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若莹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妻儿子来闹婚后,这个婚我不结了柳若莹白月光》,由网络作家“可爱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规定,我也是说过我未婚。当初我们是准备去领证来着,可她为了周景寒父子爽约了我,所以最后证没领成,她还忘了这事。我正准备开口解释。柳若莹忽的眼前一亮,觉得拿捏了我,得意道:「你要是敢走,我就去举报你,让你丢了工作,你也不想连累好心帮你的学长吧。」我为了她放弃了几乎一切,可她却妄图将我的翅膀斩断,永远的困死在牢笼里。我笑了笑:「举报我?柳若莹,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早就没关系了。」柳若莹却沉了脸:「婚礼就算没办完也没影响,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老婆,你不能丢下我和我妈出国。」我冷笑的从包里掏出户口本,指着上面的未婚二字:「柳若莹,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根本没领证啊。」
《未婚妻儿子来闹婚后,这个婚我不结了柳若莹白月光》精彩片段
的规定,我也是说过我未婚。
当初我们是准备去领证来着,可她为了周景寒父子爽约了我,所以最后证没领成,她还忘了这事。
我正准备开口解释。
柳若莹忽的眼前一亮,觉得拿捏了我,得意道:
「你要是敢走,我就去举报你,让你丢了工作,你也不想连累好心帮你的学长吧。」
我为了她放弃了几乎一切,可她却妄图将我的翅膀斩断,永远的困死在牢笼里。
我笑了笑:
「举报我?柳若莹,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柳若莹却沉了脸:
「婚礼就算没办完也没影响,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老婆,你不能丢下我和我妈出国。」
我冷笑的从包里掏出户口本,指着上面的未婚二字:
「柳若莹,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根本没领证啊。」
慈祥的老人,我只觉得双眼一酸。
我父母离世的早,柳妈妈可怜我,对我更是格外照顾。
我和柳若莹谈恋爱时,她总留我在家吃饭,说让我多尝尝母亲的菜。
后来,她病重导致半瘫痪,终身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为此我辞了工作,精心照顾了她五年。
在我的心里,早就把她当做自己的母亲了。
我思索间,身后忽然传来一股巨力,我猛地撞在桌子上,手臂顿时青紫一片。
柳若莹的白月光周景寒走到我身前,故作无语道:
「江默哥,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你没必要装摔玩苦肉计吧。」
原本准备来扶我的柳若莹闻言,立刻顿住了脚步,失望的扫了我一眼。
这时,柳妈妈也推着轮椅来到我们面前。
我张了张嘴,正准备喊人时。
周景寒却抢先喊了一声「妈」,越过我去推柳妈妈的轮椅。
往日里说柳家女婿只认我的柳妈妈,此刻却含笑应声,拉着周景寒的手一直在寒暄。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这场婚礼真正的新郎是周景寒,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我揉了揉受伤的手臂后起身,柳妈妈见我要走,忽然开口叫住了我:
「你要走的话,先把西服脱下来,那可是定制的,和莹莹的婚纱是配套的。」
对上她眼中陌生的冰寒,我心忽的一沉。
也是。
外人总归是外人。
她可是柳若莹的妈妈,怎么会不向着她。
四周无数双探究的眼神黏在我身上,让我很是不自在。
我吃力的将这小了的西服扒下来,丢给周景寒。
