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戒同所出来后,我得了双向情感障碍。
江屿白却骂我在装可怜。
他压我到他妹妹面前磕头谢罪。
逼我祭奠他青梅留下的遗书。
烧掉我十几年里对他写的无数封情书:“苏时野,你恶心成这样。”
“除了我,谁还愿意接近你。”
可后来,他却捧着我曾写的情书,在我离开的大巴后面追了很久,哭着求我带他一起走。
......从戒同所出来那天,没人来接我。
枯茫茫的雪里,只有一条小路蛇远。
当初没跑掉,就是从这里,被人拧着脚脖子拖回去的。
而那人,现在就站在我眼前。
他穿着墨绿色制服,手里的橡胶棍一下又一下地捅在地上。
背后是漆黑的大铁门。
“毕业开不开心啊苏时野?”
稀拉拉的棍子挑起下巴,渗得我牙床发冷:“......开心。”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11880】