿臣拜见父皇!”

姬渊会自己的这个儿子,是怎么看怎么都满意。

毕竟现在如此有血性之人不多,他极为珍惜。

“赐座。”

楚天阔坐在他的身侧,望着姬渊犹豫地看着他。

“父皇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若是儿臣能帮上忙的话,儿臣非常愿意!”

楚天阔的眼神真诚,这上姬渊松了口气。

“燕国来犯,老将军没了之后我大邺再无人挑这大梁了。”

“朕记得你有勇有谋,骁勇善战。”

“若是我儿能够打退燕国那群贼人,让他们看到咱们大邺的实力,那父皇哪怕是百年之后也能闭上眼睛了。”

这话啧啧……

楚天阔在心里吐槽着,可表面却要装出一副很于心不忍的模样。

“父皇莫要这样说,儿臣愿意为了父皇跟大邺率兵出征!”

这话让姬渊的心里彻底的松了一口气,他赞赏地拍了拍楚天阔的肩膀。

“不愧是朕的儿子,有朕一国之君的风范!”

在太子要率兵出征的消息快速传遍宫中的时候,只有一人阴沉着脸。

那就是姬谨言。

他知道自己在朝中的党羽推荐的太子,可皇上着给了太子不少体面。

这让原本就会皇位信誓旦旦的姬谨言有些慌乱了。

若是旁人的话,他恐怕就无所谓了。

可是这个人是太子!

尽管不愿意承认,可他确实胸有谋略有帝王之气。

“叫苏清月来!”

姬谨言眯着眼睛露出一丝危险的锋芒。

他现在已经疯颠了,也不会全然考虑大邺的天下了。

他要让太子死!

出征是在几日后,楚天阔每天都在苦练从系统那里兑换来的功法跟兵法。

可早晨他刚起床,就看见身旁伺候着的宫女变了人。

而且是……苏清月?


“将军,他们已经把东西都拿走了,这里除了几个站岗的人之外,再没有人了。”

赵瑾听到这话,瞳孔猛然一缩。

提着自己的长刀就走向了已经被杀了的尸体跟前,把其中一人的衣袖划破,露出纹在手臂上的字。

他目光阴冷,有些不信邪地又往对面走了几步,再次看到了他们国家的名字。

而跟在身后的人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将军,咱们是不是中计了?”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甚至还带着几分恐惧。

而赵瑾目光沉着阴冷,对着身侧的人喊道:“回去!”

但是这里的距离,还是比较远一些的。

赵瑾现在整个人都被气得颤抖,他骑在马上带着人不断地穿梭在林中。

而燕国的营地如今已经开始的厮杀。

他们两方的人数其实差不了多少的,更何况稍微多一些的是大邺。

楚天阔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杀了进去,而且还没多久就将这里的人全都处决。

等到所有的人都解决完之后,自己的人竟然也就伤了十几人。

他对这个统计非常地满意,而且吩咐下去将抵御外敌的关卡重新弄好。

赵瑾是个聪明人,比自己这个刚来的人更加熟悉这里的任何东西。

他必须得以防万一才是。

不过,赵瑾的人现在就只剩下一小部分了,他倒是要看看,那个所有人都恐惧的冷面阎王,在遇到这种事情之后会如何处理?

楚天阔坐在屋内,望着这里所有的东西。

这是赵瑾他们商量作战的地方,楚天阔对这些颇感兴趣。

李仲走了进来,“将军,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

“赵瑾的人估计会很快来的。”

楚天阔点了点头:“来了之后就启动关卡,能弄死一个是一个。”

他声音淡淡的,好像说杀人就像是在说普通的话一样。

这让人有些毛骨耸人。

想起方才让人收拾的那些尸体,李仲不禁有些疑惑。

“将军,为何咱们不把那些人策反成咱们的?”

“如此赶尽杀绝,实在是……”

这话没有说出来,可两个人都心里明白要说什么。

楚天阔放下了手中的兵书,目光冷淡中又带着几分无奈。

“孤猜你之前是那样做的,对吧?”