周景寒掸了掸上面不存在的灰,直接套身上,居然刚刚好很修身。
看到这我忽然笑了。
怪不得。
我说定制的西服怎么会那么紧,原来不是西服的问题,是人对不上。
周景寒盯着我的西服裤子看:
「江默哥,这外套和裤子的颜色有些色差,你不介意把裤子也脱了给我吧?」
衣服并没有所谓的色差,他如此说,不过是想让我当众难堪罢了。
眼见着不少宾客都举起了手机,我扭头就走。
突然,一个轮椅挡在了我的面前。
柳妈妈冰冷冷的盯着我,强硬道:
「脱了,这衣服是
孩子都要针对。」
「亏得景寒昨天大度的原谅了你的冒失,还劝我原谅你,早点找你回家。」
柳妈妈推着轮椅过来,也是恶狠狠的瞪着我:
「跪下给小寒道歉,要不然这个家你就别想回了。」
周景寒踉踉跄跄的起身:
「我哪敢让江默哥道歉啊,只求你以后别针对我的孩子,他才五岁什么都不懂。」
「都怪我这个当爹的不懂事,惹了您,今天这瓶白酒我一口干了,就当给江默哥赔罪了。」
说着,周景寒夺过其他桌上的一瓶白酒,直接敲了瓶盖一口闷。
柳若莹急着扑上去拦他,心疼不已:
「景寒你不要冲动,这酒喝下去你会受不了的。」
「江默,你是个死人吗?杵那做什么?」
「还不赶紧道歉,你是想逼死他吗?」
我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
这边已经围满了人,我学长见状冲过来解释:
「你们误会了,江默是来参加他的入职宴的。」
柳若莹一愣,收敛了怒意,好奇的看向我:
「给你办入职宴?」
「你找工作怎么不先和我商量一下,你不在家,那我妈谁照顾啊!」
我正准备开口说话。
柳妈妈抢先我一步,得意洋洋的开口:
「莹莹,不必求他。」
「他想走就走,景寒也能把我照顾的很好。」
周景寒喝的一身酒气,急忙打着包票:
「妈,照顾人也不是什么难事,以后你就放心把这些琐事交给我吧。」
柳若莹更是笑着夸奖道:
「景寒,还是你心善,不像江默这个自私鬼,只想着他自己。」
「若是早知道他是这种人,我就不会答应和他结婚了。」
她这些话很明显是说给我听的。
就是想让我吃醋,去和周景寒竞争。
可我只觉得可笑。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照顾的还是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
照顾病人一天两天会觉得还行,可长久下来是个人都会疯的。
我也很好奇,周景寒能演多久的深情戏码。
身侧,学长忽的挑眉看我:
「江默,你不是说你没结婚吗?结婚的可不能外派,隐瞒被发现可是要被开除的,学弟你可别害我。」
他们公司确实有这样
江默,就为了这么点小事,你要跟我分手?」
小事?
我冷笑看着她:
「我们恋爱期间,你给周景寒生了个孩子,这也只是小事吗?」
闻言,柳若莹忽然笑了:
「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云熙是我表妹和景寒的孩子。」
「我小姨走的早,结果她生完孩子也撒手人寰了。」
「我只是帮着照顾一下孩子,这有什么问题吗?」
周景寒满脸的无语插话道:
「江默哥,你也太不识好歹了,要是我有个这么热心肠还重感情的老婆,我定会把孩子一家接回家伺候,哪会像你这样,只顾着自己。」
她们又开始围着我指责,将我贬低的一无是处。
可既然是表妹的孩子,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去照顾,还要让孩子叫她妈?
更是破坏了我心心念念的婚礼,让我当众丢脸。
抬头一看,这母女俩的脸上露出了同样的厌恶表情。
这一刻,真相到底是什么,早就不重要了。
我懒得回应,而柳若莹还在咄咄逼人:
「你怎么也不向景寒学学,他多体贴啊,他还知道委屈了你,让我一定别忘了给你补办一场婚礼。」
猫哭耗子假慈悲,他要是个正常人,就不会提出抢婚这种无理的要求,而不是事后假惺惺的提补偿。
周景寒站起了身,假模假样的来劝架:
「我就该和孩子妈一起死,我们的命不重要,千万别因为我影响到了你们的夫妻感情。」
「我这就带着孩子去跳江,彻底从你们的世界消失。」
说着,他直接抓着周云熙的手往外拖,小孩顿时哭闹起来:
「妈妈我不想死,你让坏叔叔走!」
