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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姿飒爽厉景深童沫沫

厉景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厉总大打出手霍欢歌看完以后,见上面清清晰晰写着厉景深和童沫沫的名字,她一张娇俏可爱的脸蛋顿时变得愤怒不已。她拿着结婚证,直接砸在了童沫沫的身上:“童沫沫,你刚才是在耍我们吗?你真是不要脸!又骗我哥!”霍欢歌的脾气本就暴躁,是小姑娘脾性,再加上嗓门分贝很大,现在招惹的整个古董会都朝着她看过来。“童沫沫?是那个三年前童家出事的那个童家女儿吗?”“我记得,就是她父亲贪污受贿,还在坐牢的那个童家千金大小姐……”“这都三年没她消息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出现了?童家现在不是都已经落魄了吗?她还能来参加这么高档的古董拍卖会吗?”周围人议论纷纭。外界,除了霍家人,其余人根本不知道童沫沫三年前嫁进了厉家。对于外界来说,童沫沫三年前就已经消失了,除了霍...

主角:厉景深童沫沫   更新:2025-04-19 0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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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景深童沫沫的其他类型小说《英姿飒爽厉景深童沫沫》,由网络作家“厉景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厉总大打出手霍欢歌看完以后,见上面清清晰晰写着厉景深和童沫沫的名字,她一张娇俏可爱的脸蛋顿时变得愤怒不已。她拿着结婚证,直接砸在了童沫沫的身上:“童沫沫,你刚才是在耍我们吗?你真是不要脸!又骗我哥!”霍欢歌的脾气本就暴躁,是小姑娘脾性,再加上嗓门分贝很大,现在招惹的整个古董会都朝着她看过来。“童沫沫?是那个三年前童家出事的那个童家女儿吗?”“我记得,就是她父亲贪污受贿,还在坐牢的那个童家千金大小姐……”“这都三年没她消息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出现了?童家现在不是都已经落魄了吗?她还能来参加这么高档的古董拍卖会吗?”周围人议论纷纭。外界,除了霍家人,其余人根本不知道童沫沫三年前嫁进了厉家。对于外界来说,童沫沫三年前就已经消失了,除了霍...

《英姿飒爽厉景深童沫沫》精彩片段


:厉总大打出手

霍欢歌看完以后,见上面清清晰晰写着厉景深和童沫沫的名字,她一张娇俏可爱的脸蛋顿时变得愤怒不已。

她拿着结婚证,直接砸在了童沫沫的身上:“童沫沫,你刚才是在耍我们吗?你真是不要脸!又骗我哥!”

霍欢歌的脾气本就暴躁,是小姑娘脾性,再加上嗓门分贝很大,现在招惹的整个古董会都朝着她看过来。

“童沫沫?是那个三年前童家出事的那个童家女儿吗?”

“我记得,就是她父亲贪污受贿,还在坐牢的那个童家千金大小姐……”

“这都三年没她消息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出现了?童家现在不是都已经落魄了吗?她还能来参加这么高档的古董拍卖会吗?”

周围人议论纷纭。

外界,除了霍家人,其余人根本不知道童沫沫三年前嫁进了厉家。

对于外界来说,童沫沫三年前就已经消失了,除了霍景年和霍欢歌,也没有人知道她是厉太太。

此时,霍欢歌听见这些刺痛的声音,忽然间脸上就升起了一抹愧疚的情绪。

“我……童沫沫,对不起,我不是故……”

这些话,确实很难听。

“我这就叫他们别说了,告诉他们是认错人了。”霍欢歌其实打心底眼里,也不想看见童沫沫当众难堪。

因为曾经,她是真的有把童沫沫当做自己的嫂子。

她刚刚是一时冲动,她可以骂童沫沫,但是,听外人这么说,也不舒服。

童沫沫闻言,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低垂着浓密的睫毛,从地上捡起那张红色的结婚证。

她白皙的手掌心一点点细腻地抚摸结婚证上的灰尘。

童沫沫目光淡漠而平静,还吹了吹结婚证的灰,随后拿在手掌心,她没有回击霍欢歌,而是朝着厉景深走过去。

厉景深黑眸幽深,盯着她这幅反常的神态,怎么,她是想干什么?

她刚刚想跟霍景年叙旧,他还误会她不成了?

一张结婚证狠狠压在男人的胸膛。

童沫沫目不转睛,声音清浅:“厉景深,你满意了?”

“……”

“你很高兴吧,把我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哪怕是跟你已经离婚了,你都不放过我,非要玩死我才行吗?”

此时的霍景年目光格外疼惜地盯着童沫沫的娇躯。

她摇摇欲坠的,仿佛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碎娃娃。

这三年,她瘦了很多。

“随便你吧,我真的一点都不想跟你玩这种游戏,我也玩不赢你,恭喜你,你赢了!”

“童沫沫——”

“你想让我死,早说,你要是真那么厌恶三年婚姻,我拿我这条命赔给你,怎么样?”

童沫沫转身就离开,一双美眸余光尽是冷暖自知。

厉景深及时接住差点又掉在地上的结婚证,他低垂着一张黑沉的脸,薄唇紧绷而颤抖。

太阳穴青筋突兀,紧绷。

该死的。

“去,跟着童沫沫,别让她出事了。”男人嗓音冷硬,立马吩咐着周衍。

“是,厉总。”周衍迈开脚步,跟上童沫沫。

霍欢歌也有些紧张地望着童沫沫离去的背影:“哥,她没事吧……”

“你刚才不应该那么说她,我相信沫沫,你说你曾经拿她当嫂子,她说的话,你不信,却相信厉景深的?”

霍景年一双温柔的褐眸盯着自己妹妹,同时反问着她。

“我……”

霍欢歌愣了一下,她刚刚,确实相信了厉景深。

此时,厉景深上前一步,一张冷峻刀削的五官透着邪妄,薄唇扯着极其讽刺的弧度:“霍景年,你最好别打童沫沫的注意。”

“你怕了,这么怕,难不成是因为沫沫说的是真的?”

霍景年也同样挑衅着厉景深,声线充满柔和:“你们已经离婚了,对吧?”

“……”

厉景深眯着丹凤眸:“离婚?离婚也轮不到你,我告诉你,我厉景深玩剩下的女人,就算不要了,扔了,也轮不到其他男人接手。”

“你一点都不尊重沫沫,我就知道,当初是她看走了眼,选厉家,不如选霍家,霍家一样能给她想要的。”霍景年不甘示弱,言语之中讽刺着他。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之间的事情,轮得着你说三道四?”

正是因为刚才那句“看走了眼”。

厉景深直接上前揪住了霍景年的西装衣领,很快,两人扭打在了一起……

吓得周围人都散开,而霍欢歌尖叫连连,她哥哥从来没跟人打过架。

霍欢歌带着哭腔道:“哥,别打了,别打了,保安在哪,保安!快点将他们两个拉开!”

