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拨开我的刘海，露出那个被梅花烙覆盖的“罪”字。
“你以为搞点花里胡哨的东西就能勾住皇上？”
她指尖突然用力，指甲刺进我的皮肉，“本宫让你记清楚自己的身份。”
她让人按住我，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蘸了朱砂，在我额头上重新刺下一个“罪”字。
一针一针，血顺着我的眉骨流下，滑过睫毛，滴在地上。
我死死咬着牙，没吭一声。
皇帝来时，正看见我满脸是血地跪在地上，而苏蓉蓉的指尖还沾着我的血。
他脸色骤变。
“陛下！”
苏蓉蓉娇笑着迎上去，“臣妾只是教她规矩……”皇帝没理她，径直走到我面前，手指抚过我额头的血痕。
“疼吗？”
他问。
我垂着眼，轻轻摇头。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突然一把将我抱起，对苏蓉蓉冷声道：“她是朕的妃子，轮不到你来教训。”
苏蓉蓉的表情瞬间扭曲。
“皇上！
是她以下犯上，不听臣妾的教诲！
往日臣妾都是这么教……闭嘴。
我看苏贵妃最近恃宠而骄，过于嚣张跋扈了，就去佛堂抄抄女经吧。
三遍。”
那晚，皇帝留在我房里，亲手替我擦药。
他指尖沾了清凉的药膏，一点点涂在我的伤口上，眼神却像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
“如眉当年……也是这样倔。”
他低声说。
我没说话。
出于愧疚，皇帝把腰间的双鱼佩赐给我。
我狠狠攥着玉佩，那玉竟从中间生出几道裂缝来。
次日清晨，太监发现贵妃养了许久的七只灵狐全部被剥了皮，血淋淋地挂在寝宫门廊上。
每张狐皮额头都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