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以拳头服人。
本以为我俩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结果婚后不到半个月,我俩都愁眉不展。
我问他,“你怎么了,裴沫雨那方面不行?”
薛轩摇摇头。
什么话都不说,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
我怒了,“我就知道,她整天坐轮椅上能有什么劲……”兄弟连忙拉住暴走的我。
“不是这个……”他脸又羞又红,“是她,她有点太自卑了,都不敢在我面前换衣服,现在我俩还像陌生人。”
说着他又自我安慰起来。
“可能再适应段时间,就好了。”
兄弟脸红扑扑的,害羞一笑。
“别说我了,你怎么愁眉不展的?”
我垮着脸叹了口气,“我好像那个守活寡的寡妇。”
我深吸一口气,“你说她会不会对男人不感兴趣?”
要不然,怎么可能都半个月了,她对我没有一丝丝世俗的欲望。
作为一个影后的铁杆老粉。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裴思雁的那群绯闻男友们。
入赘裴家之前,我就全都调查了个遍。
事实证明,全都是绯闻。
裴思雁私底下极其有分寸,又爱惜羽毛,从不肯让狗仔抓拍到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我又斥巨资联系私家侦探去调查。
她们告诉我,裴思雁在剧组也没有接触甚密的男人,我才放下心。
可是又过了几个月。
我开始怀疑,“阿轩你说,裴思雁她有没有可能喜欢女人?”
兄弟咽了咽口水,“不可能吧。”
“我昨天问我老婆了,她说小姨倒是没……这种癖好。”
我更愁了。
难道是我没有魅力?
以至于一个满身腹肌的帅气男人躺在她面前,她依然能心无杂念?
这不合常理。
即便我很愁,依然妨碍不了我对着裴思雁的身材流口水。
于是我开始了疯狂暗示。
裴思雁难得冷着脸下厨给我烤了个披萨。
“哇这个披萨好大,对了,说到大,老婆你那里……”她的动作一顿。
披萨一口还没吃,就起身去书房记台词。
我挠她的门,“老婆,你怎么进去那么久还不出来,对了,说到久……”裴思雁忍无可忍,打开门面无表情盯着我。
“沈宁,你有事吗?”
我笑得一脸灿烂,一只手递给她披萨,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腰。
“老婆,不吃晚饭腰都细了一圈,对了,说到腰……”裴思雁像被蛇咬了一样,惊恐后退一大步。
“你想做什么?”
我觉得我好像一个饥渴难耐的老寡妇。
又好像调戏良家少女的恶霸。
在又一次吃了个闭门羹后,我开始认清一个事实——裴思雁不是不懂。
是在故意躲我。
之后几天,我开始识趣,老实把自己关起来,不再去自取其辱。
没想到,裴思雁反倒主动来敲我的门。
我顿时眼睛一亮,寻思着猎物想开了,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推开门,她唇角紧抿地看着我。
“薛轩是你兄弟吧?
他刚刚晕倒在地下室。”
“医生说了没有大碍,我怕你不放心,先来跟你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