古董会的安保人员抵达以后,看见两人的身份都各自尊贵,一个是厉氏集团总裁厉景深,一个是霍家大少爷霍景年。

他们谁也不敢乱上。

霍欢歌都快急死了,不一会儿,周衍听见动静赶回来。

“厉总,厉总,别打了,您要的东西,马上就要到拍卖时间了!”周衍急忙提醒着厉景深。

厉景深这才恢复了一丝理智,他一把推开霍景年到地上,自己也踉跄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周衍及时地搀扶着厉景深,给他递手帕:“厉总,快擦擦。”

厉景深原本冷峻的五官,此时鼻青脸肿,手掌虎口处的伤口直接崩了,鲜血直流……

他的薄唇嘴角带着血丝蔓延,整个口腔都含着一口血,只是没有吐出来。

而霍景年这边也不是很好受,霍欢歌扶着他起身,他的腿都不行了,脸上同样挂了彩,鼻梁出血。

“哥,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今天的拍卖会,很重要。”霍景年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一双眼睛瞪着厉景深。

厉景深用一个白色的手帕擦着嘴角,一双黑眸凉薄阴骘,擦完他才发现这是童沫沫以前给他绣的一块手帕。

纯白色的,上面有一个可爱的图案,是粉色泡沫,幼稚而童真。

厉景深及时将手帕塞进西裤裤兜。

看向周衍:“给我这个干什么?”

“我实在是找不到了,之前太太做给你的礼物,您嫌丑,我就一直收着呢。”


:童沫沫,你自找的

问完情况之后,童沫沫一脸地不可置信,几乎握着电话的手都僵硬了一瞬,道:“你是说,我隔壁的,是厉氏集团总裁,厉景深吗?”

“是的。”

:藏品的主人

“……”厉景深脸色一黑,薄唇轻轻一扯,“所以,这手帕,你用过了?”

“差、差不多吧,平时用来擦擦手吧,主要是还挺好用的,再说了我没女朋友,有一次同学聚会,我用这个稍微撑了撑场面,就说我有女朋友了。”

厉景深听完以后,整个胸膛起伏的更加厉害,心脏都快疼死了。

他的眼神要多渗人就有多渗人。

霍景年看见这一幕,冷笑不已:“厉景深,你根本就配不上沫沫的好,欢歌,扶我走。”

霍欢歌点了点头,同时一双缱绻的眼神,在厉景深的身上稍微留恋了片刻,很快又转瞬即逝。

她回过神,便扶着霍景年离开现场,走去拍卖会的正厅。

厉景深紧皱着眉头,用手帕擦了擦唇边,疼得他直吸气,终于吐出血来。

周衍看见了,他们厉总的牙齿都差点被打掉了……

“这个霍景年看上去温温柔柔的,不是不会打架么,怎么还把厉总您打的这么惨?”

“你最好没有拿这张手帕,擦过其他的。”厉景深冷着嗓音说道,抬起大步,径直走向了洗手间。

“……”

周衍站在原地,仔细地想了想男人的话:“我还能擦什么?厉总这个人真的是……”

童沫沫找了一个地方给刘老打电话。

“厉景深今天怎么在?你没跟我说过他在啊!”

“今天的古董会是大场面,槟城的各大家族都出席了,霍家的人都在,厉景深怎么可能不在?我本来以为你自己知道这件事的。”

刘老格外无奈地叹息。

“……”童沫沫扶额,火红的裙身衬托姣好身材,“真烦,我待一会儿就走了。”

她刚转过身,便看见了霍欢歌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刚才我哥,跟厉景深打起来了。”霍欢歌对着她说道。

“你哥应该打不过厉景深,他怎么样了?”童沫沫紧皱眉头,心也跟着提了一口气。

“他身上全是伤。”霍欢歌听见外面主持人的声音:“拍卖会开始了,你要坐我们旁边吗?”

“好。”

拍卖会正式开始。

主持人正在兴高采烈地开场白:“欢迎各位参加今日的古董拍卖会,诸位都是各路大佬,你们绝对没有来错今天的场合,因为,今天全是宝贝,其中还有不少已经很久没有流传在市场上的藏品,价值不菲!”

全场掌声雷动。

童沫沫坐在了霍欢歌的身边,隔着一个位置,她看见了霍景年脸上的伤。

一个服务生给他拿了一条冰毛巾,随后就下去了。

“谢谢。”霍景年用冰毛巾敷着脸庞,同时还擦了擦脖子上的血。

童沫沫眼神黯然了几分,手紧紧抓紧了裙角,“景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霍欢歌隔着一个位置,也是担心其他人再对童沫沫说三道四,再者是现在霍景年的身份与以往不同了,现在只能这么坐。

“没事,沫沫,你今天来古董会,是为了见我,还是为了,拍买到一件喜欢的东西?”

霍景年像是唠家常一样跟她继续聊天,一脸的绅士。

童沫沫抿了抿粉唇:“都有吧。”

“沫沫,我很开心,真的。”

厉景深坐在古董拍卖会的最后一排,他交叠着修长的双腿,看见两人之间明明隔着一个霍欢歌,都还要继续说话……

他们之间就有这么多聊不完的话题?

厉景深黑眸阴沉不已,他舌尖舔舐了下后槽牙,都有些松动的疼痛了,整个口腔中弥漫着血腥味。

他明明受的伤,比姓霍的,要重的多了。

她看不见?

眼瞎吗?

只知道安慰霍景年?

霍景年受的都是皮外伤,他这是遭遇的阴招,要多阴有多阴。

周衍见厉景深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童沫沫身上:“厉总,您坐在最后一排看?要不,我们往前面坐点。”

“不去。”

厉景深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一张脸色冷酷至极:“看他们两个的背影就够烦,还跑到前面去看他们卿卿我我?”

“您吃醋了?”

“我吃哪门子的醋?”

“没吃醋,您这么介意……”

厉景深淡漠地扯唇:“我就是觉得,她童沫沫,离了男人,活不了似的!前阵子小奶狗,还有沈修,现在倒是又跟旧情人霍景年叙旧上了。”

他比不上她,还真是比不上她的数量。

周衍摇了摇头。

此时,古董会上已经运上来了第一个拍卖品。

是一个青花九龙纹大缸。

主持人津津有味地介绍说道:“这是拍卖最贵的藏品之一,原来是明朝永乐年间宫廷御用的瓷器,此杠胎体厚重,造型简而丰满,拍卖起拍价五千万……”

底下人哗然。

一上来就是重磅。

童沫沫顺着视线看过去,这个藏品确实很棒。

“不知道藏品的主人是谁,居然有这样的宝贝,真是令人羡慕。”

她的手上都没有。

霍欢歌听见童沫沫的声音,不由有些骄傲,“它的主人还能是谁啊,当然是我哥哥了,童沫沫,我哥好东西多着呢。”

“你是说,这个藏品是霍景年的吗?”童沫沫大吃一惊,同时侧过脸,看了一眼一直不说话的霍景年。

霍景年修长的手指拿着冰毛巾,他大拇指上戴着一个玉扳指,

“沫沫,是我的。”男人勾唇一笑,温柔似水。

童沫沫不由心脏震了震,“我记得你以前,对这些东西从来不感兴趣的……”

“对,我以前确实不感兴趣,但是我记得你很喜欢研究这些玩意,所以,我就买了一些。”

霍景年望着童沫沫,一双眼睛要多诚恳就有多诚恳。

霍欢歌见势以后,也助攻说道:“童沫沫,感动不感动,我哥真的记得你所有的兴趣爱好,你的这些小习惯,也就只有我哥记得呢。”