李仲愣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是的,这个没什么问题吧?”

楚天阔勾唇轻笑一声,无奈地叹了口气:“所以,咱们军营里才会有那么多的奸细。”

“倘若是别的有心臣服的,那咱们欢迎。”

“但既然已经有了前车之鉴,又何必强求?”

“更何况,这些奸细揪出来,很费力气的不是吗?”

“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李仲沉默了。

他知道太子殿下的见解是他这辈子都无法达到的高度。

而这时外面传来的嘈杂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之后就走去了外面。

赵瑾骑着马来,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狼狈。

楚天阔现在瞭望台上,垂下眸子望着赵瑾的样子冷笑一声。

“许多人都夸你胸有谋略骁勇善战。”

“孤却觉得不尽然。”

这话挑衅意味十足,让跟着赵瑾一起来的燕国的将士脸色均是一变。

“你就是邺国的太子?”

赵瑾看着这里,已经被人占据了,他气的牙根痒痒。

楚天阔点头:“送你的礼物,你可还喜欢?”

赵瑾冷哼出声,挑衅道:“两次都是偷袭,你算什么本事?”

“有本事下来,咱们家你个单独试试?”

楚天阔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打仗你以为过家家呢?”

“而且,你给孤的礼物可不止这一件啊赵瑾。”

“吴挥被孤派去的人逼着跳了涯,你又在我大邺的军营里安插了这么多的眼线。”

“你觉得这口恶气,孤不会还回来吗?”

赵瑾有些震惊,他终于怒了咬牙切齿地看着楚天阔开口。

“你将军营里的人都怎么样了?”

楚天阔无所谓地摊开了双手,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开口。

“当然是杀了他们啊。”

“让他们知道,假意投降这种事情下辈子不要再做了,要不然还得死。”

说完勾唇,带着玩味地笑容。

“不过说来,你倒是有些勇气的。”

“既然都已经知道孤用了调虎离山计,你还敢再回来?”

“这是不将孤放在眼里啊?”

他说着,眼底逐渐浮现出杀意。

赵瑾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再次开口:“今日我大燕与邺国算是彻底结下了梁子。”

还不等他继续开口,楚天阔就已经对着埋伏在外面的人做了个手势。

一瞬间。

身后的林中突然出来了许多的大邺的士兵,他们骑在马上手持长刀就冲了过来。

楚天阔冷笑一声:“看样子,你还是不懂谋略啊赵瑾。”

“真正的狠人,就不会错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但凡能有赶尽杀绝的机会,那孤绝对会死死抓牢的。”

“你如此犹豫,会失败的。”

楚天阔站在高台之上,把玩着手中的玉佩。

他们的人因为一路跑过来,早就已经没有了力气。

楚天阔只在外面派了一小部分的人马,就把他们打散了。

而赵瑾跟剩下的十几个人一起逃着离开。

李仲对太子现在是越来越佩服,尤其是他们竟然打赢了!

本以为这才能够商量到两方和平共处就已经很艰难了,可如今竟然赢了!

而楚天阔望着李仲,勾唇道:“追!”

“留下一队人马,率领明日父皇派来的援兵去燕国之外,其他的都孤追!”

“另外,快马加鞭地给父皇写一封信,就说等着儿臣带着燕国求哥书凯旋归来!”

火光照映在他的脸上,也显露出他脸上原本就有的野心。

如今他们不仅没有死伤多少,甚至还揪出来了那么多的奸细。

楚天阔率领着自己带来的五万邺国将士,直接追了上去。

他这个人,做事快准狠一丝不苟绝不犹豫。

而赵瑾因为自己的傲慢,如今已经无颜面对圣上了。

他身受重伤,整个人都昏迷不醒。

还是被马驮着被副将拿着回到了大燕的国都。


这兄弟两人一两年就说这种话,让周围的人都害怕的抖了一下。

若是之前,哪怕是他们这样的奴才惹了太子,也不会担忧。

可自从林家被冤入诏狱一事起,太子殿下整个人都好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之前那般懦弱无能之人,现在竟然也有了几分帝王之气!