柳若莹更是阴沉着脸,直接拽住我的行李箱:
「江默,你不要闹了,我已经很累了,你能不能不要再给我惹事了。」
柳妈妈气的破口大骂:
「莹莹,让他走,我倒要看看他一个没家的人能去哪里?」
是的,我没家了。
当初为了给柳妈妈治病,我卖掉了父母留给我的房子。
如今更是为她们花光了所有的积蓄。
所以她们母女才会就此拿捏我,以为我离不开她们。
可她们不知道的是,我虽然在家,但是对于我的工作邀请却
是从没断过。
我留下来只是因为对柳若莹的爱,但现在我不爱她了。
在我拿起行李箱准备离开时,周景寒走上前,从裤兜里掏出皱巴巴的钱往我手里塞:
「江默哥你没钱啊,我借你点钱住酒店,等莹莹和妈消气了,你再回来。」
我扫了他一眼,不屑道:
「不是要跳江吗?这点钱你还是留着给自己买骨灰盒吧。」
原本还想再劝劝我的柳若莹闻言,气得一脚将我的行李箱踢出了门:
「滚!走了就别回来了!」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我拎着行李箱出门吹着冷风。
我随便找个酒店先住下,给学长打去电话:
「学长,你之前的邀约,我答应了。」
学长开心道:
「太好了江默,你终于想通了,不过你能不能接受外派,起码要三五年的时间。」
我回应着没问题。
学长笑道:
「我明天给你办个入职宴,介绍同组的同事给你认识认识。」
这些年为了柳若莹母女几乎放弃了我的前程,如今,是时候重新开始了。
我答应着,闲聊了几句便将电话挂断。
再也不用半夜起来伺候柳若莹她妈,我美美的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临近中午,我刚踏入饭店时,就看到柳若莹正在给周云熙办五岁生日宴。
柳妈妈还笑着给周景寒夹菜,直夸他是个体贴的好女婿。
周景寒笑着回应「应该的」,他眼角余光瞥到我时,更是直接挑衅的轻吻了一下柳若莹的脸颊。
柳若莹顿时娇羞一笑,歪倒在周景寒的肩膀上。
这时,她怀里的周云熙看到了我,小手指向我:
「妈妈,坏叔叔在那里。」
柳若莹闻言转头一看,对上我的目光,她顿时愣在原地。
4
周景寒站在一侧,笑眯眯的看着我:
「江默,你偷偷跟踪我们,不会是为了来搞砸孩子的生日宴吧。」
「你要是心里不爽就冲我来,孩子他是无辜的。」
「我这就给你赔罪。」
说着,他忽然跪在我面前,库库扇着自己的耳光,引来周围人的侧目。
柳若莹原本还想跟我解释的,见状彻底没了心思。
她更是急忙扶起周景寒,怒视着我:
「你真的太恶心了,连
婚礼现场,我正准备和未婚妻交换戒指时,心机白月光却故意将他的儿子推到未婚妻面前,当众可怜兮兮问道:妈妈,你为什么要和这个叔叔结婚,你不要我和爸爸了吗?
从不撒谎的未婚妻,此刻却笑着牵着小孩的手解释道:刚刚和这个叔叔只是演戏了,现在妈妈就要嫁给爸爸了。
一时间,宴会厅内议论纷纷,以为我会吃醋发疯。
我却直言孩子最重要,欣然将戒指递给了台下的白月光。
看我这么配合,未婚妻乐开了花,笑着许诺之后也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可她似乎忘了,我们还没领证。
而现在,我也不打算领了。
1我刚答应完,走下台后,场内顿时响起一阵惊呼声,我转身一看,就见大屏幕上亮起了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
这小孩和我的未婚妻柳若莹有七八分相似。
照片一张张轮转,从小孩的出生、满月,甚至到首次上幼儿园,她都从未缺席。
每一张照片里,她都笑的很明媚,而且还细心的标注好拍摄的日期和时间。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
原来她总拿出差加班当借口爽约的每一次,都是在陪他们父子。
我的女友瞒着我,在外面有了一个家。
当屏幕上亮起他们婚纱照片的时候,台下再次传来一阵尖叫声,人人脸上都是祝福的表情。
没有人觉得这很荒诞,因为在场的来宾都是柳若莹的好友。
当初做婚礼规划的时候,她说不想请些不喜欢的亲戚来扫兴,要办一场只有年轻人的婚礼。
那时,我还天真的以为她是怜惜我没有亲戚在世,怕我难堪,随口找的理由。
新郎新娘亲一个!