童沫沫心脏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

她感动。

当然感动了。

没有人记得她喜欢研究藏品。

就连厉景深都没有关注过。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霍景年居然会记得清清楚楚,而且,还因为她喜欢,从来不研究的一个人,买了藏品。


:厉老爷子的寿宴

“……”男人的脸廓倏地一下就黑了,动了动唇,“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周衍咳嗽一声:“不敢。”

心里却说,您买醋不拿瓶装醋,哪道不归走哪道,小心追妻火葬场。

“滚。”

“滚就滚。”

周衍麻溜地滚了。

厉景深心脏却更闷了,突然想起来,今天童沫沫也说过同样的话,结果她就真的滚了。

黑眸幽深而涌动着一抹血丝。

……

翌日一早,童沫沫从酒店醒来,打算先安顿一下住处,结果刚出酒店大门,就看见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尊贵的迈巴赫。

迈巴赫的车牌号也非常霸气,滨A88888。

童沫沫悄咪咪上前,瞅了一眼,发现里面居然没坐着人,这不是厉景深的车吗?

这么巧,停在门口?

她左看右看,发现周围没什么人,掏出一把尖锐的笔刀,蹲下身,就要戳进迈巴赫的轮胎里去。

“童沫沫,你干什么?”

忽然,不远处响起一道男人冷冽阴寒的声线,让人听得不寒而栗。

童沫沫吓得肩膀一缩,看见厉景深出现,收起作案工具,“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离婚后喜欢上我了,跟踪我?”

用魔法打败魔法,厉景深昨天那一套说辞,现在她用相同的方式还了回去。

“你刚才是不是想扎我轮胎?”厉景深没搭理她这幅腔调,直接走了过来,一张俊脸黑的要命。

周衍手上提着一个礼袋:“厉总,太太好像有这个意思。”

“你们有什么证据?没证据可不要乱说。”童沫沫后退了一步,眼看局势不妙,“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爷爷的心脏病很严重,今天是他的八十大寿,厉家准备了家宴,你就不想回去看看?他想见见你,不然,怕是撑不过去了。”

童沫沫愣了一下,转过身,紧皱眉头:“确定是这样?”

“是。”

三分钟后。

童沫沫坐在车内后座,盯着身边坐着的厉景深,模样十分嫌弃。

挪了挪屁股,跟他保持距离。

“你是特意来接我的?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家酒店?”

“就凭我是厉景深,怎么,你不去南海别墅住了?”厉景深的薄唇噙着笑容,眼里尽是玩味戏谑。

“……”提到这一点,童沫沫攥紧了粉拳,气到咬紧牙关。

厉景深将手上的礼袋递给她。

“一会儿是爷爷的寿宴,找个地方把你身上的衣服换了,都快臭了。”

反正现在都已经离婚了,她没必要跟他吵架。

她低垂睫毛,启唇道:“爷爷看到我,也不开心,我有去的必要么?我以什么身份去?”

当初,童家没了,要不是厉老爷子,她早都活不下去了,当然,让她活下去的,居然是这段婚姻。

不管如何,厉老爷子对她有恩情,她还是做不到不管不顾。

厉景深看见她的表情,冰冷着脸道:“离婚的事情,先瞒着爷爷。”

“你什么意思?”童沫沫惊诧了下:“那天,他老人家不是在医院已经知道了我们要离婚的事吗?”

厉景深目光直勾勾落在她身上,“那天,你把他气的心脏病都犯了,直接晕了过去,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今天你要是不出现,他的心脏病会越来越严重。”

“……”童沫沫的心揉成了一团。

“总之,今天去了先瞒着离婚的事,就说那天只是我们吵架了,没有离婚。”厉景深翻着手上的文件,语气不以为意地说道。

童沫沫知道厉景深不会拿厉老爷子来开玩笑,她伸出两根白嫩手指头:“要我配合你也行,这个数。”

“你钻钱眼里了?不是都已经给你一个亿了?”

“不求一丝真情,只求荣华富贵,你给我的一个亿,还在办理,根本就不能动好不好。”

“那是因为你银行卡的等级太低,连银行都觉得你的能力赚不了这么多钱,才会冻结处理。”

厉景深的解释,童沫沫并不买账。

她拿出手机微信收款码来:“给钱,我今天保证配合你。”

厉景深黑眸幽深了下,掏出西装内侧的手机,给童沫沫扫了二十万过去。

就像厉景深说的,她现在是个无业游民,一下子收太多钱根本不行,搞不好还会被封微信号。

所以童沫沫就要了二十万。

找了一个商场,厉景深让童沫沫去换下衣服。

童沫沫刚换好衣服上车,手上捧着一个礼盒,她知道厉景深已经准备好寿宴礼物了,但她还是自己买了一份。

旁边的古董店,夏晚晴从里面走出来,也接到了电话那边中年女人的电话:“老爷子同意了,你快来吧。”

“真是太好了,那就谢谢二夫人了。”

车内。

“看什么看,这是我自己的心意。”

童沫沫见厉景深一直看,抱紧怀里的盒子。

“还不是花的我的钱。”厉景深皱了皱眉,此时,电话铃声响起——

他低垂下黑眸,扫了一眼来电人,随后,拒接。

刚拒接后,电话那边又打来了。

厉景深直接将手机关机。

童沫沫猜都不用猜,“是夏晚晴吧,其实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你压根就不用顾及我在就不敢接她电话,你们私底下领证我都不在乎,反正,我也要相亲了。”

“相亲?”厉景深嗓音沉的厉害。

她抬起美眸一笑,“难不成,我为你守孝三年?”

“……”

车子抵达厉家家宴。

童沫沫跟着厉景深进去,忽然,身前男人高大颀挺的身躯顿住,回头睥睨着她。

“今天很多人,你应该挽着我。”

童沫沫笑眯眯地照做:“加一万。”

“你挺黑?”

“对付心黑的人要比他更黑。”

“哎呀,沫沫和景深来了!”

厉老爷子站起身来,拄着拐杖,整个饭桌上几乎全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二夫人苏瑾烟,以及厉家二少爷厉景辰。

最重要的是——夏晚晴在!

童沫沫注意到了夏晚晴,她心脏顿时闷的慌,抬眸怒瞪了一眼身边的厉景深,这狗男人,怕不是故意的吧?

厉景深目光淡淡扫了一眼,没有什么反应,平静地找了位置坐下。

童沫沫想要分开坐,却被厉景深一把拉下,强制坐在了他的身边:“乖点,坐。”


:结婚证在此

霍景年这一番话,几乎是让童沫沫的心尖深处狠狠地敲击了一下。

这一刻,她忽然间就觉得很对不起霍景年,她喉咙哽咽,鼻尖有些酸。

她当初是何苦呢,非要选择厉景深,选择一个爱自己的人不好吗?

真是年幼无知,不懂事,才会选择自己爱的人。

要是重来一次的话,她一定选个爱自己的人。

霍景年见势,倒也是无所谓地笑了笑:“你别太介意我的话,我知道,你现在跟厉景深已经结婚了,是霍太太,我这些话会给你造成困扰。”

“我……”童沫沫摇了摇头,“不会,因为我已经离婚了。”

她坦坦荡荡,咧唇大方一笑。

霍景年愣了一下:“你说什么?离婚?”