哪怕是在他脸上走过,那强大的气场也让人望而生畏。

“你咳咳咳……”

姬谨言惊吓过度,现在好不容易好了一些。

可偏偏这人就是不放过他,就要至他于死地!

姬谨言被气的实在是说不出话了,一直咳到脸都红了,呼吸好像也喘不上来。

急的旁边的宫女赶忙跪了下来,打算给他轻拍后背。

可那只手却被太子死死攥住,让她动弹不得。

“五弟这是怎么了?”

“需不需要找太医啊?”

楚天阔言语关心,可实际上那双宛如猎鹰般锐利的眸子里充满了杀意。

如果是之前的话,姬谨言知道太子只不过吓唬一下自己。

可他仍然是被吓的病了。

可今天,在看到太子要杀人的眼睛的时候他后背一阵发凉。

因为他知道,自己这是真被太子给惦记上了。

房间里刺耳的咳嗽声,在楚天阔听来却异常地动听。

“不需要吗?”

他说完无奈地叹了口气,松开了宫女的手腕。

“你家主子说不需要帮忙,还不快滚?!”

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威胁。

宫女被吓得发抖,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而楚天阔冷眼旁观地看了姬谨言咳了好一会儿之后,他这才呼吸通畅了许多。

姬谨言伸手端起了宫女方才放在床边的茶盏,打算喝一口顺顺气。

楚天阔看着他冷笑道:“五弟,听闻你之前跟晋王叔关系挺好啊?”

啪嗒!

茶盏掉落在了地上,摔的四分五裂看起来就好像是姬谨言的心一样,再也经历不起任何的折磨了。

姬谨言深吸了好几口气之后,这才努力镇定了自己的情绪。

“晋王叔为人和善,对我颇为照顾。”

“那个时候他年岁大了,自然是想着咱们这些长辈在跟前转悠着的。”

说完冷冷地掀起眼皮道:“怎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还是说,你已经霸道到连同我跟谁关系好,都要过问一遍?”

“打算逼死我是吗?”

楚天阔看着姬谨言已经因为心虚而拔高自己的声音壮势。

他轻笑一声,看起来温和宠溺,实则一只宛如刀锋般冰凉的手触碰到了他的脸颊。

将他因为方才剧烈咳嗽而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不过……”

姬谨言反感他的触碰,甩了甩脑袋恶狠狠地瞪着他。

楚天阔的手一顿,随即笑了一声

可下一瞬他猛地抓住了姬谨言的墨发,强迫他看着自己。

“只不过孤前两日听说了一件趣事,你要不要也听听?”

楚天阔慵懒的眼眸中满是摄人的威胁,倘若姬谨言摇头的话,估计会毫不犹豫扭断他的脖子。

姬谨言被迫仰着头,被扯的头发让他的头皮发麻。

但还是强忍着屈辱点了点头,只不过一滴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划落。

“咱们晋王叔的死,可不是年纪大了病死的。”

楚天阔越说越靠近,直到凑近了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开口。

“是被人害死的!”

姬谨言听到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楚天阔很满意他的这个样子,像被堵在死胡同走投无路的丧家犬。

他歪着脑袋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仿佛是将生死已然不当回事。

这样的太子更显病态,让人更加害怕。

“我、我不知道……”

被松开头发的姬谨言,这个时候已经慌不择路了。

明明那件事他做的非常的隐蔽,可为什么太子还是知道了?

还在自己跟前说那些话,他真的真的整个人都很焦灼。

“叮——气运掠夺条件已达成,是否掠夺?”

楚天阔听到这个自己一直在等的声音,露出满意的笑容。

在脑海中回答道:“掠夺。”

下一瞬。

楚天阔整个人身上的帝王之气更加强烈,不怒自威的王者气质让周围的人都垂下了眼眸不敢去看他。

“成功掠夺姬谨言气运,宿主体质+5,精神+5,气运+25。”

楚天阔站起身来,对着寝宫的人冷冷吩咐。

“你们的主子晕倒了,你们可要好好伺候知道了吗?”