直到听着台下接连不断的起哄声,我才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她为了给白月光和其儿子的出场在铺路。
亏得我曾经还觉得,如此简陋的婚礼,委屈了跟了我七年的她。
而此刻,柳若莹满脸娇羞,忽的对上我的眼睛时,最终还是没亲下去,只是牵了牵手了事。
台下发出一阵扫兴的叹气声。
我正欲离开时,灯光忽然暗下,一束光在门口亮起。
柳若莹的母亲坐着轮椅,出现在了婚礼上。
看到这个慈祥的老人,我只觉得双眼一酸。
我父母离世的早,柳妈妈可怜我,对我更是格外照顾。
我和柳若莹谈恋爱时,她总留我在家吃饭,说让我多尝尝母亲的菜。
后来,她病重导致半瘫痪,终身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为此我辞了工作,精心照顾了她五年。
在我的心里,早就把她当做自己的母亲了。
我思索间,身后忽然传来一股巨力,我猛地撞在桌子上,手臂顿时青紫一片。
柳若莹的白月光周景寒走到我身前,故作无语道:江默哥,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你没必要装摔玩苦肉计吧。
原本准备来扶我的柳若莹闻言,立刻顿住了脚步,失望的扫了我一眼。
这时,柳妈妈也推着轮椅来到我们面前。
我张了张嘴,正准备喊人时。
周景寒却抢先喊了一声妈,越过我去推柳妈妈的轮椅。
往日里说柳家女婿只认我的柳妈妈,此刻却含笑应声,拉着周景寒的手一直在寒暄。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这场婚礼真正的新郎是周景寒,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我揉了揉受伤的手臂后起身,柳妈妈见我要走,忽然开口叫住了我:你要走的话,先把西服脱下来,那可是定制的,和莹莹的婚纱是配套的。
对上她眼中陌生的冰寒,我心忽的一沉。
也是。
外人总归是外人。
她可是柳若莹的妈妈,怎么会不向着她。
四周无数双探究的眼神黏在我身上,让我很是不自在。
我吃力的将这小了的西服扒下来,丢给周景寒。
周景寒掸了掸上面不存在的灰,直接套身上,居然刚刚好很修身。
看到这我忽然笑了。
怪不得。
我说定制的西服怎么会那么紧,原来不是西服的问题,是人对不上。
周景寒盯着我的西服裤子看:江默哥,这外套和裤子的颜色有些色差,你不介意把裤子也脱了给我吧?
衣服并没有所谓的色差,他如此说,不过是想让我当众难堪罢了。
眼见着不少宾客都举起了手机,我扭头就走。
突然,一个轮椅挡在了我的面前。
柳妈妈冰冷冷的盯着我,强硬道:脱了,这衣服是莹莹买的,你没有权利擅自穿走。
柳若莹没有阻止她妈妈和周景寒的步步紧逼,而是站在一侧埋怨的看向我,欲言又止。
目睹一切的我只是淡然一笑,点点头:我去更衣室换下。
周景寒撇撇嘴:江默哥,真没必要,大男人当众脱个裤子怎么啦?
沙滩上穿的可比这个轻薄多了,你又不是小姑娘,还害羞上了?
我握紧拳头朝着周景寒走去。
柳若莹瞧见我要发火,急忙挡在周景寒的身前,拉着我的手:景寒他只是开个玩笑罢了,你何必当真。
周围的年轻人更是叽叽喳喳的嘲笑:不是吧,玩笑都开不起,怪不得莹莹要嫁给别人,这姓江的也太无趣了。
婚礼变闹剧,柳妈妈更是怒气冲冲的直视我:够了!
你非要毁了莹莹的婚礼才肯罢休吗?
我望着柳若莹哀求的眼神,只觉得可笑。
明明是我的主场被人霸占了,倒最后我成闹事的了?
和这群三观不正的掰扯不过是浪费口舌,我懒得多说转身就走。
妈,我跟着江默去拿下衣服。
柳若莹解释了几句便小跑着跟了上来。
她不合时宜的闯进了更衣室,难得柔声解释道:对不起啊,我妈她年龄大了有些不讲理,你别生她的气。
今天我和景寒结婚,是我妈执意要求的,她生病了受不得刺激,所以我才配合着演戏的。
她说是演戏,可眼底的欢喜不似作假,对小孩的爱也是真情实意的。
换做以往,我会吃醋的发疯,然后大声质问她到底爱不爱我。
但现在,我毫无感觉,满不在意的开口:嗯,知道了。
原本准备迎接一场吵闹的柳若莹忽的一顿,惊讶的看了我一眼。
她以为我终于懂事了,笑着扑进我的怀里:知道你今天受了委屈,等回去之后我们努努力,要个我们自己的孩子。
我什么话都没说,她却以为哄好了,自顾自拿着衣服走了。
以前的我就这么好哄,一个拥抱,一个承诺,即便是有再大的火气也消了。
她觉得许诺给我生个孩子,足够平息我今天所受的屈辱。
可她似乎忘了,我们都还没领证。
如今,这婚我都不打算结了,更不会要什么孩子了。
2我独自一人回到家中。
家里乱糟糟的堆着快递盒子,全是柳若莹购买的儿童用品。