“对,你没有听错,就是已经离婚了。”童沫沫很认真地说道,“当初,也许,我就根本不该嫁给厉景深。”

霍景年闻言,仿佛依旧带着一丝丝不可置信,“怎么会离婚?厉景深欺负你了?”

“他不是欺负我了,他是根本就不爱我,婚姻三年,我才终于认清楚这个结果了。”

童沫沫提到这里。

霍景年似乎像是已经明白了什么,他启唇问道,“是不是夏晚晴回来了,最近我看到了不少娱乐榜上的新闻,她很高调,现在背后资源也非常好,都说是厉景深给她的。”

“对不起,我当初,伤害了你。”

童沫沫现如今,就是想为当初的自己,给霍景年道一声谦。

因为她拒绝他,给他的世界确实造成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霍家三年前让霍景年继承霍氏集团总裁的位置,结果霍景年因为伤心,直接出国,霍家整整三年都成为了空档期。

因为他这么一走,霍景年的父亲该退休的年纪,硬撑着管理公司三年,听说霍景年回来,也是因为父亲快不行了。

童沫沫觉得,这一切都是怪自己。

霍景年以为是什么,“没有,沫沫,你没有伤害我。”

眼前的男人,依旧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柔体贴,他从来都不会怪她。

“如果不是你拒绝了我,我怎么会去出国深造,你看,现在都是为了更好的相遇,我回来之后,成为了更好的自己,也重新遇到了你。”

霍景年这一番话,无疑就是在告诉童沫沫,他还是在原地等她。

童沫沫抿了抿唇:“那你父亲的身体现在……”

“他身体确实是有些糟糕了,这三年他太累了。”霍景年话音落下以后,又看向童沫沫:“那童父呢?”

“还在牢里,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就出来了。”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霍景年说着,不远处的霍欢歌有走过来,手里端着一块小蛋糕,递给童沫沫。

童沫沫见她又变了一副态度:“你别对我这么好,我受不住。”

“有什么受不住的,我刚才可都偷听到你们讲话了,童沫沫,你真离婚了?”霍欢歌狐疑地问道,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丝的小兴奋。

童沫沫点了点头,“嗯,我离婚了。”

“离婚了好啊,我就说厉狗……哦不,厉景深那个男人他绝对没有我哥对你好,你早就应该选择我哥的嘛。”

童沫沫哭笑不得,看见霍欢歌的模样,仿佛一切又重新回到了三年前。

此时此刻,这一幕恰好被走进古董会入场口的厉景深,撞了个正着。

厉景深一张冷峻的脸庞格外阴骘,一双黑眸幽深不已,“是她。”

周衍看过去,看见了童沫沫跟霍欢歌,还有霍景年有说有笑,不由心都凉了不少。

“厉总,太太这……”

“怪不得她打扮的那么花枝招展,原来今天是为了过来见自己的旧爱?”

厉景深薄唇扯了扯,一张脸上尽然透着讽刺的意味。

“当初,她嫁进厉家,果然就是因为厉家有钱,比霍家有钱,要是霍家比厉家好,她怎么可能不选择霍家?”

怎么可能不选择她的心上人,霍景年?

“厉总,别激动,别激动,您现在的心情,需要平静下来,自控住情绪是一个成年人应该有的……”

周衍的话还没说完。

厉景深蓦然就抬开大步,径直迈开长腿,走了过去。

周衍拍了一把脑门,汗颜地摇头,完了,今天又是一场大战啊。

厉景深一身纯黑色的西装革履,他薄唇紧绷,从旁边拿起一杯金色香槟,一张俊美如斯的俊脸勾着戏虐玩味。

“跟霍二小姐聊的真开心,怎么着,她是你小姑子吗?”

“……”

童沫沫抬起头来,看见厉景深的这张脸,顿时心情一沉。

霍欢歌看见厉景深,也郁闷不已,反而没有惧怕,而是直接亲密无间的挽住了童沫沫的胳膊。

“够亲密呢,套近乎?”厉景深喝了一口香槟,“恐怕套不着吧。”

由于眼前男人的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

让眼前的小姑娘稍微有点措手不及。

霍欢歌结巴着说道,“我知道,你跟童沫沫已经离婚了。”

“谁告诉你我们离婚了?”

厉景深冷厉的声音落下,黑眸扫了一眼霍景年,还有童沫沫。

“不知道是霍景年说的这句话,还是我的太太童沫沫?”

童沫沫闻言,一双美眸怒瞪着厉景深:“厉景深,我们本来就已经离婚了。”

厉景深说着,抬起手掌:“周衍,结婚证拿来。”

周衍愣了一下,随后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个红色的结婚证本本。

童沫沫几乎都惊呆了,厉景深怎么随身让周衍带着这个东西……

周衍递给厉景深:“给,厉总。”

厉景深将红色的结婚证的打开,随后挑了挑眉梢,似乎带着一丝丝玩味,给霍欢歌还有霍景年看。

“这叫离婚了吗?这不是结婚证?”

“……”

“而且我们马上就迎来我们的第四年,结婚三周年前几天刚过,嗯,又是恩爱的一年。”厉景深一本正经地说道。

童沫沫听见男人的话,顿时明白了什么。

这个该死的男人,就是不想让自己好过!

霍欢歌不死心,拿过厉景深手里的结婚证,“我要看看!”


:开机宴

“你想多了,有个男朋友,我也是一个人做手术,这年代,靠谁都最终还是靠自己,人生这条路,始终都是自己一个人走到最后的。”童沫沫淡淡一笑,张唇吃了一口蟹黄拌饭。

蟹黄的味道鲜嫩多汁,口味鲜咸,倒是挺合她的胃口。

“你经历过什么,让你对感情这么失望?”沈修拿起一张纸巾,伸手就要给她擦嘴角。

童沫沫正要挪动脸庞,然而眼前的年轻男子却道:“别动,不然一会儿你妆花了。”

童沫沫垂眸,仔细想了想沈修的话,内心暗暗又想了想,别说男朋友,有个老公都没用。

婚姻三年,厉景深从未关心过她。

她凝视着手上的这份蟹黄饭,沈修……还是第一个为她排队买饭的人,厉景深从来没有过,别说排队买饭,送饭都不可能。

也许人跟人之间,本身就是有区别的。

是她一直以来,被厉景深欺负惯了,觉得全世界男人都一个样。

厉景深高大颀长的身躯走过来,一双黑眸幽深如古潭,菲薄性感的唇紧绷,周身扩散着格外寒冷的强大气场。

童沫沫紧皱眉头,她攥紧了筷子几分,她一直以来,都不想让厉景深知道自己在这里配音。

结果厉景深还是知道了……

他是不是又会误会,自己是想找夏晚晴的麻烦,才来《神凤》的剧组?

“沫沫,你抖什么,这里很冷吗?好像是有一点儿,我叫人把空调给你调低一点。”沈修温润地冲着她笑了笑。

然而年轻男子刚要起身,一双男性粗粝的大掌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童沫沫咽了咽喉咙,有些忐忑不安地抬起黑睫,凝视着厉景深冷酷无情的脸。

话说,夏晚晴的手术应该做完了,他不在医院赶快呵护陪着那个病恹恹的女人,怎么会来片场盯幕后?