他声音低沉,强大的气场压迫着众人跪在了地上。

“是!”

出了五皇子的寝宫,他有些惊讶。

方才看了一下系统,发现自己竟然掠夺了姬谨言五分之一的龙气。

这让楚天阔瞬间兴奋,毕竟再怎么样龙气可不是一般人有的。

他有些贪婪地在脑海中跟系统对话。

“系统,我可以回去再吓他一次,把他的龙气都夺过来吗?”

他摩拳擦掌,好像系统答应了之后他下一秒就可以又转身充进去。

系统沉默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这才凉凉道。

“宿主,我们是掠夺气运的系统,不是活阎王系统。”

摩拳擦掌的楚天阔眼睛一暗,最终撇嘴颇为遗憾。

“不过恭喜宿主,获得龙气,系统再次升级。”

“升级中……”

楚天阔有些疑惑,这个升级是不是就可以让自己变得更加厉害啊?

“升级成功,现在已经开启系统商店,宿主可以在系统面板用气运值购买自己想要的商品。”

楚天阔一听到这话,有些意外。

“帮我查一下我现在的属性数值?”

“正在查询中……”

“宿主当前身体属性:体质:32(普通人),精神:30(普通人),气运:39(平凡之运),技能:天眼。”

楚天阔对自己身体属性还算是比较满意。

然后又在脑海中打开了方才升级才出来的系统商店。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这里更多的东西在外面有银子都买不到,可是在系统商店里也就只需要5运气值。

楚天阔眼睛瞬间亮了,完全沉浸在了这个商店琳琅满目的宝贝中。


“太子殿下,我们知道错了啊。”

“求求您不要再打了!”

“让他们住手吧!”

三娘哭的很可怜,然而楚天阔这只不过是缓慢地走到了他们两人跟前。

将原本他们举着的碗直接摔在了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两个孩子抬起头来看着他,有些害怕但是又有些充满希望。

男人眉眼深邃,看起来气场很强大。

他沉这声音开口:“你们两个的父亲没有死,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

“之后,会来带着你们不管去哪里都不会丢下。”

两个孩子原本就是觉得无依无靠,所以才会这个样子。

甚至神情都已经变成了绝望的麻木,然而在听到父亲的消息的时候,终于是没忍住哭了出来。

“父亲、父亲真的还活着吗?”

楚天阔点了点头,这让已经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吴家夫妇二人心中一惊。

他们有些慌乱,更多的是心虚。

毕竟他们原本就是借了吴挥的势才有如今的风光日子。

可如今也是以为他们夫妇二人已经没了,这才大着胆子欺辱他家的遗孤。

若是吴挥真的能回来的话,那他们岂不是在作死?

吴三有些害怕被吴挥知道他们做的这些事,所以拖着一身的伤爬了过来。

“你说的可是真的?”

“吴挥真的没死?”

她们两个原本就不是亲兄弟,吴挥是被他父母收养的。

所以吴三也不愿意对吴挥尊敬,想着他如今有了这般的地位,那必然是借了他父母的养育之恩。

楚天阔像是踹垃圾一样地踹开了吴三,嫌弃道:“现在知道害怕了,之前做什么去了?”

“你说是真知道感恩,也不会到如今的这般地步。”

“把他们赶出去,留下来几人将这里好好守着,直到吴挥回来。”

“至于你们两人……”

楚天阔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一抹危险地锋芒。

“你们两个直接关进柴房,还有你们的孩子们也都是。”

他说完,那两个人的眼底满是绝望。

其他的两个孩子还在哭,在房间里的孩子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虎毒还不食子,三娘反应过来之后立马拖着已经被打的满身是血的身体向里屋爬去。

楚天阔不愿意继续在这里待着,可是刚转身就看到了一个笑的不明意味的男人。

他气质非凡,和姬谨言倒是长的有点像。

老七?