我刚发现的时候,还以为是柳若莹怀孕了,瞒着我想给我个惊喜,为此开心的晚上都睡不着觉。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是柳若莹买给她在外的私生子的。
我回到了房间。
从柜子里翻出了我和柳若莹着七年来的点点滴滴。
我很珍惜她送我的每一样东西,小到一个发绳、一个水杯,都小心翼翼的珍藏着。
如今我什么也不在乎了。
我将这些物品收拾好,连同我对她的爱,一起拎出去丢掉。
等到我丢完垃圾回来的时候。
屋里灯火通明。
五岁的小孩甜甜的叫着外婆,柳妈妈更是高兴的笑弯了眼,一个又一个的红包塞进小孩口袋里。
这是周景寒的儿子周云熙,也正是闹婚的小主角,此刻他们一家聚在一起其乐融融。
我不合时宜的打开了门,温馨的气氛顿时凝滞。
周景寒扭头看我,却是在和柳妈妈说话:妈,你们对他也太包容了。
他一个家庭主夫,花着莹莹的钱,却连家里卫生都不打扫。
给他一口饭吃有什么用啊,还不如花钱请个保姆。
柳妈妈变了脸色,冷哼一声:我女儿拼命赚钱养你,不是养个吃干饭的小白脸的。
我朝她看了一眼。
当初我的工资是比柳若莹还要高的,她生病后,生无可恋的躺在病床上拉着我的手,恳求道:莹莹若是从这个公司辞职,怕是再也找不到好工作了。
你不一样,你有学历有技术,不论什么时候社会都会重新接纳你。
江默,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也深爱着莹莹,无论你做任何选择我都支持你。
那时柳若莹在一侧泣不成声,久久难做决断。
为了不让她为难,我辞了工作,留在家里照顾她病重的母亲。
这一照看,就是整整五年。
她们也清楚,这些年,我花的一直都是我攒的积蓄。
直到前两天我的卡见底了,我才伸手找柳若莹要过一次钱。
就这么一次,而且才要了五百的买菜钱,可到了柳妈妈的嘴里,我却变成了只会花她女儿钱的废物。
我又看了柳若莹一眼,她低着头不说话,默认了她母亲说的一切。
我只觉得可笑。
我尽心尽力照顾一个瘫痪的病人五年,可柳若莹背着我在外生了个孩子不说,她们母女还觉得我亏欠了她们,要求我任劳任怨的报答她们。
柳妈妈见我一直站着不动,彻底阴沉了脸,厉声呵斥:你是死人吗?
怎么还不收拾。
柳若莹这才抬头看向我,她不觉得她母亲说的话很过分,反倒是拉了拉我的衣服,挑眉劝道:大喜的日子,别惹妈不高兴,你快去收拾吧。
我还是没动作。
周景寒见气氛僵持不下,假惺惺的开口道:妈你别生气了,人有惰性是很正常的,我来就好了,我打小就勤快。
他连打扫的动作还没做出,柳若莹便心疼的打断道:不用了,你是客人,坐着就好了。
说罢,她失望的看着我,埋怨道:你看景寒多机灵,还勤劳,你怎么也不跟着学着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懒了。
这些年我家务全包,事无巨细的照顾了她们七年,就一次没打扫卫生,便成了她口中唾弃的懒鬼。
而周景寒只是口头上说说,柳若莹就夸他勤快。
爱与不爱真的太明显了。
我不愿与她们过多争辩,可我第一次违背她们的指令,让她们都很不爽。
柳若莹只是倚在一侧生闷气,柳妈妈则是出言不逊的指责道:果然是没妈教的孩子,就是没教养。
我忍无可忍直接一脚将凳子踢翻。
五岁的周云熙顿时吓得大哭。
至此,伪装的和平假象彻底被掀翻。
柳若莹一边抱着孩子轻声安慰,一边气的吼我:你疯了,我妈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你要是有教养,会当众摔东西吗?
望着这一家子丑恶的嘴脸,我冲进房间拿好行李,就往门口走去。
柳若莹愣了半晌,问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我头也没回的说道:柳若莹,我们分手。
3柳若莹一愣,将我拦下,挑眉道:不是吧江默,就为了这么点小事,你要跟我分手?
小事?
我冷笑看着她:我们恋爱期间,你给周景寒生了个孩子,这也只是小事吗?
闻言,柳若莹忽然笑了: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云熙是我表妹和景寒的孩子。
我小姨走的早,结果她生完孩子也撒手人寰了。
我只是帮着照顾一下孩子,这有什么问题吗?
周景寒满脸的无语插话道:江默哥,你也太不识好歹了,要是我有个这么热心肠还重感情的老婆,我定会把孩子一家接回家伺候,哪会像你这样,只顾着自己。
她们又开始围着我指责,将我贬低的一无是处。
可既然是表妹的孩子,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去照顾,还要让孩子叫她妈?