“沈修总监。”厉景深慢条斯理地声音响起。

沈修抬起头,看见头顶厉景深的脸,顿时惊讶不已:“您是……厉先生吧?”

厉景深上过财经报道无数,新闻上几乎天天都能看到。

他旗下的商业帝国,除了厉氏集团的产业,还有属于自己的板块,早已过百亿。

换句话说,厉景深不单单是厉氏集团的继承人,在生意产业上,他就是个商业奇才,能走到今天的地位,全靠他自己。

“是我。”厉景深轻轻扫了一眼童沫沫,随后又看向众人,“我来配音幕后部,是想通知一下,明晚是《神凤》的开机晚宴,各位记得准时来参加。”

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夏晚晴病了,目前都已经开拍了其他人的戏,他们都以为没有开机晚宴了。

周衍反应过来以后,立即补充道:“没错,就定在维多利亚宴厅。”

“沈总监,你也要来参加,我很欣赏你,对了,入场需要带个女伴,不如你就带她一起?”

厉景深目光幽深,声线几乎透着冷硬。

沈修闻言,开心极了:“好啊。”

“……”还真有这个胆子。

厉景深本来也就只是试试他的胆量,结果,现在翻车了。

童沫沫后背顿时一股凉意,这个厉景深,到底又要做什么?

“厉先生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我刚在幕后听了一下,这位童小姐的音色不错,多给她安排几个角色,让她一起配,能者就要多劳。”

厉景深这句话一出之后,童沫沫恨不得脱下自己鞋pia在他那张脸上。

他是要累死她吗?

沈修夸说道:“她的音色是很棒,而且很多变,厉先生,您这么大的人物,还来我们幕后过来指导,难怪这部戏会越来越好。”

厉景深也有投资这部戏。

童沫沫总感觉现在厉景深对沈修好像有意见一样。

她站起身来,抱着空饭盒:“我吃好了。”

“开机宴的维多利亚宴厅在A市,所有人最好提前一晚过去,包住宿。”

厉景深刚说完以后,《神凤》的工作人员也来通知关于开机宴的事情,示意大家现在都可以停止手上的活前往A市了。

开机宴结束以后,每个人都会比原先更忙碌,所以这是忙碌前最后的放松。

一整个下午。

大巴车已经在片场等候,陆陆续续拉了一批又一批的人。

童沫沫和工作人员对好音轨阶段,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厉景深,见他还没走,心烦意乱。

“沫沫,喝点饮料,一会儿下一辆大巴车来了我们一起出发吧。”沈修对着她道。

“要不你先去,我有点不舒服,我坐下下辆。”童沫沫捂着肚子,装作一副肚子疼的样子说道。

沈修有些担忧:“你没事吧?”

童沫沫摇了摇头:“没事,女人嘛,每个月总是有那么几天。”

沈修闻言,像是明白了什么,转头就去超市给她买了一包卫生巾,还用黑色塑料袋包装着。

当童沫沫收到以后,整个人都惊呆住了。

沈修温柔一笑,揉捻了一下她的头发,“好了,那我先去,你今天大姨妈期,好好休息,我看音轨也差不多了,你休息会就早点到外面坐车。”

童沫沫点了点头:“好。”

沈修走后,童沫沫回过头,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厉景深。

男人一身纯黑色的西装革履,长腿修长的交叠在一起,穿着皮鞋,一张邪肆冷清的脸廓低垂,手上拿着一个平板电脑。

周衍还有一个制片人待在他身边,似乎正在给他讲关于夏晚晴的戏份。

童沫沫听见了一些关于“夏小姐……”之类的话。

她心中暗暗骂道:狗男人,狗男人,果真来这里还是为了夏晚晴。

骂着骂着,她小腹一痛,该不会是来大姨妈了吧。

童沫沫立即转身跑去了厕所。

周衍见势,立即趴在厉景深的耳边,压低音量提醒说道:“厉总,太太已经不见了。”

厉景深面不改色地抬起头,随后让身边的制片人先行离开。

厉景深冷声问道:“去哪了?”

“好像是去厕所了?”

周衍不太确定,因为童沫沫跑的太快了。


:厉景深陪了我一整夜

“……”夏晚晴心中不舒服。

尽管她知道厉景深都已经够给自己面子了,当着众人的面让她挽着给别人看。

不出多久,她站在娱乐圈一线的地位就会越来越牢固。

可是,她很快注意到,厉景深走去的方向,是童沫沫和沈修下来进场的宴厅门口。

童沫沫一张白皙细腻的鹅蛋脸,她乌黑浓卷的长发散在肩膀,身穿一件黑色到膝盖的蝴蝶抹胸裙,一双水灵的眼睛通透又冷清,又透着不自知的勾人。

沈修站在她的身边,两人远远看起来,倒是非常登对,郎才女貌。

厉景深黑眸冷厉,毫不犹豫地迈步上前,挡住他们的去路。

沈修看见是厉景深,立即叫来服务员拿来酒杯:“厉总,都是有您投资了这部剧,才会有我们,我敬您一杯。”

“好。”厉景深拿起红酒,扫了一眼童沫沫:“童小姐的这一身衣服,真不错。”

童沫沫呼吸一热,提到这件事就有点来气,她晚上本来想自己买一件礼服,但是想想,那些都太烧钱了,她现在本就缺钱,还是别浪费了。

她自始至终都认为,钱虽然和赚脱离不了关系,但是存钱很有必要。

还不如穿厉景深给她的现成的。

“是啊,沫沫的眼光很好。”沈修也看了一眼童沫沫。

厉景深听见沈修的称呼,不由扯了扯唇角:“沈总监,我好像觉得,你们俩的关系不一般!”

“没想到这都被厉总看出来了!”沈修大胆地跟厉景深碰个杯。

薄时衍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看见厉景深,从服务员那里拿了一杯酒走过来,接下来听见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差点摔一跤。

“哦?那沈总监倒是挺有眼光的,也不知道摸清楚她的底细了没有?”

“底细?”沈修不由一愣,“我没懂厉总意思,喜欢一个人,还需要摸清楚什么底细吗?”

“当然需要了,万一她离异带俩娃呢,因为我看她……”厉景深横扫了一眼童沫沫的胸,“看上去挺大的。”

在沈修结合语句,听起来,误以为厉景深说的是童沫沫的年龄。

“怎么可能呢,我看沫沫长得挺年轻的,怎么可能离异还带俩娃。”

童沫沫皮笑肉不笑,僵硬着嘴唇,用酒杯挡住自己的胸,这个厉景深,在说什么大不大的?

“哎,你说你怎么自己找玻璃渣来吃了。”薄时衍冲着厉景深的耳边压低音量说道。

“滚。”

男人直接回应了一个字。

沈修看见薄时衍和厉景深之间的亲密举动,他询问着童沫沫:“沫沫,你有没有觉得,厉总有点不太对劲?”

“他一直都很不对劲!”

“一直?”