他来这里做什么?

楚天阔跟他不怎么熟悉,可也是见过面的。

给老七的印象也并不是很好,这让楚天阔不愿意和这样的人相处。

本来不想说话,可谁知七皇子先开口问候。

“本来以为皇兄改变之后,对这些事情绝对不会管。”

“可如今还是竟然有些惊讶啊?”

老七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说话的时候始终话里有话,让人忍不住就想要一拳头砸死他。

楚天阔并不打算跟他计较,也只是回怼道:“有些惊讶的话,那你便回去好好学学吧。”

“身在皇家,当爱民如子,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那有何颜面面对他们?”

楚天阔语气生硬,完全就是一副说教的模样。

本以为老七这下子能够老实一些,看出自己并不想搭理他。

可谁知他竟然还称赞地点了点头,“皇兄说这话,当真是令人佩服啊。”

楚天阔没有耐心跟他继续打哑谜了,蹙着眉不耐地开口:“你究竟是想要说些什么?”

“能不能直接说清楚?”

七皇子愣了一下,但立马失笑道:“皇兄能够将姬谨言让父皇禁足,那就已经说明您的厉害之处了。”

“我是敬仰您的手段啊。”

“毕竟他仗着自己的身份跟贵妃的庇护,那可是没少让我们吃亏啊。”

“我这次来,是专门来感谢的。”

楚天阔信他那就有鬼了,冷哼一声之后直接负手离开。

如今自己已经有人成果,哪怕是任何人知道他的,都会说一句太子如今已然有了未来天子的模样。

姬渊哪怕是再忌惮他,那也已经没有办法解决了。

这就是他的底气。

也是他亲手给自己铸造的坚固堡垒,不会让任何人给破坏。

“皇兄,为何这般怕我?”

楚天阔闻言停了下来,转过身来挑眉道:“孤怕你?”

“弟弟啊,尴尬你得搞清楚嫌弃跟怕是两种情绪。”

“并不是所有躲着你的人,都是怕你。”

“或许是前者。”

他此话说的极为嚣张,可是却没有等来姬谨行的爆怒。

“看来,皇兄说的很对,是弟弟我错了。”

他很直接地坦诚自己的错误,而且看起来他好像挺诚恳的。

楚天阔也觉得如此没有了解过一个人,就直接这样确实不是君子所为。

他顿了顿开口:“你先说什么?直接说吧。”

姬谨行笑着开口:“可否捎我一段路?皇兄是回宫吧?”

不知道为什么,楚天阔总觉得他这好像会所有一切都无所畏惧的样子:实在是令人心烦。

“行吧。”

他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就直接转身进了马车。

七皇子其实在宫中生活的并没有多如意,尽管他的母妃是妃子,没有贵妃那么厉害,可也是要领先很多皇子的。

可他却因为不受宠,被兰妃嫌弃。

更加不可能在皇上面前给他说几句好话了,如此想来他确实挺可怜的。

“皇兄,其实弟弟今日来找到你,确实有一事相求。”

“倒不如说,是咱们合作。”

他神色认真,看起来对即将要说的事情已经在脑海中回想了好几百遍。

马车摇摇晃晃地,让楚天阔有些困倦。

他懒散地掀起眼皮,道:“直接说。”

姬谨行犹豫了一下,似是在纠结,但是最终还是认真开口。

“我不喜欢姬谨言,所以我想要除掉他。”

“皇兄应该跟我的想法一模一样吧?”

楚天阔对这件事情确实是来了兴趣,可是他不慌不忙地开口。

“你为何如此断定?”

“五弟尽管是平日里放纵目中无人了一些,可到底咱们也是亲人,一张残忍残害手足的事情,我这个当大哥的又怎么能做出来?”

“那岂不是让人笑话?”