更是破坏了我心心念念的婚礼,让我当众丢脸。
抬头一看,这母女俩的脸上露出了同样的厌恶表情。
这一刻,真相到底是什么,早就不重要了。
我懒得回应,而柳若莹还在咄咄逼人:你怎么也不向景寒学学,他多体贴啊,他还知道委屈了你,让我一定别忘了给你补办一场婚礼。
猫哭耗子假慈悲,他要是个正常人,就不会提出抢婚这种无理的要求,而不是事后假惺惺的提补偿。
周景寒站起了身,假模假样的来劝架:我就该和孩子妈一起死,我们的命不重要,千万别因为我影响到了你们的夫妻感情。
我这就带着孩子去跳江,彻底从你们的世界消失。
说着,他直接抓着周云熙的手往外拖,小孩顿时哭闹起来:妈妈我不想死,你让坏叔叔走!
柳若莹更是阴沉着脸,直接拽住我的行李箱:江默,你不要闹了,我已经很累了,你能不能不要再给我惹事了。
柳妈妈气的破口大骂:莹莹,让他走,我倒要看看他一个没家的人能去哪里?
是的,我没家了。
当初为了给柳妈妈治病,我卖掉了父母留给我的房子。
如今更是为她们花光了所有的积蓄。
所以她们母女才会就此拿捏我,以为我离不开她们。
可她们不知道的是,我虽然在家,但是对于我的工作邀请却是从没断过。
我留下来只是因为对柳若莹的爱,但现在我不爱她了。
在我拿起行李箱准备离开时,周景寒走上前,从裤兜里掏出皱巴巴的钱往我手里塞:江默哥你没钱啊,我借你点钱住酒店,等莹莹和妈消气了,你再回来。
我扫了他一眼,不屑道:不是要跳江吗?
这点钱你还是留着给自己买骨灰盒吧。
原本还想再劝劝我的柳若莹闻言,气得一脚将我的行李箱踢出了门:滚!
走了就别回来了!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我拎着行李箱出门吹着冷风。
我随便找个酒店先住下,给学长打去电话:学长,你之前的邀约,我答应了。
学长开心道:太好了江默,你终于想通了,不过你能不能接受外派,起码要三五年的时间。
我回应着没问题。
学长笑道:我明天给你办个入职宴,介绍同组的同事给你认识认识。
这些年为了柳若莹母女几乎放弃了我的前程,如今,是时候重新开始了。
我答应着,闲聊了几句便将电话挂断。
再也不用半夜起来伺候柳若莹她妈,我美美的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临近中午,我刚踏入饭店时,就看到柳若莹正在给周云熙办五岁生日宴。
柳妈妈还笑着给周景寒夹菜,直夸他是个体贴的好女婿。
周景寒笑着回应应该的,他眼角余光瞥到我时,更是直接挑衅的轻吻了一下柳若莹的脸颊。
柳若莹顿时娇羞一笑,歪倒在周景寒的肩膀上。
这时,她怀里的周云熙看到了我,小手指向我:妈妈,坏叔叔在那里。
柳若莹闻言转头一看,对上我的目光,她顿时愣在原地。
4周景寒站在一侧,笑眯眯的看着我:江默,你偷偷跟踪我们,不会是为了来搞砸孩子的生日宴吧。
你要是心里不爽就冲我来,孩子他是无辜的。
我这就给你赔罪。
说着,他忽然跪在我面前,库库扇着自己的耳光,引来周围人的侧目。
柳若莹原本还想跟我解释的,见状彻底没了心思。
她更是急忙扶起周景寒,怒视着我:你真的太恶心了,连孩子都要针对。
亏得景寒昨天大度的原谅了你的冒失,还劝我原谅你,早点找你回家。
柳妈妈推着轮椅过来,也是恶狠狠的瞪着我:跪下给小寒道歉,要不然这个家你就别想回了。
周景寒踉踉跄跄的起身:我哪敢让江默哥道歉啊,只求你以后别针对我的孩子,他才五岁什么都不懂。
都怪我这个当爹的不懂事,惹了您,今天这瓶白酒我一口干了,就当给江默哥赔罪了。
说着,周景寒夺过其他桌上的一瓶白酒,直接敲了瓶盖一口闷。
柳若莹急着扑上去拦他,心疼不已:景寒你不要冲动,这酒喝下去你会受不了的。
江默,你是个死人吗?