童沫沫咬了咬唇,急忙改口:“我是说,你没发现吗,厉景深一直都很喜欢跟男人聊天,我觉得你要离他远一点。”

“你是说,厉总是个GAY?”沈修像是吃到什么惊天大瓜。

童沫沫点了点头,随后当着厉景沈的面,走向宴会厅中央。

厉景深看着两人之间的举动,面如冰川,薄唇紧绷成一条直线,随后将红酒一饮而尽,黑眸赤红。

“走,去那边喝酒。”

厉景深拽着薄时衍就过去了。

“你说你这是何必呢?”薄时衍见厉景深不停的喝酒,还是头一次见他这么心烦意乱的模样。

据他这么多年的了解来看,厉景深现在是真的烦了。

突然间,身边有一群女人在讨论:“夏晚晴的资源真的太好了,好羡慕啊……”

“羡慕什么?羡慕她爬上人家厉景深的床吗?我才不羡慕呢,厉景深可是一个已婚男人,谁不知道她是小三啊。”

“可是厉景深的老婆一直都没有站出来说话过,谁知道结婚的消息是真是假,再说了,刚才夏晚晴亲口说,厉景深昨晚陪了她一夜……”

“天,好好磕啊,厉景深是厉氏集团总裁,这么大的大人物,居然陪着她一整夜吗?”

薄时衍听完,都差点信了,转过头向厉景深求证问道:“昨天晚上,你陪夏晚晴一整夜?你还真对夏……”

“昨晚我陪的明明是童沫沫。”

厉景深不悦地喝了一口红酒,冷厉不已道。

“……”薄时衍也陪着他喝了一杯:“合着是这位夏小姐,在外面吹牛呢,话说,你就非这么纵着她?”

“就凭她是一览星河,我为什么不纵着?”厉景深目光淡淡盯着薄时衍。

“那童沫沫呢?”

厉景深沉默不语,没有再多回答薄时衍。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沈修正在带童沫沫吃各种甜点,给她拿小蛋糕吃。

童沫沫吃着吃着,就想起了结婚三周年她做的好多小蛋糕,估计厉景深压根一口都没吃,就丢进垃圾桶里了。

想想过去这婚姻三年,她就领悟了两个字:不值。

不值得。

一点都不值得。

好在现在醒悟也不算晚。

夏晚晴朝着童沫沫走过来:“你怎么在这里?”

童沫沫看了一眼夏晚晴,她今天没戴口罩,夏晚晴根本不知道她就是配音的那个人。

童沫沫抢先回答:“你都能在这里,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

沈修愣了一下,没想到童沫沫居然敢这么当面怼夏晚晴。

夏晚晴却出乎意料,没有像上次一样直接撒泼,而是有一丝丝的敬畏了。

这种反应,让沈修也看不懂。

“沈总监,我想跟夏小姐单独聊两句,可以吗?”童沫沫示意沈修先避开。

沈修点了点头,见两人有话要说就走了。

不远处,薄时衍怼着厉景深的胳膊:“你老婆……哦不,你的前妻好像是要被欺负了。”

听见前妻这个称呼,厉景深的心脏口更加闷的厉害。

他嘲讽不已:“那个沈修有什么用,这样的男人,一有事就离开,她也瞧得上?什么眼光,她的眼光真差。”

“我也觉得差劲,你说,童沫沫以前怎么那么喜欢你?现在又突然不喜欢了?”

“……你不会说话就闭嘴。”

“行,我闭嘴,一会儿要真出了什么事,你可别后悔。”

夏晚晴冷笑一声,上前一步,贴近童沫沫,秀道:“昨晚你知道厉景深睡在哪里吗?”


:求情?

莫律师喝了一口咖啡:“童小姐,是这样的,目前这份离婚协议书,您是已经签字了,但是……”

童沫沫眼睛一亮,期待他继续说下去:“但是什么?”

“但是那份离婚协议书,在厉先生那里,目前厉先生没有签字。”

“……”

童沫沫听见这个消息,原本嘴角扬起的弧度僵硬不已,顿时一张脸笑比哭还难看。

她紧蹙眉头:“为什么?”

“厉先生应该是最近太忙了。”莫律师咳嗽一声,解释道,“我也问过他,告诉他尽快了。”

童沫沫百思不得其解:“他之前明明说离婚的,现在他倒是成了那个不着急的人?”

“是啊,而且童小姐您经历了一场车祸……倒是着急离婚了起来,你们之间还真是彼此互换。”莫律师都忍不住感慨了两人之间的变故。

童沫沫想到这里:“那现在我就只能等吗?”

“对的,而且厉先生已经将财产分给您,太太,您应该也没有什么担心的地方了。”

童沫沫闻言,知道莫律师是厉景深的人,她也不好继续再谈论这个话题。

毕竟她的位置本身就比较被动。

她盈盈一笑:“莫律师,看在我跟厉景深婚姻三年一场的份上,虽然现在离婚了,但以前我也是厉太太,我能不能免费咨询你一个额外的法律问题?”

“……”莫律师上下打量着童沫沫,见她刻意强调着免费咨询,差点呛住。

糟了,是冲他来的。

莫律师在整个律师界都非常有名,他咨询一次的律师费基本上都在3W以上了。

价格昂贵,打官司从来没输过。

“行,你问吧。”莫律师揉着额头,仰起头猛然喝了好几口的咖啡压压惊。

童沫沫一时间还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她不疾不徐说道:“是我一个朋友的事。”

“我做律师这么多年,这么多人来向我咨询问题,通常这样的开场白,都是无中生友,朋友不存在,一般都说的是自己。”

莫律师竟然有些幽默地冲着童沫沫说道。

童沫沫闻言,唇角抽了抽:“不是,真的是我一个朋友!”

“您说吧,童小姐。”

“我一个朋友,他的公司突然被说偷税漏税,账面出现了问题,然后,他本人也涉嫌贪污贿赂,大概,能判几年啊?”

童沫沫说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都跟着有些心惊肉跳的。

莫律师紧皱眉头:“这个的话,其实要看具体的情况严重性了,具体问题处罚也不同。”

“您就跟我说个大概吧,我自己判断一下。”

“比如公司偷税漏税,处罚标准是纳税人采取欺骗手段进行虚假纳税不申报,逃避缴纳税款,并且占应纳税额百分之十以上,处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罚金。”

“数额巨大的并且应占纳税额百分之三十以上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的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

童沫沫脸上表情一点点凝固,浑身血液都跟着不畅通了。

她呼吸越来越急促,糟糕了,霍景年的情况,属于后者,他的数额在百分之三十以上。

莫律师看了一眼童沫沫,见她表情紧张:“童小姐,你这位朋友,是你很重要的一位朋友吗?”

“是很重要。”

“这种情况,一般都是自作孽不可活。”莫律师扶额,“真没办法。”

童沫沫继续问道:“那贪污受贿呢?判几年?”

“贪污受贿数额比较大或者较重情节,处三年以下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处罚金,或者没收全部财产。”

“要是更严重的,那还会无期徒刑。”

“……那这两个加在一起,一起犯了的话,岂不是牢底坐穿?”童沫沫汗颜地抽了抽唇角。

莫律师将咖啡喝到见底:“差不多,童小姐,我劝你离这样的朋友远一点,不管多重要的朋友,你都该离远,避免引火上身。”

童沫沫摇了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他可以反告污蔑吗?如果这些事都是假的呢?都是被人凭空捏造的呢?”