这个地方要比自己想的稍微不那么富贵。

看来燕国那边也很抠门,给吴挥的银两也没多少。

要么就是吴挥此人极为谨慎,做事处处小心异常。

两个孩子看起来也不是很大,又看了一眼里面,吴挥的灵牌都已经摆上了。

所有人看见来人之后,先是一愣,但立马跪在了地上行礼。

“参见太子殿下!”

楚天阔看着两个哭红眼眶的孩子,还有旁边他们的舅舅、舅母。

看着自己的眼神,仍旧是非常的不服气,甚至还有恨。

楚天阔冷笑出声,在跪着的众人脸上扫视了一圈开口。

“听闻今日早晨,在这里发现了孤的令牌?”

“如今令牌在哪里?”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沉稳又极有压迫感,让周围的人不敢出声。

宋侍郎小声在楚天阔的身侧开口:“估计是被周大人拿走了,殿下如果想要拿回来的话,咱们现在……”

楚天阔微微抬手打断了他的话,继续开口:“孤今日才出的东宫,倘若要专门出宫杀人,那必然也是派手底下的人做事。”

“这种小伎俩的手段,”楚天阔不屑地嗤笑一声:“孤还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楚天阔这个人,说话做事都有一种让人很能信任他的话。

况且,他这人从来都不屑于做这种事情。

周回去而复返,便看见了太子殿下。

“殿下,这是您的令牌。”

这句话让众人都抬起头来看着两人,像是要见证清廉公正的镇抚使巴结强权。

楚天阔也是有些意外,如今这个时候所有人都避着自己。

可周回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主动归还了令牌,甚至还如此恭敬。

这人,把楚天阔给弄不会了。

接过令牌之后,楚天阔神色一直打量着周回,企图在他的脸上寻找一些别样的神色。

谁知这个时候何霖安转过身去对着下跪的众人开口:“已经发现了新的疑点,跟太子殿下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殿下这是被人污蔑的,可见此人是何等恶毒,竟要毁掉太子殿下清正爱民的名声。”

“诸位放心,我等绝不会让幕后之人逍遥法外!”

“也会还殿下一个清白!”

头一次。

楚天阔不用自己去澄清,这种感觉让他觉得甚好。

之前一直觉得,舅舅给自己的这支蛰伏在文武百官中的暗卫,他觉得没什么大用。

姬渊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开始胡思乱想皇子们跟文武百官勾结。

楚天阔前两日听见此话的时候,觉得甚是可笑。

本来就是这样的啊。

姬渊年轻的时候,不也是勾结文武百官吗?

如今他年岁大了,便神经兮兮地每天都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

楚天阔也就没有办法跟其他的人太过接近。

谁知周回如此忠心护主,而且还选择了一个让皇上不怀疑他俩的方式。

如此聪颖,倒是让人有些惊奇。

在离开之后,楚天阔一个人坐在马车里闭着眼睛。

直到在一个拐弯处的时候,闻到了一个很熟悉的香味。

“停下!”

他声音不大,可语气中却带着几分怒火。

昭阳走了过来,轻声在马车窗边询问:“殿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楚天阔冷哼一声,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下了马车,对着人吩咐。

“你们都回去,昭阳留下便可!”

其他的人有些犹豫,毕竟太子殿下如果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他们这一行人都得掉脑袋。

昭阳对着几人挥手,吩咐道:“你们去前面的巷子里等着,不要被别人瞧见了。”

几人听完这才告辞。

如今就只有楚天阔跟昭阳两人,而昭阳抬起头来看到了一家店的名字,脸了僵硬了一瞬。

他有些不太确定地开口:“殿下,这里……”

“咱们还是离开吧。”

楚天阔这抬起头来看向了牌匾,冷笑一声。

“怎么?”

“这地方孤去不得?”

他说着直接将自己的外衣撕掉,让昭阳惊讶的是太子殿下里面竟然又穿了一件素衣。

这样的,恐怕寻常来这里的富贵公子都不会穿。

毕竟太寒酸了。

楚天阔大步走了进去,老鸨立马迎了上来。

“哎哟,两位爷里面请啊。”

老鸨身型宽大肥雍,穿着一件粉色的衣裳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山下打量了一番楚天阔之后,对着昭阳笑脸相迎。

“客观,两位是要点哪个姑娘啊?”