杵那做什么?
还不赶紧道歉,你是想逼死他吗?
我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
这边已经围满了人,我学长见状冲过来解释:你们误会了,江默是来参加他的入职宴的。
柳若莹一愣,收敛了怒意,好奇的看向我:给你办入职宴?
你找工作怎么不先和我商量一下,你不在家,那我妈谁照顾啊!
我正准备开口说话。
柳妈妈抢先我一步,得意洋洋的开口:莹莹,不必求他。
他想走就走,景寒也能把我照顾的很好。
周景寒喝的一身酒气,急忙打着包票:妈,照顾人也不是什么难事,以后你就放心把这些琐事交给我吧。
柳若莹更是笑着夸奖道:景寒,还是你心善,不像江默这个自私鬼,只想着他自己。
若是早知道他是这种人,我就不会答应和他结婚了。
她这些话很明显是说给我听的。
就是想让我吃醋,去和周景寒竞争。
可我只觉得可笑。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照顾的还是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
照顾病人一天两天会觉得还行,可长久下来是个人都会疯的。
我也很好奇,周景寒能演多久的深情戏码。
身侧,学长忽的挑眉看我:江默,你不是说你没结婚吗?
结婚的可不能外派,隐瞒被发现可是要被开除的,学弟你可别害我。
他们公司确实有这样的规定,我也是说过我未婚。
当初我们是准备去领证来着,可她为了周景寒父子爽约了我,所以最后证没领成,她还忘了这事。
我正准备开口解释。
柳若莹忽的眼前一亮,觉得拿捏了我,得意道:你要是敢走,我就去举报你,让你丢了工作,你也不想连累好心帮你的学长吧。
我为了她放弃了几乎一切,可她却妄图将我的翅膀斩断,永远的困死在牢笼里。
我笑了笑:举报我?
柳若莹,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柳若莹却沉了脸:婚礼就算没办完也没影响,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老婆,你不能丢下我和我妈出国。
我冷笑的从包里掏出户口本,指着上面的未婚二字:柳若莹,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根本没领证啊。
么一次,而且才要了五百的买菜钱,可到了柳妈妈的嘴里,我却变成了只会花她女儿钱的废物。
我又看了柳若莹一眼,她低着头不说话,默认了她母亲说的一切。
我只觉得可笑。
我尽心尽力照顾一个瘫痪的病人五年,可柳若莹背着我在外生了个孩子不说,她们母女还觉得我亏欠了她们,要求我任劳任怨的报答她们。
柳妈妈见我一直站着不动,彻底阴沉了脸,厉声呵斥:
「你是死人吗?怎么还不收拾。」
柳若莹这才抬头看向我,她不觉得她母亲说的话很过分,反倒是拉了拉我的衣服,挑眉劝道:
「大喜的日子,别惹妈不高兴,你快去收拾吧。」
我还是没动作。
周景寒见气氛僵持不下,假惺惺的开口道:
「妈你别生气了,人有惰性是很正常的,我来就好了,我打小就勤快。」
他连打扫的动作还没做出,柳若莹便心疼的打断道:
「不用了,你是客人,坐着就好了。」
说罢,她失望的看着我,埋怨道:
「你看景寒多机灵,还勤劳,你怎么也不跟着学着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懒了。」
这些年我家务全包,事无巨细的照顾了她们七年,就一次没打扫卫生,便成了她口中唾弃的懒鬼。
而周景寒只是口头上说说,柳若莹就夸他勤快。
爱与不爱真的太明显了。
我不愿与她们过多争辩,可我第一次违背她们的指令,让她们都很不爽。
柳若莹只是倚在一侧生闷气,柳妈妈则是出言不逊的指责道:
「果然是没妈教的孩子,就是没教养。」
我忍无可忍直接一脚将凳子踢翻。
五岁的周云熙顿时吓得大哭。
至此,伪装的和平假象彻底被掀翻。
柳若莹一边抱着孩子轻声安慰,一边气的吼我:
「你疯了,我妈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你要是有教养,会当众摔东西吗?」
望着这一家子丑恶的嘴脸,我冲进房间拿好行李,就往门口走去。