“童小姐,您说的,是不是霍景年?”

莫律师反问着童沫沫。

童沫沫见被拆穿:“是他。”

“……”莫律师闻言,“霍景年的事情,我站在厉先生的角度上,劝您最好不要参与。”

童沫沫唇角不由扯上了一抹嘲讽的弧度:“我现在应该怎么帮霍景年,去求厉景深吗?这样的话,有没有用?”

莫律师没有作声,冗长的安静后,半天才道:

“童小姐,您要是这么说的话,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厉先生做的?”

“不是他,还有谁?”

童沫沫粉拳用力地攥在一起,“当初我父亲童安和的事情,和霍景年现在的遭遇很相似,厉景深想用同样的办法,送霍景年坐牢吗?”

“……就算离婚了,其实,您也不该这么想厉先生。”莫律师脸上表情复杂凝重。

“我知道你是他的人,你当然会为他说话了!”

“霍景年要是真的没有问题,您也不用担心;要是有问题,那就是他该受的。”

童沫沫拿起包,眼神冰凉:“莫律师,你和厉景深待在一起久了,你早就跟他是同一类人了,你真是失去了一个律师的本心,金钱的权利真大,有钱能使鬼推磨!”

莫律师今天算是领教了童沫沫嘴巴毒舌的厉害。

“我跟厉先生像不像不知道,但是我觉得童小姐您毒舌的口吻,跟厉先生很像。”

“……”

童沫沫咬牙切齿:“你赶快催厉景深给我签离婚协议书吧,我要在一周之内就拿到离婚证,不然的话,我就找离婚律师反告他。”

“童小姐,为了霍景年,不值得。”

“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

童沫沫当场就离开了咖啡馆。

莫律师一脸无奈,随后拿起手机,给厉景深通风报信,一五一十将童沫沫咨询的事情告诉了厉景深。

晚上。

童沫沫开车到了厉家大宅。

她照着车灯,纤细修长的手指拍打在方向盘上,见厉老爷子从大宅出来离开,她这才放下心来。

她刚刚在微信上跟爷爷寒暄了几句,得知了爷爷今晚去温泉泡汤,看来今天晚上的厉家大宅,只有厉景深了。


:堵住她这张嘴

童沫沫语气轻佻,“我知道你现在公司有一个T5项目,是霍氏集团一直以来想要的,但三个月前就被你用自己的商业手段拿下来,除了饶了霍景年,停止对他的污蔑,这个项目,我要你让给他。”

“童沫沫,你还真说得出口?”厉景深唇角扯着极其讽刺的弧度,她倒还真是让他大吃一惊了。

“我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全世界只允许你厉景深行事风格卑鄙、下三滥、有手段,别人就不行?”

她说着,松开了厉景深落在自己腰后的大掌,当着他的面,抬步走到床头去,拉开里面的抽屉。

取出一个黑色的盒子来,上面还密封塑料包装,她用指甲划开,拆了。

“以前我在家里备着的套子果然还在,厉景深,其实被狗咬一口……和咬第二口,应该没什么区别吧?”

童沫沫美眸微深了一瞬,随后便转过身来,扬起雨伞套盒,在男人面前露出灿烂笑容。

厉景深见势目光要多冷就有多冷,“你说我是狗?”

“那晚虽然是我主动睡你的,但是,给我的感觉很一般。”童沫沫微微一笑,“疼的厉害,一点都不舒服。”

厉景深顿时大怒,走上前,扣住面前女人的手腕,直接将她顺势压倒在一旁的黑绒大床上。

童沫沫不由闷哼了一声,她勾着男人的脖颈,“你轻点!我不想以后跟别人做的时候,都有心理阴影了!”

她这张凌厉的嘴巴,就只会说出气人的话。

干脆堵住!

厉景深瞪着一双阴骘的眼眸,薄唇狠狠覆盖在她的粉唇上,长舌直入,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缠绵拥吻。

童沫沫配合至极,内心挣扎了一番,干脆回吻着他。

两人彼此身体贴合,气氛都格外暧昧不断。

“童沫沫,我告诉你,你以后敢跟别的男人做这种事,你就死定了。”厉景深啃噬着她雪白的脖颈。

犹如发了疯一般,声音也跟着沙哑起来。

童沫沫唇角嘲讽,这就是男人,明明就算已经不喜欢你了,不要你了,但是还是有天然的占有欲,认为你的身体就得跟他一辈子。

她见氛围差不多了,厉景深的身体也有了自然生理反应。

感受的清清楚楚。

所以,童沫沫慌忙地拿起刚才的套子,举在厉景深的眼前。

“撕开……撕开自己套上再做。”

“……”

厉景深顿时俊容紧绷着一层层黑色阴霾,他胸膛起伏不已,直接打掉童沫沫手上的套子包装,随后从她的身上起来。

远离了这张黑绒大床,而是径直走到阳台吹冷风,让自己冷静。

童沫沫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她下床,走到厉景深的身后:“哪里让你不满意了?无套做可不行。”

“以前你迫不及待的想要怀上我的孩子,现在倒是生怕自己怀上了孩子。”

厉景深没有回过头,月光之下,男人那张削薄的俊容有些紧绷,牙齿用力咬在一起,凤眸更是蕴藏着一抹暗红。

眼睛里血丝无数。

童沫沫倒是很无所谓地回答着厉景深:“是啊,我以前拼了命都想要有一个孩子,现在这不是离婚了,我要是生了你的孩子,那岂不是对你我都不负责?”

以前想要的东西,现在未必想要了。

“你现在就想要霍景年平安无事的从警察局出来。”厉景深斩钉截铁道。

“对,没错。”

“要是有一天他再出事,得罪了其他大人物,你岂不是还要去靠卖身的手段,也乞求别的大人物睡了你并且放过霍景年?”

厉景深这一番话落下,深深触动击打了童沫沫的心脏。

她蜷缩着的手指忍不住颤抖了一刻,垂眸,用力咬着贝齿。

“厉景深,你说话要不要这么脏。”

“现在看来,不就是这样么?”厉景深有些好笑地问道,“差点就着了你的道,你放心,今晚我怎么着都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

“……”

童沫沫这下拿厉景深没辙了,她刚刚明明都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坚硬。

关键时刻,这个男人居然还能忍住。

“行,今天晚上我就睡你床上不走了,你有种别碰我一根手指头。”童沫沫跟个无赖似的躺到黑绒大床上,姿势如同八爪鱼一样黏糊。

厉景深转过偌大的身躯,看见眼前的女人这一幕画面跟姿势,顿时黑了一张英伦的脸。

“童沫沫,你就不懂矜持这两个字怎么写?”

“你跟我结婚三年,我懂过吗?”