昭阳没有说话,只是从自己的钱袋子里拿出了银子递给了老鸨。

“一切都听我身边的这位爷的吩咐。”

老鸨一见到银子,眼睛都亮了起来。

她开张做生意这么久,可从未见过出手如此阔绰的公子。

楚天阔开口道:“方才路过的时候闻见了你这里有一股奇异的花香味。”

“不知是从哪里来的?”

这里人多,而且到处都是一股脂粉味。

老鸨一听到这话,脸色笑的僵硬了一瞬。

“官人有所不知,我们这里前些日子来了一位姑娘,那模样堪称天仙,可只卖艺不卖身。”

“她身上的香味,也和别人不同。”

“官人闻见的这个味道,估计就是如烟姑娘的了。”

楚天阔点了点头,颇有兴趣地开口:“那能劳烦把如烟姑娘请来,给我们弹几曲儿吗?”

楚天阔说着,就对着昭阳使了个眼色。

昭阳立马懂了,又从钱袋子里拿出来一些银子递给了老鸨。

老鸨本来还挺为难的,可见了这些银子之后,立马喜笑颜开地点头。

“两位爷,我这就去把如烟给叫来。”

“您二位在楼上雅间请稍后。”

楚天阔嗤笑一声,跟昭阳上了二楼的雅间。

“这个香味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我会觉得如此熟悉?”

楚天阔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这个味道的背后,肯定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系统回答道:“此香味为燕国女祭司炼制而成的,一般都是她们在用。”

“你的太子妃,身上之前也是有这个香味,如今来了大邺之后,就再没有用过了。”

楚天阔听见这话,立马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啊。


姬谨言对着他露出一抹客套又疏离的笑容。

“老五啊,这是去哪儿啊?”

“父皇不是说让你禁足吗?”

姬无夜向来是五脑惯了,粗枝大叶地都没有看清姬谨言沉下来的脸。

还是姬谨言身旁的侍卫云景开口:“启禀齐王殿下,我们五殿下奉命去云州救水灾。”

姬无夜一听,立马有些感兴趣,眼睛都亮了几分。

“什么?”

“云州?”

“本王也要去!”

姬谨言颇为无奈,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王兄,此次去不是游玩,还请王兄谨慎三思。”

姬谨言从未想过,自己竟然遇到姬无夜这个蠢货,他实在是烦的很。

而姬无夜此时也是察觉到了姬谨言的不耐烦跟嫌弃。

他撇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

“若是游玩,那本王还不愿意跟你一起去呢,简直无趣!”

他说完便直接摔袖离开了,姬谨言却是被气的不轻。

他能从自己的身上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跟脾性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所以原本就不甚在意的事情,他现在就必须得强行压下去。

他稍微侧目,看着姬无夜远去的背影眸光幽深。

云景察觉出不一样,赶忙开口劝慰:“殿下:齐王殿下平日里就是如此,您可千万不要与他计较啊。”

“况且现在,您刚被解除禁足,万事要小心一些。”

云景这般安抚,一想到父皇对自己寄予众望,姬谨言这才叹了口气,点头道。

“走吧。”

“一会儿就出发。”

姬谨言说完拧着眉就离开了。

他自嘲一笑,何需跟这样的人一般见识。

天空阴沉沉地,让人心中忍不住烦躁。

好在这两日的温度也并不是很高,这样能让人心中凉快一些,以至于火气不用那么大。

“殿下,咱们不用去给贵妃娘娘辞别吗?”