柳若莹愣了半晌,问道: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我头也没回的说道:
「柳若莹,我们分手。」
3
柳若莹一愣,将我拦下,挑眉道:
「不是吧
,我们都还没领证。
如今,这婚我都不打算结了,更不会要什么孩子了。
2
我独自一人回到家中。
家里乱糟糟的堆着快递盒子,全是柳若莹购买的儿童用品。
我刚发现的时候,还以为是柳若莹怀孕了,瞒着我想给我个惊喜,为此开心的晚上都睡不着觉。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是柳若莹买给她在外的私生子的。
我回到了房间。
从柜子里翻出了我和柳若莹着七年来的点点滴滴。
我很珍惜她送我的每一样东西,小到一个发绳、一个水杯,都小心翼翼的珍藏着。
如今我什么也不在乎了。
我将这些物品收拾好,连同我对她的爱,一起拎出去丢掉。
等到我丢完垃圾回来的时候。
屋里灯火通明。
五岁的小孩甜甜的叫着外婆,柳妈妈更是高兴的笑弯了眼,一个又一个的红包塞进小孩口袋里。
这是周景寒的儿子周云熙,也正是闹婚的小主角,此刻他们一家聚在一起其乐融融。
我不合时宜的打开了门,温馨的气氛顿时凝滞。
周景寒扭头看我,却是在和柳妈妈说话:
「妈,你们对他也太包容了。」
「他一个家庭主夫,花着莹莹的钱,却连家里卫生都不打扫。」
「给他一口饭吃有什么用啊,还不如花钱请个保姆。」
柳妈妈变了脸色,冷哼一声:
「我女儿拼命赚钱养你,不是养个吃干饭的小白脸的。」
我朝她看了一眼。
当初我的工资是比柳若莹还要高的,她生病后,生无可恋的躺在病床上拉着我的手,恳求道:
「莹莹若是从这个公司辞职,怕是再也找不到好工作了。」
「你不一样,你有学历有技术,不论什么时候社会都会重新接纳你。」
「江默,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也深爱着莹莹,无论你做任何选择我都支持你。」
那时柳若莹在一侧泣不成声,久久难做决断。
为了不让她为难,我辞了工作,留在家里照顾她病重的母亲。
这一照看,就是整整五年。
她们也清楚,这些年,我花的一直都是我攒的积蓄。
直到前两天我的卡见底了,我才伸手找柳若莹要过一次钱。
就这
莹莹买的,你没有权利擅自穿走。」
柳若莹没有阻止她妈妈和周景寒的步步紧逼,而是站在一侧埋怨的看向我,欲言又止。
目睹一切的我只是淡然一笑,点点头:
「我去更衣室换下。」
周景寒撇撇嘴:
「江默哥,真没必要,大男人当众脱个裤子怎么啦?」
「沙滩上穿的可比这个轻薄多了,你又不是小姑娘,还害羞上了?」
我握紧拳头朝着周景寒走去。
柳若莹瞧见我要发火,急忙挡在周景寒的身前,拉着我的手:
「景寒他只是开个玩笑罢了,你何必当真。」
周围的年轻人更是叽叽喳喳的嘲笑:
「不是吧,玩笑都开不起,怪不得莹莹要嫁给别人,这姓江的也太无趣了。」
婚礼变闹剧,柳妈妈更是怒气冲冲的直视我:
「够了!你非要毁了莹莹的婚礼才肯罢休吗?」
我望着柳若莹哀求的眼神,只觉得可笑。
明明是我的主场被人霸占了,倒最后我成闹事的了?
和这群三观不正的掰扯不过是浪费口舌,我懒得多说转身就走。
「妈,我跟着江默去拿下衣服。」
柳若莹解释了几句便小跑着跟了上来。
她不合时宜的闯进了更衣室,难得柔声解释道:
「对不起啊,我妈她年龄大了有些不讲理,你别生她的气。」
「今天我和景寒结婚,是我妈执意要求的,她生病了受不得刺激,所以我才配合着演戏的。」
她说是演戏,可眼底的欢喜不似作假,对小孩的爱也是真情实意的。
换做以往,我会吃醋的发疯,然后大声质问她到底爱不爱我。
但现在,我毫无感觉,满不在意的开口:
「嗯,知道了。」
原本准备迎接一场吵闹的柳若莹忽的一顿,惊讶的看了我一眼。
她以为我终于懂事了,笑着扑进我的怀里:
「知道你今天受了委屈,等回去之后我们努努力,要个我们自己的孩子。」
我什么话都没说,她却以为哄好了,自顾自拿着衣服走了。
以前的我就这么好哄,一个拥抱,一个承诺,即便是有再大的火气也消了。
她觉得许诺给我生个孩子,足够平息我今天所受的屈辱。
可她似乎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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