厉景深呼吸灼热,黑眸仿佛复杂起来,讥讽说道:“也是,你童沫沫的初夜,没有落红过。”

“……”童沫沫愣了一下,那天晚上她给他下药,他第二天就给了她一纸离婚协议书。

至于床单上,她确实没有落红,但这件事本身就是她人生生理上的一个缺陷,又不是她跟其他男人睡过了。

算了,就算跟厉景深解释了,他也不会相信她是从自行车摔下来破掉的处-女-膜。

见黑绒大床上的童沫沫压根连解释都没有。

厉景深心脏就更加沉了,其实要不是因为这件事,他也不会那么果断杀伐的将离婚协议书扔到她面前去。

“我困了,累了,我要睡觉了,厉先生,随时欢迎你躺在我身边睡。”

童沫沫将厚颜无耻发挥到极致,侧过身子,用手臂当枕头,昏暗的环境中,只见女人睫毛沾染着一丝丝湿热。

厉景深懒得理会童沫沫,他去浴室又洗了一遍澡,只不过这一次是凉水澡。

他逼着自己冷静,走出来的时候,童沫沫已经完全熟睡在床上了。

她呼吸均匀酣香,像个小孩子似的。

厉景深拿起电话,给周衍打了过去,平静道:“霍氏集团现在怎么样。”

“整个公司上下都跟着乱套了,霍氏集团的股票也跟着直线下滑,亏损颇多,现在已经大约亏损近一个亿了。”

“很好,长点教训。”

第二天一早,等童沫沫下楼,厉景深已经在客厅吃早餐。

而二夫人苏瑾烟和她的儿子厉景辰,还有厉老爷子都在场。


:中了童沫沫的套

能为童沫沫做到这个份上的,估计全世界也就只有霍景年了。

霍景年这个人,看上去温温和和,实际上就是一只毒蝎子,他揍他的时候,一点都不带手下留情。

周衍紧皱眉头,语气严肃:“厉总,现在怎么办?我有点担心霍景年回国这次是要对您下死手。”

“想污蔑我送我去坐牢,也不看看他自己几斤几两?”厉景深一双黑眸充满着不屑一顾,唇角透着寒冷弧度。

“那这次……”

“他动手在先,那就别怪我对他动手,以为霍氏集团现在就经得起查了?我厉景深查的起,他查不查的起,就未必了。”

厉景深双眼凉薄,吩咐着周衍:“送个举报信。”

“是。”

“明天出院,我亲自去解决这个麻烦。”

……

病房门口。

童沫沫打电话给刘老,开始惦记起了拍卖的钱:“我的那三个古董被厉景深买走了,现在这个古董会打给我的钱什么时候到账?”

“咳咳,古董拍卖会要收取一部分的高佣金,你能接受吗?”

“百分之多少?”

“百分之七十。”

“怎么不去抢?”童沫沫强忍着破口大骂的心:“我从来都没有听过什么古董拍卖会收这么高的佣金,谁是股东?”

“说是之所以这么高佣金,是因为厉景深定的,要么你接受高佣金,他就支付全部的款项,要么,你私底下见他一面。”

“……”

“有没有道理了。”

“我知道没有什么天理可言,但是我之前叫你卖给那个私人买家你不听啊,厉氏集团总裁厉景深本就只手遮天,厉氏跟古董拍卖会也有所合作,怎么样交易,都是他们说了算的。”

童沫沫听见刘老这句话,内心窝着火,厉景深这个狗贼!

简直是强盗,他鬼心眼就是多,都说商人奸滑,她头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臭不要脸。

用这种方式逼她接受高佣金,难怪他舍得天价拍买下来,这不是黑吃黑?

“你好好想想,我看这一次是躲不过去了,你的真面目,大家都感兴趣。”

“见就见,真以为我不敢见他一样?”

童沫沫闷闷地道,挂断了电话。

她靠在医院走廊的墙壁上,思索了好一会儿,终于,心中已经有了主意,这个点子倒是挺不错的。

童沫沫美眸一亮,嗯,就这么干,迎刃而解了。

准备回病房之前,童沫沫给夏晚晴打了一通电话。

“喂?是谁?哪里来的我的私人号码?”

电话中,夏晚晴接通电话,嗓子都有点哑了,她在剧组给自己的角色女一号“凤七”配音,然而怎么配都配不好。

她都快焦头烂额了,配音实在是太难了。

童沫沫盈盈一笑:“是我呀,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我是前任厉太太,厉景深的前妻。”

“童沫沫,是你!”夏晚晴在电话中的声音顿时尖锐起来。

“我打电话过来,主要是想告诉你,刚才的古董拍卖会你看到了吧,厉景深可是对我一掷千金,你知道为什么吗?”

夏晚晴恨意浓浓:“为什么?”

“你是他的白月光没错,可是男人的贱性就是有了白月光,还想要朱砂痣。”

童沫沫故作顿了顿,气她道:“现在我就陪着厉景深在医院,他胃疼,非要我陪着他一起,啧啧,还要我照顾一晚……”

“……”

“厉总实在是太粘人了,你要不赶紧过来,把他收走。”

童沫沫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气人的本事,嗯……她怎么不会呢?

以前受过的气,还给姓夏的。

她之所以会有夏晚晴的电话号码,还都是因为夏晚晴不知道从哪里扒到她的手机号,有一次给她发了短信。

短信大致内容是——

厉太太,今晚景深就不回去了,他胃痛,在我这里,有我照顾他,你放心吧。

当时童沫沫记得,她很生气,因为做了一桌的好饭菜等着厉景深回来吃,结果厉景深压根就没有回来。

还跟她说加班,但实际上,是在夏晚晴那里。

因为她的手机只有厉景深有,夏晚晴能给她发短信,这说明——

她可以随时拿厉景深的手机翻看通讯录,而且,还知道厉景深的手机密码。

结婚这么多年以来,她这个做妻子的都不曾碰过厉景深的手机,也从来都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手机密码。

童沫沫想到这一点,讽刺地摇了摇头,过去那三年就是一场荒唐的笑话。

也许,甚至,都不该有那三年。

还好,如今离婚了,脱离苦海。

——

《神凤》剧组片场,配音室。

夏晚晴立即摘下耳机,一脸骄纵任性:“我有事,我要先出去一趟!”

经纪人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及时拦住她的面前。

“你出去干什么去,你不知道现在导演有多生气吗?还有整个配音组的老师都在煞费苦心的给你调音,你现在绝对不能走,要是传出去了,你知道你名声会有多不好吗?”

传出去就是耍大牌。

“纵使你背后有厉氏集团总裁厉景深给你撑腰,可是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你现在就是在自毁前途,你懂不懂?”

经纪人苦口婆心,她有时候带夏晚晴就挺无助的。

在整个娱乐圈,夏晚晴演技不好,又总喜欢耍大牌,台词也念不好,再这么下去,那些资方都要得罪个遍了。

“……”夏晚晴看了一眼配音组,他们每一位工作人员确实都还在奋力调音。

她的声音不行,到现在为止都配不好“凤七”的角色。

“可我真有急事。”

“你刚是接了一通电话才变成这样的,到底电话里说了什么,让你突然这样?”经纪人李娜好奇问道。

夏晚晴咬牙切齿:“是童沫沫那个贱人,她跟我说,厉景深在她那里,要她照顾一整夜。”

“原来是这样,那你要是现在过去,你不就中了她的套吗?”

“中了童沫沫的套?”夏晚晴愣了一下,顿时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什么。

“你要是现在过去的话,这部戏,你就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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