云景一直跟在他的身后许多年,自然也是知道他与高贵妃两人倒也没有那般母子情深。

可此次,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仿佛已经被说开了。

而且之后,他还需要许多高贵妃相助。

姬谨言犹豫了一下,最终开口:“你去通报一声,便说是等着儿臣归来再好好感谢母妃。”

在出发之后,姬谨言坐在马车内,外面下着小雨。

他掀起马车帘子,看见了穿着一身贵妃服制的女人。

她站的挺拔如松,身后是丫鬟撑着伞。

两个人便是这样,默默无言地对视着,直到马车出了城。

高贵妃无奈地勾唇一笑,眼中多了几分苦涩。

而她身边的姑姑也有些心疼自家娘娘,“咱们五殿下,是个内向的性子,娘娘为他筹谋多年,如今去南边赈灾,却也只是派了个下人通报了一声。”

“娘娘莫要伤心,五殿下心中是记挂着娘娘的。”

高贵妃听闻此言,也只是笑笑并没有说话。

然而回去之后,她神色冰冷地看着身旁伺候着的这位姑姑。

“刘姑姑,你可知罪?”

她声音清冷,但是又带着旁人不能违抗的威严。

刘姑姑一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傻眼了。

她跪在了地上,有些不解地看着坐在塌上的贵妃娘娘。

“奴婢、奴婢不知,还请娘娘明示。”

高贵妃接过了吴嬷嬷递过来的一杯茶,轻抿了一口神色淡漠。

“明示?”

“你同本宫一样,在这深宫中都已经熬了这么多年了,难道还要本宫明示吗?”

她看着吴嬷嬷,而吴嬷嬷也是立马懂了,直接走了过去。

“今日在城门上,谁允许你敢妄自议论五殿下的,你这个腌臜货,竟也配说五殿下?”

刘姑姑一听到这话,立即吓的整个人跪都跪不住了。

“娘娘饶命了,都怪奴才嘴贱!”

“奴才之后再也不敢了!”

她说着求饶的话,两只手还一直不断地打着自己的嘴巴。

没一会儿,她的两边脸颊都已经红肿不堪,就连唇角都被打出了血。

高贵妃看着她,有些不耐烦地开口:“行了,整日里吵来吵去的,本宫的头都被你吵痛了。”

“你在本宫耳边说一些挑拨是非的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之前是看着你为了本宫好,可如今就连本宫的儿子你这敢挑拨。”

“滚去慎刑司,没有本宫的命令谁都不要放她出来,懂了吗?”

吴嬷嬷一听这话,赶忙点头:“奴婢会跟那边的人好好说的,娘娘就放心吧。”

而刘姑姑一听到这话,便也明白自己这是彻底的被放弃了。

哭着喊着地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娘娘,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之后再也不敢了。”

高贵妃被吵的头疼,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对着吴嬷嬷使了个眼色。

吴嬷嬷能一直在她身边伺候着,那必然是极精明的。

“你们两个还愣在外面做什么?还不赶快把她拉下去,免得扰了娘娘。”

外面的两个太监赶忙走了进来,连刘姑姑给拉着离开了。

寝宫里再次恢复了安静,吴嬷嬷凑近高贵妃给她揉着太阳穴。

“如今言儿去了云州,也不知会不会招惹是非。”

“他如今脾性是愈发暴躁,也不知是怎么了。”

吴嬷嬷微微一笑,安抚道:“娘娘,五殿下是因为皇上之前禁足的事情生气,如今皇上已经解除禁足,而且还派他去赈灾。”

“必然是看重咱们五殿下的,等殿下心中的气消了,他也就恢复到之前那般了。”

北州地处更南,自从楚天阔来了之后这雨就一直下个不停。

原本的路已经变成了泥泞,哪怕是走个人这都极为艰难。

这马车过去,那就更不用提了,直接陷进去。

正当众人对此束手无策,还在拔方才被陷进去的马车。

楚天阔望着这一切,神色也是变得更加凝重。

“系统,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他已经等不起了,如果再继续下去别说是赈水灾了,恐怕就连他们也都得等着人来救了。

“宿主,可以花费五十气运值购买‘一路畅通’功能。”

楚天阔在看到了说明书之后,果断支付了气运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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